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滚烫的性器官不由分说的塞进腿缝间,沈望舒下意识的并紧了双腿,手上也用力握紧了门把。阴茎奇特的肉感和跳动在光裸敏感的大腿根被清晰的感知,和单纯的硬物截然不同,让人头晕目眩。
沈望舒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贺洵把他严严实实的笼在怀里,他的后背也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粗重湿润的呼吸喷吐在后颈上。
他几乎要紧张的直接挣开,又怕在门口拉拉扯扯会被房间里的人察觉,浑身都不由自主的轻微发抖。冷白的手指紧紧攥着门把,指尖也用力到泛白,走廊鹅黄昏暗的夜灯映在皮肤上,像雪白的糕点上淋了薄薄的蜂蜜,流淌出色情的蜜色。
贺洵舔了舔嘴唇,低头在沈望舒的脖子上重重的吮吸了一口,几下就留下一块吻痕。微冷的皮肤被火热的唇舌舔舐,他忍不住低声道,“别咬,会留印。”
贺洵含糊的应了一声,双手不老实的抱住了他的腰,手从睡意下摆往里摸,不怀好意的捻上胸口两颗乳头。胸前的布料还是湿的,一吹冷风,沈望舒的乳头便慢慢立了起来,蹭着湿润的布料。他一下一下的揉捏着,一边揉一边压着声音说,“奶子硬了。”
他嘴上说着话,下身不老实的动作着,腰慢慢的挺动,在他的腿缝间进进出出的抽插。大腿内侧的并紧的嫩肉被鸡巴挤开,强硬开拓出容纳阴茎的通道任由插入摩擦,阴囊拍打在身体上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响亮。
沈望舒站在原地退也不敢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湿漉漉的鸡巴挤开腿缝,紫红的龟头冒着淫糜的水光,彰显主权般耀武扬威的从他白腻的腿间露出来一截,忽然猛地缩回去,仿佛从未出现过。等到他放松下来,又从后面随着贺洵耸动的腰身重新顶出来。
淫水从尿道口流出,逐渐打湿了他的腿缝,抽插时轻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贺洵摸着他的胸口,包住乳房的动作很轻柔,像握住一块豆腐,生怕捏碎了似的缓慢的揉捏起来。那块软肉很快被揉的放松发红,乳尖硬硬的顶在掌心里,他越摸越上瘾,胯下动作也变得急切,啪啪啪的撞击声从下身连续的传出。
“你别揉了。”沈望舒受不了他这样,胸口和乳头被弄的又胀又酸。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嘴唇已经红的像是要滴血了。被亵玩一样抚慰身体,一种莫名的羞耻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他从来没想过腿缝也能用来做爱,像阴道,像屁眼一样取悦着男人的性器官,仿佛也是另一种交媾的场所,可以插入,射精。
他的抗议没起到多大作用,屋里的呻吟声已经从喘息变成了哭叫,到后来陆遥都开始求饶了,黏腻的水声刺激着耳膜,激烈的抽插声还是不断的传出来。贺洵听着听着就克制不住了,他又揉了几把,踩着沈望舒要挣扎的底线松开手,然后探下去想扯他的内裤。
沈望舒警惕的拉住了内裤的一边不让他脱,他已经勃起了,阴茎包在内裤里不太舒服,但他更不想在这被人脱掉。贺洵空着的手爬上了他的腰,把他紧紧锢在怀里,另一只手又顺着内裤边摸进去捏他的屁股。柔软丰腴的手感已经十分熟悉,无数个夜晚被他掰开征伐过。
“回房间再做。”他喘息着,最后还是退了一步答应下来。贺洵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人掉了个身面对着自己,然后捏着沈望舒的下巴又火急火燎的亲上去。
舌头顶开牙关探进口腔,舔舐着每一寸湿润的黏膜,他被亲的喘不上气,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整个人脑袋都有点迷迷糊糊的。男人的舌头在嘴里蛮横的搅了一圈,又毫不客气的往里面伸,沈望舒有种几乎要被舔进喉咙的感觉,忍不住用力在他的手臂上拍了两下,却没能挣脱。
“咱们进去看看。”贺洵看着沈望舒已经有些受不了了,眼眶略微发红,眼睛里蓄着一层薄薄的生理性的眼泪,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拉出几道晶亮的银丝,淫糜的落在嘴唇上。
沈望舒被他带着推开了卧室房门,这才有些惊慌的胡乱挣扎起来。屋里没有开灯,他只看见那边的床上模模糊糊的有两个人影,房间里很安静,刚刚的哭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他也不知道贺铮和陆遥是不是已经看见他们了,站在原地怎么也不肯往前走。贺洵又凑上来在他脸上亲了几口,半拉半拽硬把他扯到了床边,脚底的拖鞋踩得噼里啪啦乱响。
陆遥在床上缩成了一小团,双腿还有些合不拢似的敞开,整个人已经晕过去了。贺铮还插在他身体里,只是已经不再挺动。射精后再被刺激前列腺是很难受的,他虽然还没射,但陆遥已经吃不消了,他也不想再勉强。
他听见响动声,便抬起头看了过来。月色照在贺铮的脸上,冷峻的面容软化了许多,冷淡的眼睛好像也变得温柔。他看过来的时候,先和沈望舒对视了几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旁边的贺洵,刚张开要说什么的嘴立刻又重新闭上了,紧接着眉头一动。
贺洵看着他这一串表演变脸似的表情,不由得阴阳怪气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音,觉得自己像个巨大的电灯泡。他动作狂放的坐上床,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