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碧只是出去倒了杯水的功夫,回到房间就看到黑发青年坐在还留有自己余温的垫子上,翻看着他放在窗边的书,风从大开的窗口灌进来,书页被翻得哗啦啦作响,云若碧把水杯放在柜子上,反锁了房门。
对方并未看他,自顾自翻看着快要散架的杂文集,“伤好一点了吗?”
云若碧嗯了一声。
青年把书扔到一边,像只猫一样蹲坐在窗台上,“你把云芒藏到哪去了?”
“人人都说你噬主,但我不信。可我找遍了生死簿,也翻了所有星君的命简,都找不到她,云若碧,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云若碧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你该叫我哥哥,与光。”
云与光一提唇角露出尖尖的虎牙,金澄澄的眼眸不眨一瞬的盯着他,“算了吧。”他俯身贴近坐在床边的云若碧,两人鼻尖几乎贴在一起,然后忽地摸上云若碧的腰,将手探进他的衣服内,摩挲着平坦的小腹,意味不明的笑了。
云若碧抓住他的手腕从自己衣服里拖出来,云与光从善如流的松了手,他站直身,跳上窗沿向后倒下,一直等候在外边的金乌扑闪几下翅膀接住他向上飞去。
“再见,哥哥。”
云若碧疲倦的阖上双眼。
他跟云与光并非是亲兄弟。
他是九重天出生的灵兽,无父也无母,全由天界的灵气中诞育而出,其他的灵兽也多是如此。他出生时,云芒刚好路过,便抱了他回自己的宫殿养。
他是最普通的一类灵兽,单论外表和凡间的猫儿并无区分,资质也不怎么样,若是云芒不把他带回去,也不会有人愿意养他,要不了几日,他就要重新混沌成一团灵气化归天界。云芒是个小小的星君,有个不大不小的宫殿,只住了她一人,刚好抱了他回来陪自己,来填补对于一个人来说过于空旷的宫殿。
彼时天界的规矩还不算太严,云芒经常带着他一起偷溜到凡间玩耍,看守天门的神将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就是那时把刚出生的云与光捡了回来。
云与光那会还是只眼都没睁开的小龙崽,不知道是哪天粗心的龙把自己的蛋埋到了泉水里就再也没来看过,他跟云芒是听说那口泉水附近有棵生了不知几万年的神木,云芒想找它讨根树枝做把笛子,结果捡到了只刚破壳饿得唧唧叫的小龙崽,连神木也顾不得找了,带着他就回了仙殿。
云与光和他不一样,是肉身所育,需要吃东西慢慢长大,小的时候经常变成猫的模样腻在他身边,以为自己和他是同类,但云与光天赋比他高多了,化形的时间比他还早,他这个哥哥确实名不副实。
云若碧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一边,化成猫跳上阳台,蜷缩在垫子里,今天的天气不那么热,风里隐隐有股水腥味,快要下雨了。
门锁自己动起来啪嗒一声打开了,朗越从门后走进来,很失望似的看着他,“我还以为你锁着门是在偷偷做什么”云若碧睁开一只蓝色的眼睛瞄了他一眼,朗越化了兽形,大爪子踩在地上啪嗒啪嗒跑过来,把窗台那点位置塞的满满的,云若碧被围在他的长毛里,只露出一个小鼻尖。朗越低头给他舔毛,大舌头在尾巴根舔得十分认真,云若碧用尾巴挡住菊花,“不做。”昨晚刚被操过的后穴总感觉还没合拢,里面还含着什么似的怪异的要命。
朗越的舌头不屈不挠的舔着他的尾巴,那里同样是敏感点,云若碧被舔得耳朵尖一抖一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忍不住翻了肚皮,朗越把鼻尖埋进他肚子上的长毛里蹭来蹭去,舌尖卷起钻进粉色的小菊花里探寻,云若碧下腹的长毛被唾液弄得粘连在一起,宽厚的舌头比性器温柔的多,软软的挤开小小的菊穴,蹭过肠壁里的软肉,云若碧小声的喵呜起来,尖尖的性器从雪白的长毛里露了头,犬科的舌头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穴口裹紧了舌尖,拔出时把躺在巨狼怀里的小猫咪也带的往后移动,小猫咪被舔得屁股翘了起来,“都都说了不做了”云若碧急急忙忙恢复人形,犬科的舌头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他红着脸奔到床上把自己用毯子裹成一团。
朗越像剥粽子一样剥出一个白白软软的小猫咪,捉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碰到又粗又烫的性器云若碧甩着手要缩回来,朗越把他的手一直拉到自己股间,分开自己的穴口让小猫咪的指尖戳刺进去,紧致的穴口含着指尖吮吸,能摸到里面一点柔软的肠肉,云若碧脸更红了,朗越一边抓着他的手在自己后穴里浅浅抽插,一边去摸他的性器,用手拢住云若碧的性器和阴囊一起揉弄,云若碧本来就还硬着,被他揉得十分羞耻的夹紧了腿,朗越跪坐在他身上,用股沟夹住性器慢慢扭动着屁股,大腿内侧结实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一同夹紧的后穴咬住附近的性器表皮,朗越捧住他的脸咬住下嘴唇吮吸起来,舌头毫不客气的闯入小猫咪的口中,有如他本人一般的霸道气息侵染两人口鼻之间,敏感的口腔表皮被一一扫过,缠住云若碧的舌头吮吸舌根,无法吞咽的口水流出挂在云若碧下巴上,朗越低头为他舔掉,舌尖在颤动的喉结留下一道濡湿的水痕,“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