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云跪坐了下去给蓝淩天脱裤子,看到裤裆隆起,温顺地问:「主人,需要奴服侍吗?」
蓝淩天笑道:「你倒乖觉。」说完把手搭在蓝云的後脑上,轻轻把他的头按向自己。
蓝云立刻摘下了眼镜,用嘴拉下裤链,一个青筋满布的男根便弹了出来,模样凶狠狰狞。蓝云不敢避开,任由男根羞辱地打在他的脸上。这是主人喜欢看的。
蓝云把嘴移到龟头,伸出舌头在上面不重不轻地缓缓打转,刺激着上面敏感的神经。他的动作十分淫媚,可是神情却注专认真,像是在做甚麽正经要紧的工作似的,丝毫不见媚态。
只见蓝凌天的男根又涨了两分。
「含进去。」蓝凌天薄唇微启,淡淡地命令。
蓝云把主人的慾望含进口中,用温软的嘴唇和舌头将它濡湿。他把整个舌头覆上了男根,细细地舔弄它每一个角落,又用嘴唇轻轻吸吮。他的舌头十分灵巧,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碍,一轻一重,一快一慢,都收放自如,掌握得恰度好处,若非经过长期训练,绝不会有如此技巧。
蓝凌天懒慵慵地靠在沙发中,舒爽得用鼻子抒了一道长长的气。
他把手搭在蓝云的头上,抓着蓝云柔顺的发丝轻轻地抚揉,把原来梳理得整齐的头发揉得凌乱。
比起周堃口侍时那淫媚陶醉的下贱表情,蓝淩天还是更喜欢蓝云的恭谨认真。蓝云口含玉茎的淫秽画面与他正经严肃的表情形成强烈的反差,更能勾起蓝淩天的施虐欲。
蓝淩天看着自己的硕大在蓝云的嘴里进出,嘴角渐渐泛起让人毛骨森然的笑意,让他俊逸的脸变得邪魅阴冷。
他穿着绵质拖鞋的脚悠悠地往蓝云的下身踩去。
像是在迎接蓝淩天的脚似的,蓝云闭拢着的双腿慢慢张开,如羞涩的花朵慢慢绽放。腿张到极致时,裤腰下给扯开了一个口子,一个小巧的铃球便钻了出来,像春天盛开的白玉兰,露出脆弱柔嫰的花蕊,任人采摘。
为了方便凌蓝天随时玩弄,蓝云穿的裤子没有拉链,裤裆只有两块重叠的薄布遮羞。平日为免失态,他一走一站一跪一起都小心得如履薄冰。
蓝淩天的脚如入无人之境,踩得十分肆意舒畅。他很满意蓝云的乖巧驯顺,奖励似的用脚轻柔地摩娑着他的分身,嘴里却说着羞辱的话语。
「蓝管家真淫荡呢,这麽迫不及待地张开腿让主人玩弄你的贱根。」
蓝云只觉得下腹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他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涌去,把他的玉茎充得涨硬。他的脸上染了一片红晕,为正他正经八股的脸,添上几分媚色。
「就这麽喜欢主人踩你吗?」蓝淩天感觉脚下的玩物在渐渐涨大,戏谑地问。
「嗯嗯嗯嗯唔唔」蓝云的脸又红了几分。他的嘴正在服侍小主人,说不了话,点了点头,以示答应。」
「真是的,舒服得都不会说话了。」蓝淩天的语气跟他脚上的动作一样轻柔。
蓝云知道,主人的温柔是暴风雨的前夕。
主人喜欢挑起奴隶的慾望,让他们舒服得如置身於云中仙境之时,再狠狠地把他们推向地狱的深渊。主人喜欢在高处欣赏奴隶在地狱的业火中甘之如饴地苦苦挣扎,扭动着卑贱的身躯,在他脚下楚楚可怜地乞求他的爱怜和救赎。
「那麽这样呢?」果不其然,温柔地踩弄了没多久,蓝淩天便重重地踩了蓝云下身一脚。
「唔!」拖鞋底部压上脆弱的分身,虽说鞋底不是很硬,也足够让蓝云痛得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他及时用嘴唇包裹自己的牙齿,才没咬着嘴中金贵的小主人。
蓝云温文俊雅的脸因痛楚而扭曲。只见他眉头轻皱,睫毛发颤,素日的矜持已消失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徘徊在痛楚和快感之间的情慾。
蓝淩天居高临下欣赏着蓝云痛苦却隐忍的脸,只觉得红粉绯绯如桃灼,汗珠点点似琉璃,十分迷人,让他想进一步欺负蓝云。
「看来很舒服呢?」蓝淩天「嗯哼」轻笑了两声,一轻一重地踩弄着蓝云的下身。玩了一会,他便把脚撑在蓝云胯间,用五指抓住蓝云的头发,将他的头大力地前後推送。蓝云立刻放松身体,像一个关节松动的木偶般,任主人操纵。又紧拢着嘴唇,为主人增加磨擦的快感。
蓝云的粗壮的巨棍,像在敲击巨钟的木槌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冲击着蓝云的喉咙。每一下冲击,都让他作势欲呕,却又都强自忍了下去。
「嗯唔唔唔!」
木槌捣撞了十来下,蓝凌天便放开了蓝云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道:「趴上去。赏你後面。」他轻喘着,下巴往前面的茶几点了点。
蓝云内心苦笑了一下,主人多久没把他当狗一般使用了。下身明明已涨痛不已却不能宣泄,连慾望也牢牢掌控在主人手中,自己不是一条狗又是甚麽。自己是奴隶,是主人的东西,这个观念从小便烙印在他心中。他很清楚,自己是人是狗,不过是主人一念之间的事。只不过他是看着主人长大的,情分便像父子一般。当初看着主人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