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被他抱着,两条白腿垂在半空不由自主的打着颤,想环在贺洵的腰上又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力的踢蹬两下,内裤还挂在一边的脚踝上。
他满脸绯红,连鼻尖都哭红了,眼里的泪水和情欲交织成淫荡又克制的媚态。贺洵觉得心里痒痒,就想看陆遥被操的神情迷乱,身上的肉洞也喷水喷的停不下来的样子。又纯又骚,让人特别有征伐的欲望和成就感。
他忍不住低下头,手上淫猥的揉捏陆遥丰满白腻的大腿根,然后吃棉花糖一样在他白白的脸上嘬了一口,好像能闻到奶香,留下一个带着水痕的牙印。
陆遥赶紧双手捂住脸不让他乱来。他泪腺发达,整个人又被拖拽到欲望的深潭里,眼泪便更流的停不下来,跟女人潮吹似的,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过度的快感里了。
他浑身汗津津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软软的只能任由自己被男人摆弄成方便进入的姿势,抱着操的浑身一颠一颠的,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时不时一溜的冒出来,又被他强行吞回肚子里。
贺洵挺着腰往他屁眼里插,恨不得把阴茎和睾丸全送进去。像捣开了一颗水淋淋的果子,被破开的果肉裂了缝,失禁一样顺着大腿淌下黏糊糊的热汁。阴囊就这么一次次拍在青年的会阴上,发出很响的啪啪声。
“我受不了…啊…”陆遥哽咽道,“…肿了…嗯…不要……”
“多挨点操就好了,肿不了。”贺洵又顶了几下,“爽死了吧,骚洞夹着鸡巴不让我走,还嘴硬?”
他两只细瘦的手臂攀住贺洵的肩膀,浑身发抖的嘴里胡乱哭叫起来,眼神涣散的看着不远处。好在周围这一片都是贺家的,也不用担心被外人偷看了去。
贺洵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家门口,他衣服被陆遥又挠又拽的发皱,但好歹算是件衣服。陆遥只穿着上身的睡衣,被他撕的崩掉几个扣子,整个雪白的胸口露在外面,锁骨上全是吻痕,鲜红的乳头被吸的亮晶晶的立着,人也被操的两眼上翻。
他来不及找钥匙孔,胡乱把陆遥顶在门上干,鸡巴一次次的戳刺进臀肉里冒水的肉洞里。肉道紧窄湿滑,被龟头蛮力顶开括约肌往里操也只能徒劳的收缩,阻止不了侵犯,反而跟口交的小嘴一样。爽的他嘴里发出止不住的喟叹声。
“老公给你松松屁眼。”贺洵一口气蛮干了几十下,粗鲁的跟强奸似的,才终于摸到钥匙然后把门开了。陆遥眉心都蹙起来了,一片狼藉的下体吐着精泡,他分不清传来的到底是快感还是过度摩擦的疼痛。
贺洵抱着他的动作十分轻松,迈着步直接往楼上走。陆遥从濒临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看着他往二楼去,急的差点跳下去,眼泪都流出来了,“呜……别…不能上去……嗯啊……”
“再乱动我就在这奸死你。”贺洵赶紧搂紧他的白屁股,生怕他摔在地上,一边说,“你怕什么,去看看你姘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屁眼都给他操过了,他也算是你老公了。”
“啊啊——”陆遥被操的嘴里控制不住的哭叫起来,他感觉到屁眼里的鸡巴越插越快,滚烫的硬在他的屁股里,越磨越爽,好像对他羞耻至极的反应很是满意,“不行…沈哥……沈哥还…唔嗯…”
贺洵压根不管他多么不情愿,他一想到刚刚在楼底下看见的就硬的不得了,连哄带抱的硬是把陆遥给弄上了楼,他也不在别的地方过多停留,只认准了往他哥的卧室走。
陆遥一路上哭的停不下来,又反抗不过贺洵,只能连哭带叫的被他操到了卧室门口,流了一腿的淫水和精液。他趴在房门上,屁股被拽的高高撅起,双腿敞开,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把湿透的下体赤裸裸的送到贺洵的眼前。
嫩红的屁眼在雪白的臀缝里格外吸人眼球,贺洵扶着鸡巴,肥厚的龟头压在穴口上。陆遥挣扎起来,不肯让他在这做下去。贺洵喘着粗气,一挺腰把竖的老高的鸡巴捅进了他的屁眼里。
陆遥腰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的脸贴在门板上,能清楚的听见屋里面传来的交合声。他听着瞬间面红耳赤,简直不敢相信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哭叫和求饶是冷冷清清的沈望舒能叫出来的。
贺洵巴不得他在门口浪叫,毫无顾忌的握着他的腰操他,小腹撞击臀肉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响,噗滋噗滋的交合声从陆遥黏腻的下体传来。他被顶的不受控制的一次次撞向门板,发出闷沉的响声,像敲门一样。
陆遥臊的浑身发烫,整个人喘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他们两个折腾出来的声音太大,他都没法欺骗自己里面的人听不见,“求你了,不能在这……不……不要插……哈啊,嗯——”
男人有力的手掐着他的腰,他不得不更高的翘起屁股才能勉强不被弄得太难受,脚尖几乎虚点在地上,根本用不上力气。贺洵正干的满头是汗,被他慢吞吞的动作憋得快硬炸了,干脆握着胯骨将陆遥直接提起了一截猛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下身悬空,阴茎直直的捣上了前列腺。陆遥张着嘴,眼睛也睁大了,浑身像条离岸的鱼一样激烈的颤动,肉道也一阵紧缩的抽动起来。他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