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被捂住嘴叫不出来,浑身也软的像面条似的靠在贺铮结实的胸膛上,听见钥匙开门声反而变得清醒。他大睁着眼睛,有些惊慌的挣扎两下“唔……”
他知道沈望舒和贺洵都在楼上,现在来的一定是外人,顿时整个人都快背过气去了。他和贺洵在家里胡闹被人看见那是两口子的情趣,谁也管不着,他在厨房光着屁股被大伯哥操的死去活来,被人发现了是不知廉耻,叫偷情,叫乱伦。
陆遥刚刚硬的充血胀痛,濒临高潮的性器立刻变得疲软,可怜兮兮的垂了下去。
他安静下来,贺铮就不再捂着他的嘴,也一只手搂住青年的腰,另一只手摸向料理台,把四散的食材都拢回来摆好。陆遥安安静静的被他摆弄着,屁眼里还戳着男人又硬又烫的阴茎,紧张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眼前一阵阵发黑。
陆遥一脸马上就能哭出来的表情,还要强忍着眼泪,眼巴巴的往他后面瞄,只看见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妇女局促的开门进来,正动作麻利的站在玄关穿戴鞋套。
陆遥晕晕乎乎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小几个月前请的家政。他和家政不熟,她每次来都是风风火火的干活,很细心,还会主动留下替家里没醒的人做顿早午饭再走。陆遥想起自己还吃过她下的面条,顿时更想哭了。
贺铮看着他憋红了的脸和泪汪汪的眼睛,没忍住挑了一下嘴角,凑过去嘬了嘬他又湿又软的红唇。陆遥又气又怕,也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只能红着眼睛哆哆嗦嗦的小声说,“你别亲了……”
陆遥以为贺铮听完他的话肯定就松开他的嘴了,没想到男人变本加厉似的顶开他的牙关,宽厚的舌头直接钻进来扫了几圈,揪着他的舌头嘬了起来。
“…唔……”
灵活而柔软的舌头进入口腔,像某种新鲜的贝肉,舔舐过每一寸滑嫩的黏膜。陆遥仰着头和他接吻,舌头被吸的又酸又麻,两瓣滑软的嘴唇鲜红的肿胀发痛,下巴都合不上了。
抱着他的腰的手很快就顺着平坦的小腹摸下去,拎着他软绵绵的阴茎揉搓撸动,水红的龟头被挤出包皮,湿漉漉的冒着鲜嫩的水光。快感从胯下传来,陆遥浑身都在打哆嗦,挣扎了半天挣开了,再也不肯让他碰一下。
陆遥抓紧贺铮的手臂,努力把自己缩在男人身形的笼罩下。他个子比贺铮矮了不少,贺铮又衣冠整齐,他蜷缩身体,从后面也看不出什么违和感。
陆遥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能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他的性器还在被贺铮不轻不重的揉弄,粗糙的指腹擦过过分敏感的龟头,拨弄吐着淫液的尿道口。陆遥整个人脑子都晕晕乎乎的,被贺铮和身前冰凉的石台夹在中间,膝盖顶的阵阵发痛。
他隐约的听见了脚步声,贺铮头也不回,手上动作不停的和站在厨房外的家政说了几句话,充血胀热的鸡巴还硬硬的在他湿软的肠道里拨动,冠状沟随着身体的轻微移动生生在肉壁上刮了几道,无情的碾磨着他的前列腺。
小小的腺体被肉实的龟头撞击,被戳刺,快感化作淫水从肉腔里失禁似的淌出来,像潮吹了似的。很快屁眼里的奶液就被稀释了不少,变成了淡淡的白。
他捂着嘴,死死的压抑着喉咙里几乎要溢出来的尖叫声,差点腿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时时刻刻恐惧被发现偷情的担忧让逐渐熟悉性爱的肉体更加敏感,胯下被玩弄到再一次勃起的阴茎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直直的竖着,被贺铮圈在手里撸动。
每一寸皮肤都泛着柔软的粉,陆遥浑身只穿了一件围裙,后摆撩到后腰上维持着掀开裙子挨操的姿势,屁股里还夹着大伯哥的阴茎,两片白腻的臀肉上沾满了奶水。
陆遥听见女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向着客厅走去了。他从气都不敢喘的紧张中回过神才觉得胸口又闷又痛,差点憋的晕过去。他赶紧放开手喘气,又怕在客厅打扫的家政觉察出不对,只能压抑着大口呼吸的欲望,眼泪止不住的滴答滴答的往外流。
他浑身都在发抖,又生气又觉得羞窘,胯下翘着的性器把围裙顶出了一个鼓包,敏感的龟头刮在粗糙的布料上,疼痛和快感交错。
陆遥虽然泪腺发达,很容易因为各种各样的刺激流眼泪,但不是喜欢到处撒娇讨乖的性格。贺铮看着他这副一边哭,一边硬要板出一副平静表情的样子就觉得心软,又忍不住想欺负他。
后面的脚步声一走远,他就一挺腰把硬的发疼的鸡巴深深的操进了雪白臀缝间湿软泥泞的肉套子里。软滑的嫩肉被横冲直撞的阴茎强行破开,操的括约肌合不拢似的张开了小嘴,淫水奶液一股脑的从交合处溢了出来,水声大作。
陆遥浑身一哆嗦,差点被操的叫出声,两腿一软。贺铮眼疾手快的搂住他的腰防止他直接滑下去摔在地上,腰臀顺势往上一顶,陆遥直接坐在了他正直挺挺硬着的鸡巴上,一瞬间肉腔被贯穿,粗长的阴茎一口气从肛口捅进最深处,龟头挤开肉壁,青筋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点。
他浑身都僵住了,嘴唇张合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