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钓鱼吗?去嘛去嘛?”白桧围着朗越打转,尾巴摇出了风扇的效果。
“不去。”朗越按住他毛茸茸的大脸推开,拿书盖住脸躺在沙发上补眠。
白桧丧丧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一会又衣着整齐一看就是衣冠禽兽的跑出来,把朗越折起来扛在肩上就跑,“我操!”朗越惊得书都掉了,“你长狗胆了啊!”他给了白桧后背一巴掌,白桧美滋滋扛着他一路跑下地下车库,打开车门把他塞进去系好安全带,自己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辆,朗越懒得理他,侧头靠在车窗上继续睡了。
睡了一小会,就被颠簸的路况给颠醒了,朗越放下车窗让风吹进来,手伸到白桧裆部去拉他拉链,白桧一边注意路况一边躲着他,“别别别,小心等一下我们就车毁狗亡了。”朗越才不管他,扯下他的裤子随手撸了几把,等到白桧硬了就松了手,支着头欣赏他硬着鸟开车,顿时觉得被打扰了睡眠的心情好了起来。
白桧开到一个不知名的小水库附近就停了车,朗越先跳下车,白桧别别扭扭的穿好裤子去搬后备箱里的钓鱼椅和工具,朗越看了看天,出门的时候还有点太阳的影子,眼下已经被云遮住了,天色看起来有点暗,这种天确实适合钓鱼,但蠢狗开车跑得太远了,等一下回去时怕是要被大雨截在半路。
白桧已经把两张钓鱼椅都支好了,这里看起来八百年都没人来过了,不知道白桧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地方,朗越躺在钓鱼椅上丝毫没有动动手去拿鱼竿的意思,水边的凉风吹在脸上,一会儿他就昏昏欲睡起来,刚有点真正睡着的意思腿被人碰了一下,他立刻清醒过来,白桧被发现了也非常坦然的脱着他的裤子,朗越倒是没反抗,等到内裤也被拽下,他抬腿踹了一脚白桧,“老子就知道你带我来这儿没安好心。”白桧抓住他的脚踝在内侧亲一口,把他的两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朗越下体大开,懒洋洋的支着头看他下一步动作。
白桧恢复兽形,抖了抖毛,伸长脖子用鼻尖去顶朗越的后穴,朗越的脚踩在他身上把顺滑的长毛揉得一团糟,坏笑着发出啧啧的唤狗声,“乖狗狗,给主人舔舔鸡巴。”白桧把他的性器含进嘴里,小心的避免牙磕伤对方,用舌头卷住龟头裹弄,朗越用力揉揉他的狗头,捏住他的大耳朵在狗嘴里抽插了几下,从白桧嘴里拔出来,自己握住性器撸动起来,白桧的大舌头大力舔开他的肛口,紧闭的褶皱被口水濡湿,唾液挤进穴道,肉红色的肛口一张一合,白桧把舌尖卷成圆筒状插进被舔得松软的穴口,朗越仰头靠在椅背上发出沉重的喘息,白桧长长的舌头舔过他的肉道,舌尖细致照顾每一处褶皱,过多的唾液被挤出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黏糊的水声。
白桧拔出舌头直起身子,把两只毛茸茸的大爪子搭在朗越肩上,尖尖的龟头对准翕合的穴口,噗嗤一声深深没入,越往根部越粗,肉红色的穴口被撑得大大张开,朗越整个人都被埋入白桧的长毛里,他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大狗,被挂在扶手上的双腿不方便动,白桧腰一挺朗越整个人都被顶在了椅背上,被动的承受着白桧激烈的cao干,两个人体温都很高,密密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几乎摩擦出火,尖尖的龟头擦过内壁,粗大的根部又将肠道撑开,朗越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在白桧腹部柔软的长毛上磨蹭,白桧低头舔过他的奶头,饱满的大胸随着抽插被撞得摇出两条弧线,奶头硬地像两颗小石子挺立在前端,白桧吃奶吃得吧唧吧唧响,大舌头把乳孔舔得微微张开,粗糙的舌面刮过里面的嫩肉,他用犬牙的缝隙卡住尖翘的乳首用力拉扯,把朗越的两个奶头揪得又红又肿,挂在胸前像两颗沉甸甸的大樱桃。
白桧用力往前挤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朗越紧致的肠道,朗越推了他一把,“别想了,进不去的。”白桧失落的耷拉下耳朵舔过他的嘴唇,被朗越嫌弃的躲开,赤红色的性器愈发高涨,光滑的表面凸起一根根青筋,毛茸茸的囊袋摩擦着敏感的肛口,白桧发出小奶狗一样的哼唧声,朗越起了一身恶寒的鸡皮疙瘩,白桧一边咬他的奶头一边大力在他的下体里抽插,穴口被挤出一圈细密的白沫,糊在熟红色的肉穴周围,肠道里的嫩肉随着抽插不断被拉扯出体外,白桧一个用力把嫩肉连同外突的肛口一同挤入朗越体内,朗越挺着下体相迎,尖尖的龟头一直捅到直肠尽头,破开结肠入口,根部的结涨大卡死穴口,腥浓的精液灌进肠道最深处,白桧转过屁股,性器仍与朗越的下体相连,朗越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着自己还没射精的性器嘲笑他,“小狗狗,你这体力不行啊。”
白桧害羞的甩着尾巴扫过他的性器,朗越动了一下屁股,粗大的结深陷进柔软的肠肉里,强行拉扯只能带来撕裂的痛感,朗越骂了一声操,“等一会就要下雨了,老子可不想跟你一起在这儿露着鸟淋成落汤鸡。”“只有你在露鸟。”白桧认真的纠正他,“我在你屁股里边插着呢。”朗越踹了他屁股一脚,结拉扯着在穴口卡得更牢了。好的不灵坏的灵,凉凉的一滴水落在朗越胸前,这滴水像是一个开始的讯号,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砸下来,“转过来。”白桧听话的扭过屁股面对朗越,性器丝毫没有软下来拔出的意思。
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