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清爽的禅房内,嬷嬷解开少女的衣襟,心疼的看着郡主被虐玩过后的娇躯,狠狠心将药膏捂化在乳尖,如往日一般揉按起来,敏感的身躯不自觉抽出颤抖,知道郡主是疼得狠了,却也无法,这药一日也不能断。又将红肿的手腕脚腕敷上药膏,看了看凄惨无比的私处,悄声退下,候在外间,过会子还要给郡主换药。
凌姈昏昏沉沉睡了许久,到第二日天色大亮才醒来,脑袋依旧晕沉沉的,身体各处的疼痛提醒着自己这是现实——她被不知来路的男人破了身,甚至虐玩了一番。
身下私处的疼痛尤为严重,手臂酸疼,腿倒还好,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无,转了转眼珠子,看见熟悉的床顶,双手抚上小腹,这里灌满了液体。
守着动静的婢女们发现动静立即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嬷嬷凑近郡主,那茶水给少女润了润唇,扶起凌姈靠床倚住洗漱净面,待打理完毕,凌姈懒得说话,摇摇头,嬷嬷便让一屋子人退下。
“禀郡主,陛下发觉情势不对便立即派人去了寺里,谁知,谁知竟已晚了!”
破身后的少女愈发丰采动人,微微发热的病躯更显得她如海棠醉日,听见此话也只怔怔落下两行清泪。
饮了今日特制的吃食后有了些力气,将被子掀开,伸手摸了摸依旧被烛泪封着的私处
“这里怎么没处理?”
“回郡主,陛下说要等郡主醒了,亲自瞧。”
凌姈点点头,便不动了,身上实在难受的很,将衣物都褪去,上了遍药,又卧在锦衾间陷入沉眠。
日暮西沉,皇帝处理完政务过来,躺在床上的少女依旧没有清醒。掀开被子一看,床上娇躯纤秾合度,隔了一天原本青紫可怖的乳房便恢复了原本白皙粉嫩的模样,不过比起之前称手些许。而私处依旧被红烛泪封着,挺立的腹部圆鼓鼓颇为喜人,掰开腿查看一番,大腿根和外阴的伤痕已和乳房一样恢复好。
房里燃了安神香,少女正酣睡着,面如粉团。
好似察觉到有人在看,沉睡的少女意识逐渐清醒,看见一旁的男人,扑进他怀里哭泣,可怜极了。
“不哭,不哭,乖囡囡。”大手抚着少女背脊安慰
凌姈心知已成定局,只是有些不甘心,这世道身子不清白的闺中女子好些的也是常伴青灯古佛去了,且有的人家说是伴青灯古佛,实际如妓子一般,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落至这地步的,哪怕心知这事有些蹊跷,也无能为力。
身体熟练的摆成灌精的姿势,软枕叠起来往后靠着,私处朝床外正对着皇帝,张腿让他查看。
烛泪一点点被剥下,少女忍着疼痛,细细密密的撕扯感熬人极了,等男人剥完,寻来镜子,将私处照的纤毫毕现给少女看——果然是很凄惨的,软嫩的穴肉一塌糊涂,被虐打的私处高高肿起,乌黑青紫,散发着尿骚味,破了皮的伤处因为和烛泪粘在一块儿,被剥开后又开始流血,穴口倒依旧是紧闭的。
“被玩成这样,凌姈果真是个小骚货,要不然怎么会勾得陌生男人奸玩。”
“不,不是....我听话,陛下,我不想!”
“不想?失了清白的女孩儿会如何囡囡想必是清楚的,真的听话么?说什么都听,干什么都可以。”
少女急切地点点头,泪盈于睫,可怜的看着皇帝保证“我听话,我一定听话。”
男人抱着少女进了净房,手指刺进没有任何润滑的肉穴,里面被骚臭的尿水浇的透透的,不留情地再插入两根,将幼小紧致的骚穴分开,里面的骚味立刻传出来,用力按压小腹,黄白水液混合着淌下,哗啦啦流入恭桶,然后灌入药液将穴腔清洗一通,送回了床上。
数日后,沐浴完躺在床上露出些许春色,白软的乳肉上坠着粉嫩的乳尖,从衣襟里隐隐约约透出绯色,纯真处女一般的饱满阴阜紧紧闭合,不露一丝春光
用些力气按压鼓胀的肚子,隐隐约约的水声传出,子宫里淫液混合着精液被挤压得晃荡,朝着不堪重负的宫口冲撞,少女宛如一滩春水淌在床中,任人施为。
原本绞紧的双腿被掐住腿根掰得大开,粉嫩的花瓣从白软的阴阜中透出点颜色,这模样无论如何也不像经过那么多男人亵玩捣弄的。
将掰开的双腿固定好,膝盖朝着床顶呈M型立在床上,接着拨开绵软白嫩的大阴唇,也不敢妄动纤薄的小花瓣,只轻轻剥开。
这么大开的姿势,连处女的肉穴缝隙都会微微绽开,可这口被淫玩过的肉穴小嘴却不留一丝缝隙,严丝合缝地保护着内里
子宫的压力越来越大,宫口闭合了这么久着实不好破开,哪怕是从内部也不那么容易
按压小腹的人越来越用力,淫液精水在子宫里被压迫着冲向宫口,却被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