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殷玉越过朗越的肩膀捧起云若碧的下巴,舌尖卷着一团精气渡进他嘴里,丝丝缕缕化进他身体中。朗越低头咬在云若碧颈侧,尖牙戳刺出浅浅的伤口,几滴血溢出沿着瘦削的肩头滑落,他松牙为云若碧舔舐伤口,大量精气从伤口处灌进去,云若碧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朗越扶着云若碧的腰小幅度抽插起来,性器埋在云若碧的身体深处,只根部摩擦着穴口,龟头在柔软的肠道里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白桧像只傻狗一样兴奋地奔进来,爪子刨在地上地动山摇,姜虬扶着门框看着房间内的景象迟疑了一下,胡殷玉分开跟云若碧交叠的双唇,长长的银丝挂在两人唇角,姜虬咬破了手指,塞入云若碧嘴里,凉凉的蛇血在云若碧舌尖洇开,汇成一线流过喉咙,让灼热疼痛的咽喉好受了许多,身上的燥热也减轻了些,云若碧无意识的含着姜虬的手指吮吸,渴望着更多的血液,姜虬把最后的血抹在了他的舌根,从他口中拿出手指,伤口已经愈合。
胡殷玉和朗越一起把小猫咪夹在中间,在他的臀缝里磨蹭着自己的性器,小猫咪的屁股上没多少肉,胡殷玉遗憾的握着两团臀肉拢在一起包裹自己的性器,蘑菇头露出在腰间的两个小窝上磨擦,朗越不满的瞪他,小猫咪被挤在中间不舒服的动了动,后穴也不由自主的咬紧,朗越被夹得一声呻吟,胡殷玉一脚蹬在他大腿上,“别操那么长时间。”朗越舔舐着云若碧颈上的伤口,拎着他的两条腿大开大合cao干起来,云若碧哀哀切切的哭叫着往后躲,又被在身后环抱着他的胡殷玉堵住,另一根火热粗硬的性器正在他的腰间蓄势待发,抽泣着被两个男人的胸膛夹在中间,身体随着抽插一耸一耸。插在体内的性器根部渐渐膨大,而朗越还在继续cao干,穴肉被粗大的结拉得外翻出穴口,又被一起捅了回去,云若碧紧紧巴住朗越的胸口,仿佛这是他在浓雾笼罩的欲海里不迷失自己的唯一救赎。
朗越低头亲吻他腮边挂着的泪水,苍白的皮肤下能看到青色的血管,云若碧整个人看起来脆弱至极,仿佛一触即碎的玻璃品,朗越不由自主的放慢了速度,把结退出他的体内,只留半根性器在云若碧的肠道里射了精,滚烫的精液击打在敏感的嫩肉上使云若碧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朗越拔出性器,精液连流出的机会都没有,胡殷玉立刻把自己等待已久的性器塞入了那个已经被充分开发的小肉穴,姜虬捏住云若碧的下巴让小猫咪侧过头来,他穿着宽松的睡袍,平时胡殷玉只要看到他这么穿就会立刻扑过来把他扒成半露不露的状态,然后压在地上或者随便哪操到他低声求他轻点为止,但胡殷玉眼下显然忙着别的事,这令姜虬松了口气,他撩开衣缝露出自己的性器,用前端在云若碧的嘴唇上像是为他涂唇膏一般磨蹭,“张嘴。”
大概是姜虬的语气太温柔,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云若碧乖乖的张开了嘴,姜虬也不像其他人那么粗暴,只是把性器头部插进了他的嘴里慢慢抽动,姜虬的性器相比几只犬科要细一些,但长度都差不多,云若碧含着他的龟头,口水流满了下巴,性器被口水涂得水淋淋一片,姜虬夸奖似的抚摸着他的头,两只猫耳自云若碧银白的发丝里露出,姜虬捏了捏他的耳朵,正在从后面cao干他的胡殷玉“嘶”了一声,“这只小猫猫可真紧,朗越,是不是你太小了?”朗越反唇相讥,“我还第一次听说有人早泄要怪别人屁眼太紧呢!”胡殷玉正要继续嘲讽他,云若碧“嘤”了一声,胡殷玉立刻揉了揉他的小肚子,“怎么了?是不是哥哥太深弄疼你了?”朗越嗤了一声,把自己的性器和云若碧的一起握在手中撸动,云若碧舒服的小声哼唧起来。
只有白桧,蹲在床尾露出了单身狗寂寞如雪的眼神。姜虬撸了一把他的狗头,胡殷玉见状立刻指示他,“去干朗越。”白桧欢快的扑在朗越肩头,“我操!”朗越被他的体重压得差点趴在云若碧身上,白桧热情的大舌头一会就把他颈间舔得湿淋淋一片,朗越只好趴着翘高了屁股含住云若碧的性器为他口交,白桧的舌头转而攻击他的股间,口水顺着股沟流到大腿,娇小的穴口被舔得湿软张开,白桧把前爪搭在朗越腰间正要把自己暴胀的性器挺入,朗越扭腰躲开了他,“今天第一发可没打算给你。”白桧汪的一声失落地在床上瘫成一大坨。朗越半蹲在云若碧腿上方,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往下坐,被舔得松软的穴口很容易吞入了性器前端,朗越微眯了眼把性器一直吞到根部,狭长的眼眸里猩红的虹膜盯紧了云若碧,“乖,舒服吗?”云若碧呜咽着把脸埋进他的乳沟,前后都被夹击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身体承受不住,意识即将脱离肉体而去,朗越的味道是霸道而带有侵略性的,仿佛是他在无尽白茫中能抓到的唯一。
朗越始终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上下起伏吞吐着云若碧的性器,生怕自己万一坐实了会把看起来就很脆弱的小猫咪骨头坐断,绷紧的肌肉使他的穴口夹得紧紧的,没多斤云若碧就在双重攻击下射在了他的后穴里,朗越出了一身汗,饱满的大胸像是涂了一层油光看起来更诱人了,小猫咪始终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抬起来,只有耳朵尖尖的白毛下能看到一点粉红。白桧总算脱离了蠢狗的形象化了人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