白桧半夜是被热醒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运作,看了眼时间,才刚过十二点,今天晚上怕不是要变烧烤大狗。
他从床上坐起来思考了一会,在夜袭邻居和做个冰床两个选项间徘徊了一秒,决定夜袭隔壁的小猫咪。
睡觉这种事嘛,还是有人陪着好。
他隐了气息去推云若碧的房门,门锁了,啊,小猫咪的防备心很强呢。白桧把手放在把手上感知了一下,并没有结界,只是简单上了锁,干脆利落的伸出爪子划断了锁舌,毫无愧疚之心的推开被自己弄坏的门走了进去,迎面一阵冷风,身上的粘腻感顿时消失。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云若碧床前,对方没拉窗帘,黯淡的月光洒在床上,云若碧把空调温度开得很低,背对窗户裹着毯子蜷成一团,柔和的光照在他的银发上,反射出一点柔软的晶莹,白桧在靠窗一侧躺下给他挡着光,把云若碧搂进了怀里,他银白色的睫毛轻颤了颤,暂时没有醒来的意思。
美人有了,空调也有了,白桧反而不想睡了。多了一个人的体温使云若碧闭着眼睛把毯子踢开,他穿着真丝的睡袍,妥帖的裹着身体,腰间臀部低的低高的高,恰似此时窗外那轮新月,胸口衣襟微敞,白桧支着头去看他颜色浅淡的乳头,汪!好想舔!他忍不住把手探进去摸了一把,云若碧生得瘦,但平时不爱动,摸起来身上软软的一层薄肉,除了胸前一点少得可怜的乳肉就能摸到骨头的轮廓,白桧揉着云若碧的乳头把他的睡袍下摆撩到腰间,露出圆润小巧的臀部。想也知道云若碧这样的人不会在自己房间准备润滑剂之类,有备而来的白桧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一盒软膏,分开云若碧的臀肉,挖了一大块膏体仔仔细细涂在云若碧的穴口,涂着涂着手指就溜了进去,这种膏体遇到体温就化成了半透明的粘液,沾满了粘液的娇小穴口一张一合,倒像是主动出了水似的,白桧嗷呜一声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软厚的大舌头卷起来把舌尖插入穴口,晃动着让后穴松软下来,再慢慢往里深入,有力的舌头摩挲着肠壁的嫩肉,云若碧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喉咙里发出喘息,大狗舔得更起劲了,舌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后穴里一进一出,多余的口水流出穴口,云若碧的股间被弄得水光一片,白桧拔出舌头,把裤腰拉下去在自己的小白桧上涂了厚厚一层软膏,顶着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犬科的性器格外粗大,白桧刚进了个头就被紧小的穴口卡住了,沉睡中的云若碧只觉得下身一阵胀痛,他皱了皱眉睁开眼,后背被人紧紧贴住,男人灼热的性器正插在他后穴里,云若碧又惊又怒,挣扎着就要起身,被白桧搂紧了腰又入了一截,娇小的穴口撑得几乎要裂开,脱身不得的云若碧只好掐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骂他,“你下作!”白桧吧唧吧唧舔着云若碧的后颈,见他已经醒来,翻身把他压在床上,扛着他一条腿就往里入,性器艰难的入了大半,云若碧也被他捅得去了半条命,手指绞紧床单,尖利的指甲把床单划了几个大口,下身的入口又涨又痛,白桧被他夹得动弹不得,又挖了一大块膏体涂在两人交合处,揉弄云若碧紧绷的穴口,握住他的性器撸动起来,云若碧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穴口被揉得松松软软,白桧趁机顶到深处,穴口含住根部艰难吞咽,云若碧后腰塌下去仰高了头,背部到腰间紧绷得像一把弓,面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白桧舔过他后颈细小的骨骼,拔出性器再深深没入,云若碧的皮肤摸起来泛着凉意,身体内部却是高温,热情的穴肉围紧了闯入此地的异客,蠕动着邀请它前往更深处,这面貌狰狞的客人也欣然应允,青筋磨过软嫩的穴肉带出丰沛的汁水,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照顾,不速之客毫不客气的探究着身体主人的每一寸密处,容不得任何秘密隐藏。
云若碧被压在身上的蠢狗撞得一晃一晃,咬紧了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白桧拔出性器把他翻过来,自己坐起来抓住云若碧的两条腿挂在腰间,再狠狠的撞入那个违背主人意愿正在饥渴蠕动的小肉穴,云若碧上身仍旧躺在床上,发丝在床单上蹭乱铺了满床,白桧抚过他的小腹,那里有一朵淡红色的花苞,细密的花瓣一层层裹紧,颜色浅淡到若不是云若碧肤色白皙几乎看不出这一朵花,白桧一直很好奇这朵花的来历,然而不管他怎么问云若碧都只是沉默,他喜欢看这朵花,若是云若碧在性事中动了情,这朵花也随着潮红的皮肤一同鲜艳起来,仿佛随时都能伸手摘了去。白桧痴迷的用指腹抚过小小的花苞,下身一个深插,云若碧溢出半声呻吟,又死死咬住下唇忍住,白桧俯下身去亲他淡粉色的双唇,云若碧闭了眼张口让他的舌头探入自己唇中,在他的舌尖狠狠一咬,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白桧不以为意的继续吻他,受伤的舌尖舔过对方的舌根,伤口处麻刺刺的作痒,不多时便愈合了,血腥味也随着两人唇间的交缠水声渐渐只余浅淡的一点,白桧终于放开微微喘息的云若碧。
白桧的耳朵动了动,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大摇大摆一听就是朗越,果然,不多时遛鸟的朗越就出现在门口,云若碧看见他就往白桧身下躲,朗越几步走进来,捏住云若碧的下巴就要把粗大的性器插进他嘴里,白桧一把抓住他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