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姜虬这个年龄,早就不受动物习性的影响了。但要是冬日漫漫又无所事事,还不如开着暖气冬眠。
彼时公寓里还只住了姜虬和胡殷玉,两个人活动时间完全搭不上线,姜虬一天到晚都在睡觉,睡醒了看看书,浇浇花,完全是条宅蛇,胡殷玉跟他完全相反,住进来第一天就跟整栋楼的邻居都搭讪了个遍,平日里不是在酒吧约炮,就是在某个邻居的家里开群交,两人分明住在一起,也鲜少有碰面的时候。
姜虬从不过多评价他人私生活,顶多也只是在胡殷玉醉醺醺回家而他刚好醒着时给他泡杯蜂蜜水,除此之外再无交集。
只是偶尔,非常偶尔,胡殷玉会进姜虬的房间和他一起睡,身上带着酒味,姜虬懒得细究他是真的醉到找不到自己房间,还是装醉来占他便宜,胡殷玉的手要不搂在他腰上,要不摸着他的胸,两个人暖洋洋的挤在床上,谁也不开口说话。
但是那天不太一样,姜虬蜷在床上正在午睡,身上一沉,睁开眼看到胡殷玉压在自己腰上,正在脱他的衣服,尽管是刚醒,姜虬的眼神十分清明,胡殷玉将头抵在他颈窝里厮磨,“想做。”狐族最会勾人,不知道多少岁的老妖精了,声音却放得低低软软,透着股可怜味道。
算了。姜虬闭上了眼。
姜虬怕冷,窝在床上也穿得厚,胡殷玉一层一层剥掉他的衣服,像是拆什么贵重的易碎品,直到他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睡衣,胡殷玉解开他领口第一颗扣子,尖牙咬住精致的锁骨,湿热的舌尖留下濡湿的水痕,沿着骨骼的形状描绘出轮廓。解开第二颗扣子,因为寒气瑟缩起来的粉色乳尖被含进口腔,尖牙刺进乳孔拉开,粗糙的舌面舔过娇嫩的内里,姜虬睫毛轻颤,胡殷玉含住乳头吮吸,来回玩弄两颗乳首,在光洁的胸前留下牙印吻痕,被亵玩过度的乳尖饱满又红润,胡殷玉恋恋不舍的咬住它拉长又放开,解开第三颗扣子。姜虬的腰可谓蛇族标杆,细,长,娇,软,胡殷玉两手在他腰侧摩挲,亲吻他的肚脐,舌尖戳刺那个小洞,舔过褶皱,姜虬缩了一下,复又放松下来,胡殷玉解开最后一颗扣子,露出姜虬的小腹和下体,至此,姜虬身上无一遮蔽物。
姜虬身上没有体毛,腿根处倒是隐隐能看到细小的鳞片,胡殷玉含住他垂在腿间的性器,喉咙包裹龟头挤压,舌头交缠着还未硬起的柱身,细致舔过每一根青筋,性器渐渐在他口中涨大,胡殷玉吐出玉茎,笔直一根竖在姜虬小腹,顶端一根长长的银丝连在胡殷玉嫣红的唇角。
他将姜虬双腿分开,戏弄臀缝里那个隐蔽的入口。手指撑开小小的褶皱拉开一条缝,柔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留下红痕,胡殷玉舔过紧窄的入口,宽厚的软舌包裹着穴口吮吸,鼻尖顶着阴囊磨蹭,姜虬的腿根绷得紧紧的,胡殷玉用拇指按揉白皙皮肤下蛰伏的青筋,姜虬的穴口被舔得松松软软,像张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胡殷玉卷起舌头插进去,顶开内壁的褶皱,把内里的嫩肉每一寸都照顾到位,多余的口水被挤出粘在穴口,顺着会阴流下去,胡殷玉把姜虬的双腿折在胸前,昂扬的性器顶住敞开的小口磨蹭,浅浅的插入又拔出,烫得穴口一颤一颤,他伸手捧住姜虬的脸,在对方柔软的嘴唇上不断落下轻吻,“姜虬,你看着我。”
姜虬睫毛颤了一下,抬眼看着他,胡殷玉含笑撑在他上方,眼神温柔又多情,胡殷玉此时才对准了穴口慢慢顶入,柔嫩的小口艰难吞下最粗的头部,方才用来润滑的唾液被顶到更深处,但仍旧不够,青筋与干涩的肠肉摩擦,紧窄的肠道被硬生生顶开,滚烫的肉茎把自己的温度强行染给凉凉的穴肉,姜虬皱了皱眉,他不是没有过床笫之事,只是做下边那个还是第一次,感觉很奇怪,他不适应的动了动,胡殷玉却像是怕他跑了似的抓紧了他的腿加速往里插入,他忍住带着痛意的喘息,像是无穷无尽的折磨似的,身体最隐私的地方还在被持续撑开,龟头已经碰到了直肠尽头,性器还有一截露在穴外,姜虬的头发已经被汗打湿贴在额头上。胡殷玉慢慢拔出性器,湿淋淋的柱身沾着些许血丝,他把血蹭在姜虬的腿根,复又顶住凹陷捅进去,这一次他没再留情,肉刃又急又狠顶入,蹭过内里的伤口,姜虬溢出半声带着痛楚的呻吟,胡殷玉怜惜的亲亲他的额头,“姜虬乖乖,一会就不疼了。”身下却没放轻力道,顶得又狠又准擦过内壁的凸起,青筋磨过褶皱撑开,试探着想把剩下那一截也插进去,面对面的姿势却无法进得更深,胡殷玉抱着姜虬翻过去,让他侧躺在床上,性器插在肉穴里磨着转了一圈,提起姜虬一条腿从后进入,果然插得更深了些,圆大的龟头一直撑开结肠入口,姜虬扭腰把脸埋进枕头,呜咽着咬紧了枕巾。
胡殷玉的腰动得愈发疾速,姜虬的肠肉干涩却紧致,原先凉凉的穴口被摩擦的殷红火热,外翻着像嘟起的小嘴,接触到胡殷玉的皮肤都染上对方的温度,姜虬又热又痛,胡殷玉的技巧是好,奈何两人型号不符,他又坏心思不给姜虬润滑到位,姜虬的性器始终蔫蔫的垂在小腹,胡殷玉附在他耳边含住耳垂吮吸,“跟我说句好听的,我就让你不那么疼。”姜虬的声音又低又哑,“胡殷玉,我疼”插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