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老道上门已过去十二载,昔日孱弱小儿已经成了翩然若仙的豆蔻少女,性格也颇为柔婉。
次日一醒,便有嬷嬷上前揉按椒乳,一月前得了宫里的信,知道今日郡主去礼佛会有些安排。自郡主十三岁一到,手里日常用来保养按摩的脂膏药液也开始隔十日换一批,尽是些天才地宝做成的“淫药”
“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想必这诗赞的便是姑娘这椒乳了。”一旁的婢女笑吟吟说道
将紫澄澄的药膏舀出一勺,在青芽似的乳尖捂了一会儿才开始揉,正在发育期的少女胸脯又胀又疼,碰都不能碰,嬷嬷轻轻揉了一会儿后凌姈便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然后下人们取来今日的精水,凌姈打开双腿,她早已习惯了。
将软枕垫在腰腹下,私处被扒开,剥开娇嫩的花瓣,对着穴口摩擦几下,按着小腹的手掌微微用力,凌姈努力放松身体,淅淅沥沥的精水很快便排了出来,昨日灌进的浊精排出却全是混着些许白浊的水液,羞得凌姈偏头掩面。最近一阵也不知怎么,精水入了体内竟像被吸收了一般,花径子宫也总是有些隐晦的痒意,只有灌入后能满足些许,每日排出也颇为舒坦,就连乳房也只有嬷嬷揉过之后一个时辰内最舒服,其它时间都胀痛不堪,再柔软的衣料也会受到刺激。
如往常一样灌进药液洗干净穴腔,将今日的浓浊精水灌进小子宫内,胀满的感觉让凌姈颇为满足。
这么多年,少女早已习惯体内无时无刻都被灌满的感觉,如今含着浊精上了马车,路上有些颠簸,子宫里的东西晃荡着,刺激地穴肉开始分泌淫液,可椒乳却受罪了。随着马车起伏一晃一晃,本就胀痛的乳肉更加难过,更遑论那娇滴滴的乳尖,只得靠在一旁的婢女身上缓解一二。
到了寺里自然精疲力尽,和方丈住持打过招呼强撑着精力拜过菩萨后就被带往厢房歇息
床上佳人正在浅眠,原本守着郡主的婢女嬷嬷都被击晕,还被不放心地再用药迷了一阵。
一个精瘦的男人蹿进来,直奔床榻而去。瞧着这娇女竟是瑶台玉女般的人物,想着等会儿要做的事,胯下器物直挺挺立起来,伸出枯黄粗糙的双手去解衣扣
衣扣自然有玄机,为了方便平日里亵玩,衣带轻轻一解便如花瓣一样四散开
“果然是个骚货。”男人粗哑着嗓子暗骂一句,将多余的衣裳扒开,露出赤裸的女体来
凌姈这一世从小被当淫物养着,肌如雪晕,体轻气馥,绰约窈窕,鬓似乌云绕。
幽幽体香诱惑着男人,粉白的尖蕊嫩生生坠在小小一团雪白乳肉上,下身娇处更不必说,竟也是白馥馥绵软一块,掰开玉腿,馒头一般的娇处护着内里风景,半点不露。粗糙枯黄的手瞧着便与这副娇嫩身子不搭极了,却毫不犹豫地将玉腿掰得更开,糙手抚过,雪肌上红痕渐起,那私处却像被黏住一样紧紧合着
男人来前被喂了药,瞧着模样宛如少女的爷爷,只有胯下雄伟不凡,用药一催,下身器物足有八九寸,青筋嶙峋凸起。
这是被特意选来给郡主破身的人,不是什么好身份,只有这器物非常人能比
高高在上如仙子临尘的郡主身份再高又如何,被这样的人破身后,今后哪个想入一番,怎么玩都是可以的。
他爬上床,挺着凶器正对着少女,双手扒开阴穴,盯着粉白的穴肉,将糙黑的手碰上去,狠狠揉着这块嫩肉,花瓣小小的,却被大力拧玩,用力拉扯,很快就红肿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开始找那颗淫肉,阴蒂小小的锁在包皮里,被男人找到后用力捏住那块软肉掐揉,带着老茧的指尖顶着包皮上方,翻出里面泛着点粉色的小肉尖。
太小了,太嫩了,甚至还扒不出来,男人不信邪地用手指揉,变得红彤彤的肉尖大了一些,又用些力气将包皮剥下,娇嫩嫩一颗肉粒立即被捉住,和花瓣软肉一起当面团一样胡乱揉,然后埋下头舔吸咬嚼,软嫩的花瓣和敏感的肉蒂被毫不留情地虐玩,往上留下了齿痕咬痕,娇躯挣扎颤抖却逃不开。
身躯颤得更厉害了,男人的舌尖划过尿道口对准花口一阵冲刺,嘬着花道里香甜的淫水,原本馥郁馨香的私处充满老男人的口水臭味,不仅粉白软肉被玩得红肿,连原本雪白绵软的阴阜被磨得通红后也被吮吸舔咬了一通。
男人啃了一会儿私处后抬头,扒开穴口想往里看,谁知里面严丝合缝,什么景也看不着,干脆用凶器顶住外阴摩擦玩弄,红彤彤的阴蒂怎么也逃不过冠沟的刮磨,穴肉殷红外翻,原本纯洁稚嫩的私处现在看着像被淫虐了一番,红肿胀起。
俯身埋头吮吸乳尖,一只手大力揉着乳肉,随即感觉身下娇躯奋力挣动起来,原来这刚发育的乳肉本就胀痛,每日抹着催乳的药膏只有让它更难受的,一个时辰已过,被粗鲁地大力揉弄自然疼痛无比,本就半梦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