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的阴茎还插着沈望舒的肉道,他憋得太久,射过两次后不应期还是很快就结束了,正半软不硬的埋在青年雪白的屁股里。
两片白腻丰腴的臀肉被捏出一道道的指痕,湿漉漉的臀缝被他两手掰开,吞吐紫黑性器的肉口便暴露在视线里。
他慢慢的从层层叠叠的嫩肉里抽出了一截,鸡巴在微暗的灯光下裹着一层晶亮的黏液,白沫混着精液顺着柱身涌出来。
沈望舒跪坐在地上,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射精带来的快感在意识逐渐回笼时也慢慢的被感知到了,他无力的喘息着,小腹里酸胀的快感混杂着剧烈的羞耻一起冲击着脑海。
他闭着眼,咬紧的嘴唇被抿的发白,脸上却满是红晕,控制不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打湿了浓密的眼睫。他既羞耻于自己淫荡敏感的身体,又无力反抗贺铮,只能脱力的半倚在男人的怀里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内射。
贺铮微微低下头想索吻,舌尖却先尝到青年流了一脸的眼泪,心里不能让他哭的情绪比性欲来的更汹涌。
他手忙脚乱的把沈望舒抱紧,下身挺动的动作立刻停下来了。他的意识还有点不清楚,只能一下又一下亲着他的嘴唇,像只啄木鸟。
沈望舒本来因为自己被逼问和贺洵做爱,和自己被操到崩溃的事情还有些难堪——即使他知道贺铮是真的不介意。但被人哄着总是比自己开导自己来的更舒心,被他不得章法的乱亲了一通,沈望舒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温情还没持续多久,那根退出去一点的鸡巴又猛地送进了自己的屁眼里,龟头直直的捅向前列腺的方向。松软的肛口阻挡不了阴茎的插入,大股黏腻的精液和淫水失禁了一般从交合处溅出,他只感觉到温热的黏液从大腿根淌下去,喉咙里溢出一声软绵绵的哭叫。
粗长的鸡巴直接捅进了肠道深处,将他的下体撑的满满当当。沈望舒身体一弹,屁眼里像子宫似的收缩几下,又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他满脸通红,哭着将手挣出来。他赤身裸体,也不敢挑衅贺铮,只能胡乱的往落地窗上趴。贺铮看着他翘着屁股躲着自己的鸡巴,细瘦的腰凹出两个深深的腰窝,汗珠从抽搐的脊背上滑进里面。
他不着急追,看着沈望舒趴在玻璃上,冷白的手惊慌失措的捂住后面被灌精后水红外翻的肛口的样子,矜持里混着淫荡的爱欲,简直快硬炸了。
什么妖精和鲜花烈火在白玫瑰面前都是过眼云烟,放在心尖上捧着看着仰望着的不染俗埃的被揉开了花瓣,泪水和淫水横流,雪白的身体浸满淫欲。他是婊子,也是荡妇,是最荒唐最淫秽的野望和春梦。
他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想疼爱他,更想操坏他,心软鸡巴硬。沈望舒是,陆遥也是。
贺铮鼻翼翕动了几下,好像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沈望舒身上的香味似的。他的视线在沈望舒赤裸的身上打转,很快就凑了上去,不顾沈望舒的反抗又提着腰强行戳进了湿软的嫩穴里。
他直接让贺铮推到了落地窗上,胸口两个乳头挤在玻璃上,几乎陷进乳晕里,像两个小花苞。敏感的肉壁抽搐着绞紧,清晰的感受到膨大圆润的龟头是怎么破开嫩肉插进来的,紧接着是冠状沟,脉络鲜明的青筋。
沈望舒这时候又后悔极了,恨不得刚刚直接躺上床算了。
楼下被贺洵压着操的陆遥怎么也没想到会被沈望舒看见,偏偏贺洵又耸胯直往他下面的小洞里撞,后背还蹭在粗糙的树干上。陆遥被搞的哭的都要喘不上气了,直接弓着腰射了,精液就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射地上了?”贺洵叼着他的嘴唇挺动,鸡巴从下往上捅到最里面,柔软紧致的火热肉道抽搐着舔吮着他,白腻的圆臀被阴囊撞得啪啪作响,混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响彻在小花园里。明明是合法做爱,硬是被他弄得像偷情一样。
“后背…后背疼……嗯……”
陆遥快被性交的快感吞没了,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窒息了似的,红润的嘴唇无力的张张合合。含含糊糊的哭叫像小动物,又被硬压在喉咙里。
“下次要射先告诉我,好东西都浪费了。”贺洵舔了舔嘴边的汗,汗湿的头发黏在鬓角。
他动作狂放的撸了一把头发,直接把发丝都掀上去,看着背头似的,五官又很深邃陆遥被他干的腿都软了,没余力欣赏他沉浸在性爱里的神情,只能哑着嗓子求饶。
“说什么傻话,我看你下面还很想挨操呢。”贺洵不客气的捏了他屁股一把,“屁眼夹紧,老公给你打种。再动我就一直操你,每天都往你屁眼里射精,射到你怀孕为止。”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陆遥知道他是故意说这些话刺激自己,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变得敏感多水,连在他体内戳刺磨动的阴茎都像是在往子宫里插,龟头磨蹭着湿热的肉壁,顶着他的敏感点绕圈似的碾摩。
“要死了……啊啊……不行,不行了,呜……”
陆遥哭的可怜,两条白腿无力的踢蹬着,快被他操的整个人钉在树上了。他越是不想往楼上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