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凌天那怒胀的枪头只轻轻一挤,紧窄的穴口便立刻张开,将巨枪迎进穴内。巨枪寸寸进逼,宛如飞龙探穴,所到之处,纷纷让迎,可谓所向披靡。蓝凌天没费多少力,胯间的擎天大柱便沿着粘润的穴壁,整根滑了进去,贯穿蓝云的身体。这种直捣黄龙的感觉不可谓不畅快。分身给轻柔地包裹在温热软糯的的嫩穴里,更是让蓝凌天十分舒服。
「不愧是蓝管家,明明日理万机,这扩张润滑的日课都却做得一丝不苟点。是不是该表扬一下,让其他侍奴也好好学学。」蓝凌天笑着调侃。
「谢主人夸奖。随时服侍主人尽兴是奴的本分,锻练和清理贱穴的工作,奴自是不敢怠懈。奴相信其他侍奴也是一样的。主人若为了这种小事表扬奴,岂不让其他侍奴笑话奴了?」蓝云语气依旧恭顺沉着,像是下属在向上司报告工作。只是他一想到主人当着自己底下的侍奴,说甚麽「蓝管家的菊穴锻练得松紧有致,让我玩得很舒爽,你们都该向他多多学习」,便羞得想把头埋在地上。
蓝凌天看出蓝云在强自镇静,很是愉悦。他最喜欢看这个沉稳老练的人,给自己随意拨弄几下便窘态毕露。他把巨枪抽出了一点,然後边用枪头不紧不慢地按压着记忆中的那点,边温声软语笑道:「我的云害羞了呢。别怕,谁敢笑话你,我便把他的舌根挑了。」
安慰的口吻,戏谑的语气,残忍的话语,像细绢般轻柔地抚拂着淩云的心脏,让他心头一阵颤栗。
蓝云的敏感之处给蓝凌天不轻不重地撩拨着,酥痒得双腿在微微发颤。他此刻已是慾火焚身,给填满的後穴却仍得不到满足,像是搔痒搔不到痒处。他一边有节奏地缩放後穴,一边前後扭动着屁股,用穴壁磨砺主人的巨枪,将自己那点撞往主人的枪头,希望在取悦主人的同时,能得到更多刺激。
「真是的,才多久没喂你,竟这般饥渴。」蓝云的主动逢迎,大大地取悦了蓝凌天。他只觉分身给充满皱摺的肠壁热情地摩娑着,温柔地揉捏着,刺激着分身上的每一寸神经,很是舒爽,自己也开始挺腰抽送起来,一下又一下冲击蓝云那点。
蓝凌天看着这个他小时候敬慕过的男人,如今像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胯下,淫媚地扭动着腰枝迎合自己操弄,心中便升起一阵阵徵服的快意。
蓝凌天的动作说不上温柔,却也不算粗暴。蓝云的後庭天生就富有弹性,又受过长期训练,自是可以承受。让他不堪承受的是洪洪慾火在体内不断膨涨却不能发泄的煎熬。
主人炽热的硕大不断在冲击着他的後穴,让他整个小腹都在发热,像是有几道电流在向不同方向不停地狂蹿。蓝云的分身没有调教环束缚,只能自己苦苦忍着,可是慾望像洪水一样流向他的铃口,再怎麽忍着,总是会渗出几滴白浊。
蓝凌天感到蓝云的下身轻轻抽搐了几下,伸右手往下探去,修手的手指攀上蓝云的铃口,沾了一抹白浊,揶揄道:「小蓝云在滴眼泪呢,怪可怜的。」说着用左手把蓝云的头往後抓起,把沾了浊液的指尖伸到蓝云唇边。
蓝云的身躯已不复当年柔软,只觉得往後弯着的腰都快要断了,为了取悦主人,却只能吃力地仰着头,顺从地张开嘴,含着主人的手指细细舔吮,清理自己漏出来的浊液。
蓝云觉得手指酥酥麻麻的十分受用。他欣赏着蓝云那双慾海汹涌的眼睛,诱惑地问:「想射吗?」说完用力捅了一下。
「嗯!想嗯唔求主人」蓝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讨好地舔着蓝凌天的手指,渴求地应道。
「求我甚麽?」蓝云边大力抽送,边轻笑着问。
「求嗯求主人让奴射。」平日干练的管家,此刻也只是慾望的奴隶。
「射吧,云哥哥。」掌控奴隶慾望的主人,终於仁慈地温柔低语,说出解放的魔咒。
蓝云听到主人的命令,一直绷紧的神经立时松了下来。他只感到後穴中的巨根抽搐了几下,灼热的岩浆便涌往穴中深处。他的下身也在不住痉挛,铃口如狂洪缺堤般喷出一滩又一滩淫液,落在茶几的透明玻璃上。
蓝凌天尚自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未有把巨根拔出。蓝云却早已恢复过来,静静地一动不动跪趴着,等候主人的动作或命令。
为了能在泄身後立刻服侍主人,蓝家的侍奴都受过精心训练,恢复的时间比常人要快得多。可是蓝凌天的巨根还在蓝云的後庭中竭息,蓝云生怕惊扰了主人,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刚才在不停收缩的後穴,现在却不敢稍动,只不松不紧地稳稳含着主人的巨根待命。
宁静的卧室中,除了主人沉重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蓝云甚麽也听不到。他不禁回味着蓝凌天刚才那一声「云哥哥」,脑海里浮现蓝凌天小时候一边在嫰绿的草地上追着他,一边叫『云哥哥,云哥哥』的情景。
蓝云是蓝凌天的生母黄静瑶亲手提拔上来,负责服侍和辅助蓝凌天的。他自十八岁便与奶娘一起跟在蓝凌天身边服侍,衣食住行多是他亲手打点。蓝凌天八岁之前的课业,也是由他教导。
蓝凌天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