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碧在一处老居民楼租了小小的一室一厅,周围住户都是普通人,不会注意到突然搬来的新邻居。
他在房子里各处都设满了大大小小的结界,如今他都能感受到在自己妖气压制之下的不断溢出的仙气,尽管妖怪们之间现在已经不走过去互相吞噬的老路子,但守旧的仍有那么一部分,他不敢冒险,只能竭尽全力把这间小小的房子变成固若金汤的堡垒,不外泄丝毫气息。
云若碧画完最后一个法阵,他疲惫的扶着腰坐在沙发上,一直以来他把大部分精气用来隐藏和修复云芒的神魂,被天雷伤到的地方只是愈合了一层表皮,里面日日夜夜隐隐作痛,抑制了他的修炼,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但被公寓里的妖怪们破了身后,他们给予他的大量精气至少让云芒的神魂完全修复了,他只要再给她一个可以栖身的身体,她就能回来了。
云若碧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原本平坦的地方微微隆起,他本来是想给云芒找一个身体,但天地间的规则似乎仍旧渴求云芒的神魂,云芒只要离开他的庇护就会立刻开始消散,他不得已把自己作为容器,让云芒在他的身体里慢慢发育长大。但就和胎儿的孕育一样,他的精气不足以支撑云芒的成长,最近他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口干枯的井,无论怎么打捞,也不会再出一滴水了。
胡殷玉指挥着姜虬和朗越跪着趴在一起,姜虬懒得理他,随他把自己摆成个什么姿势,朗越却是本来就心情不好,张开嘴就要咬胡殷玉,一口白森森的牙带着寒光气势汹汹,若真咬中怕是要撕掉一片皮肉,胡殷玉不以为意摆了摆尾巴,橘红色的九尾仿佛蛇一般灵活的绕过朗越周身将他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胡殷玉挑了挑他的下巴,“本来就是让你开心的事,生这么大气做什么?放轻松点。”
尾巴一动,朗越被迫绑成跪趴的姿势伏在姜虬身旁,姜虬半天没动静似是已经睡着了,胡殷玉从后面端详着他们两个的屁股,姜虬要更白些,屁股小巧挺翘,两侧还有深窝,胡殷玉摸了摸他的屁股,皮肤凉凉的十分光滑,胡殷玉俯身亲了一口;朗越的屁股又圆又大,丰满的臀肉被尾巴勒出红痕,胡殷玉在他屁股上响亮的拍了一巴掌,臀肉立时颤了三颤,朗越回头凶狠的瞪他,再次挣扎起来,狐尾却越挣越紧深深勒进一身皮肉里。姜虬像是刚醒,化出蛇尾游移着钻到朗越身下,拉下他的内裤露出尚还软垂的性器,鼓鼓囊囊一大团垂在腿间,姜虬张嘴含住性器顶端,素白的手托起囊袋慢慢揉动,温凉的口腔包裹着炽热的性器,舌尖缠住茎身挑动上面的青筋,朗越的性器在姜虬嘴里越来越硬,撑得姜虬嘴角都合不上,尾巴在朗越面前摆了几下。
胡殷玉将朗越放松了些,朗越放低了身体正好脸对着姜虬的下腹,他掀开姜虬的鳞片露出一张一合的孔隙,舔了一口小小的褶皱,姜虬的尾巴犹豫着蜷了一下,又伸展开将穴口暴露在他面前,朗越软厚的大舌尽情玩弄着姜虬的泄殖腔入口,直把那里舔得湿淋淋一片水光,小褶皱松松软软不断翕合,朗越把舌尖卷起插进被舔开的穴口,温暖的内壁缠上来裹紧他的舌头,朗越拔出舌头再插进去,每次都进得更深些,姜虬一边轻轻喘息一边用口舌和手取悦着他的性器,在一旁欣赏美景的胡殷玉也加入了他们。
胡殷玉把润滑剂拧开倒进朗越的股沟,冰凉的液体顺着圆润的臀部曲线流下,胡殷玉将中指探进朗越的后穴,把润滑剂细细涂抹在内壁上,指腹按揉着穴口一周让那里放松柔软下来,又拔出手指揉搓他的穴口让更多润滑液渗进去。朗越不理他在自己身后作什么乱,舌头专心致志在姜虬菊穴里寻找凸起的一点,然后不断用舌尖挑逗那里,姜虬的蛇尾不自觉的扭起来,穴口一缩一缩夹紧了朗越的舌头,性器也在鳞片下露了头。姜虬的手在自己下腹处摸索着找到了朗越的嘴在哪,手捂住朗越的嘴示意他拔出去,朗越把被穴壁裹得紧紧的舌头拉出来,穴口随着拉扯的动作形成一个凸起的褶皱。
姜虬调转了身体和头的方向,扶着朗越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挺腰慢慢将他的性器纳入自己的身体,进入到一半时穴口箍在茎身上寸步难行,姜虬正在吸气朗越突然一挺腰,性器完全撞入姜虬体内,被姜虬紧窄的肠道夹得舒服的叹息一声,姜虬蹙眉捂住小腹按揉,朗越进得太猛,里面有种内脏被撞错位似的痛觉。朗越已经开始抽插,胡殷玉也把他的后穴扩张得差不多了,挺着自己粗得不像话的孽根就捅了进去,多余的润滑剂都被挤出体外,朗越的菊穴内除了一根粗大的散发着高温的性器再容不得其他。
胡殷玉的手绕过朗越身前拢住他的胸肌,托着底部让一对白花花的奶子乱晃,奶头不断蹭过姜虬的脸上,胡殷玉用力抓紧了朗越的胸肌,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留下红红的指痕,被抓得疼痛不已的朗越骂他,“没见过奶子啊!回家吃你妈的去!”胡殷玉置若罔闻的继续又抓又揉,还把有点遗憾的眼神放在姜虬胸前,注意到他目光的姜虬面无表情的把尾巴探到他身后抽在他背脊上。
胡殷玉的性器又粗又大,即使不用刻意寻找朗越的敏感点也把内壁所有地方都操了个遍,爽得朗越把自己身下的姜虬也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