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虬和胡殷玉已经在沙发上变成了负距离,周离翠也把陆讷会按在阳台的玻璃门上操得哭哭啼啼,只有朗越浑身上下散发着不爽的气息,白桧几次求欢都被他踹开,委屈成一坨狗子在他脚底下嚎叫,周离翠抓起一个靠垫砸过来,“闭嘴!”
陆讷会趴在玻璃门上,乳头在冰凉的门上蹭得挺立,又被压进乳晕里,周离翠一边操干他的后穴一边扒开他的雌穴让穴口大敞,却只让空气灌进去完全不抚慰那里,花穴痛苦的抽搐着无法合上,周离翠咬着他的耳朵问,“还敢不敢了?”陆讷会哭唧唧的摇头,“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周离翠想起自己上次醒过来发现肚子又涨又酸,这家伙竟然在他的子宫里泡牛奶浴就生气,又用力在他后穴里撞了一下,“大声一点!”陆讷会花穴里空虚得想哭,想伸手去抚慰又怕被周离翠训斥,委屈的哭了起来,“离翠你不喜欢我了好难受”周离翠恶狠狠的道,“我本来就不喜欢你!”话是这么说,还是拔出性器把他翻过身来,让他把腿缠在自己腰上对准了花穴顶进去,陆讷会满足的呻吟一声,抱紧了周离翠的脖子用脸颊蹭他,“离翠嗯离翠”
“叮咚叮咚叮咚”,门外有人急促的按着门铃,朗越把脚踩在又一次扑过来的大狗脸上,站起身去开门,刚打开一条缝门外人就一脚将门踹开,姜虬撑起身子去看门外,“青缕?”
晏青缕怀里抱了个人,用床单裹得严严实实,朗越一时没看出来是谁,晏青缕抱着往屋里走,怀里人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胡殷玉搂着姜虬坐起来让出地方,他把人放在沙发上,“这小猫怀的你们谁的种?”
他把床单解开,露出云若碧苍白的脸,朗越立刻回答是他的,胡殷玉若有所思的把床单拉开露出云若碧的大半身体,摸了摸他隆起的小腹,“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你放屁,就是我的!”朗越把手指咬破送进云若碧嘴里,但血只是从他毫无血色的唇缝中溢出。胡殷玉把朗越推开,含住云若碧的下唇把他的牙关撬开,橘色的点点星芒涌进云若碧口中,他睫毛颤了颤,血依旧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姜虬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云若碧的肋骨轮廓裹在薄薄一层肉皮里,全身瘦得嶙峋,血把他的下体染的腥红一片,姜虬轻柔按摩他的小腹,犹豫的看向胡殷玉,胡殷玉对他点了点头。
晏青缕之前给云若碧喂了不少血,眼下坐在一旁也帮不上什么忙,忍不住问姜虬,“他不是公的吗?”胡殷玉先于姜虬开口,“是,不过这世上能让男人怀孕生子的法宝灵器多了去了,”他抚过云若碧小腹上那朵开得灿烂灼目的花,“何况他也不是怀孕。”在花的映衬下云若碧的肤色愈发白得透明,仿佛被夺去了所有生命力,胡殷玉把精气灌进他的小腹,“小猫咪可是在自己肚子里养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血渐渐止住,但小腹却开始猛地抽搐,云若碧痛苦的抓紧了胡殷玉的衣服,“不行现在还不行”小腹下又是一跳,云若碧的尖叫声简直称得上凄厉,珊瑚状的断纹在肚皮上不断扩散,断纹中渗出暗红色的血。朗越把手伸进他嘴里防止他咬了自己的舌头,云若碧把尖牙深深刺进他的皮肉里,朗越低下头抚摸他的发心,下体原本止住的血又淅淅沥沥流动起来,云若碧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了,朗越一怔,胡殷玉推他一把,“别急着哭,他还没死呢。”
云若碧的妖气渐渐弱得察觉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温和又纯净的仙气将他包裹起来,胡殷玉有点焦灼起来,“他肚子里的东西比他强,反过来把他给包住了,他生不下来的。”云若碧睡在仙气里反倒安静下来,血也被止住了,但小腹处的断纹还在扩散,白桧舔了舔他的睡脸,云若碧毫无反应。窗外的云不知何时暗沉沉压了下来,空气里满是躁动不安的腥味,胡殷玉眼神冰冷的笑了起来,“今天的不速之客可真多啊。”
朗越已经化成了兽形,巨狼俯下前身厚重的爪子扣紧了地面,“闻着香味什么不入眼的东西都敢过来。”腥臭味愈发浓烈,仿佛要张牙舞爪的扑在人的脸上,天空中突然炸起一道巨雷,耀眼的白光令朗越下意识眯了眼,一瞬间腥臭味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焦味和血腥味,黯淡的天光里能看到窗口站了个人,黑发青年沉默的走了进来,风跟随在他身后将他耳边的发丝吹得飘飘扬扬,他身上混合着妖气仙气以及焦土味的古怪气息,冷冰冰的扫了他们一眼,径直走到云若碧身边,从怀中取出巴掌长的金色尖骨,把尖尖的一头刺进云若碧的手心,朗越正要上前,胡殷玉将他拦下对他摇了摇头。
血珠从云若碧手心的伤口溢出挂在金骨上,黑发青年攥紧另一头,骨头化成齑粉消散了,他跪立在云若碧身边,握紧他的手闭上了眼睛。
云与光睁开眼,脚下是斑驳的青石板,上面还沾着粘稠的血迹,他踩着满地血肉往前走,路边陈旧的城墙里长出了云鸾殿前有柔和光晕的桂树,他幼时常和云若碧一同玩耍的秋千歪歪扭扭的倒在杂草中,两个小小的黑影从他身边掠过,留下细细喁喁的说笑声。
他什么也不回头看,只是往前走。
路又长又黑,他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偶尔有模糊的抽泣声远远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