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沙发周离翠总是不坐,非喜欢趴在靠背上,腿巴住一边,趴在那里看书,打游戏,或者发呆。
白桧一推门就看到周离翠圆圆的屁股搁在靠背上,他穿了条黑色小短裤,只能遮到腿根,软肉在绷紧的短裤边缘被勒出弧度,小腿一翘一翘,大屁股跟着一颤一颤。
白桧当然不假思索的嗷呜一声扑过去,大手抓住周离翠丰满的臀肉揉捏,短裤的材质是丝质的,滑滑的包裹住臀肉,弹性也很好,用力拉开能看到下面隐约透出的肉色。周离翠回头看他,小腿乱蹬踹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白桧抓着他的脚踝三下五除二就把他那条小短裤扯了下来,周离翠捂住屁股滑进沙发缩起来,红着脸骂他,“色狗!流氓!”
白桧在他对面坐下,坦荡的敞开腿拉开裤链,粗大的性器弹出来,白桧用周离翠的短裤裹住自己的性器,露骨的眼神盯着他用手捂住的下体,目光仿佛凝为实体要把那里舔得湿漉漉一片,一边低喘一边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周离翠抓起靠垫砸他,“还给我!”白桧头一侧躲过,性器在手中变得愈发蓬勃胀大,赤红色的龟头怒胀,茎身青筋爆满,半透明的粘液从马眼中吐出粘连在周离翠的短裤上,把他的衣物糟蹋得一塌糊涂,周离翠羞怒的眼神渐渐变了意味,捂住下体的手情不自禁的磨蹭起来,花穴渐渐溢出了淫液,粘在自己的手心。
蹭着蹭着两根手指就捅进了自己的花穴里,纤细的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搅带出大波淫水。周离翠也挑衅的对着白桧张开大腿玩弄自己的花穴给他看,白桧的眼神像是要一直捅到他的子宫里去,令周离翠颤抖着夹紧了腿,下体溢出的淫水却更多了。白桧用拇指刮蹭自己的马眼,柔软的短裤裹着阴囊磨蹭,两人之间隔着一张茶几,却仿佛已经插入了对方的身体里似的,白桧挺腰做出抽插的动作,马眼已经溢出些许精液沾在短裤上,令周离翠情不自禁的扒开了自己的花唇,想象着精液浇灌进自己身体的感觉。然而当白桧站起身向他走过来,胯下粗大的性器一甩一甩,顶端的清液四处飞溅时,他又惊恐的蜷成一团,“你干什么!离我远点!”白桧无视他的挣扎把他抱起来,扒开他的花穴像是套套子一样箍在自己的性器上,力道大得一直撞开宫口捅进子宫,周离翠扒住他的肩膀抓出长长的血痕,“啊——!!!”此时白桧又像是只人畜无害的大狗了,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翠翠的骚穴真适合当鸡巴套子。”
周离翠气愤地捶打他,“谁给你当——那个套子了!!!”
白桧颠着他的屁股让他把性器吃得更深些,周离翠被撑得实在不好受,圆圆的龟头正卡在宫口,粗大的性器在肉道里散发着高温,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恨恨地咬了一口这只蠢狗的胸前,白桧皮粗肉厚,自然不把这些小痛小痒放在心上,一边美滋滋的揉着周离翠的屁股一边在他的小肉洞里抽插,还嫌不尽兴的抱着周离翠站起来一边走动一边操弄,害怕掉下去的恐惧使周离翠紧紧巴住他的肩膀,性器随着走动刮擦在敏感的穴壁上,有时顶入宫口,有时顶在肉道的褶皱处,弄得周离翠惊叫连连。白桧拍拍他的屁股,摸了一手淫水,“翠翠的淫水都要滴到地上了,我带你去洗一洗。”周离翠被干得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推开了浴室门,然后和浴室里的另一对鸳鸯面面相觑。
朗越好说歹说才把云若碧哄到这里,压在镜子前干得正热火朝天,看到他们进来下意识的把云若碧往身后藏了藏,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出去出去。”
白桧若无其事的抱着周离翠坐进浴缸,因为坐姿被再次捅进宫口的快感使周离翠长长浪叫了一声,“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互不打扰。”白桧取下花洒打开,对准周离翠的后穴冲起来,凉水激打在肛口,顺着会阴流下被捣干的肉棒带入体内,周离翠打了个寒颤,花穴绞紧了肉棒,白桧享受了一把花穴自发的痉挛给肉棒的按摩,又抱着他律动起来。
云若碧却和周离翠不一样,不管他和他们做了多少次,他的羞耻心始终还是十分强烈,拼命挣脱着压在他身上的朗越,“让我回去”声音里已经带了羞愧的哭腔,朗越只好大尾巴一甩裹着他的身体,将浴室门敞开抱着他回了房间,。
此时周离翠已经把白桧按在了浴缸里,舌尖舔过下唇,“白痴别乱动”他用手撑在白桧的大腿上,自己上下起伏用花穴吞吐着白桧的性器,白桧从这个角度更能看清楚娇小的花穴如何被撑开,又如何吞下对它来说过于粗大的性器,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打湿两人腿间,松弛的花唇护不住被磨得殷红的凸起的穴口,周离翠的性器甩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留下一片水迹,偶尔和小腹处被顶起的凸起点在一起,仰头发出快活的淫荡呻吟声。白桧此时只需要躺在浴缸里享受,偶尔在周离翠往下坐时用力挺腰,直把他捅得尖叫连连,花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高潮,很快就腿软的坐在白桧肚子上含着性器喘息,白桧从他的花穴里拔出来,捅入刚被花洒冲得微微张开的肛口。白桧身形要比周离翠高大得多,衬得周离翠在他怀里格外娇小,抱起来操周离翠的小屁眼简直像在用飞机套,毫无悬念把他攻打的丢盔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