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在厨房跪了半天,把膝盖跪青了,还有点感冒,这两天动不动就打喷嚏,看人的时候眼泪汪汪的。他很少生气,贺洵也没想到他会和贺铮闹别扭,还觉得挺新鲜。
贺铮对他天天臭着冷脸,对他老婆倒是很体贴,时不时还要提醒陆遥喝感冒药。他单方面和沈望舒探讨了一下,觉得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有的男人就是这么会骗人,特别是你们这种又年轻又漂亮的小孩儿,其实我已经看穿了。”贺洵洋洋得意的得出结论,已经忘记自己比沈望舒还小了。
沈望舒听他絮絮叨叨的睡的很香。
最近贺铮工作忙,沈望舒偶尔会去看他,顺便一起吃个晚饭。直到有一天被哄着在办公室里做了一次,他就再也不去了,生怕贺铮又做点什么。
贺洵不会做饭。请的家政最近晚上来不了,他又不愿意看沈望舒在厨房里热的满头汗,所以经常点外卖。有一天干脆找了个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带他出去吃饭。市中心堵车,他把车停在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里,两个人步行出去随便找了一家饭店。
贺洵还买了瓶白酒劝着沈望舒一起喝了两杯,直到饭菜上桌。沈望舒长的不食人间烟火,但对吃喝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什么都一样,不爱吃的也能吃几口,来者不拒。
他拿着筷子安安静静的坐在对面仔细喝汤,脸颊不时鼓起又凹陷,清隽的面容被碗里腾起的水汽和烟雾遮的有些模糊,只有水红的,沾着点点水光的嘴唇显眼的诱人。唇形偏薄,饱满的唇珠小小的缀着削弱了锐气。
贺洵心想,这谁顶得住啊?
他总想过去嘬几下他动个不停的小嘴,这和做爱的时候的感觉不一样,不是精虫上脑后控制不住的性欲。他只是单纯的心里痒痒,馋的慌,想去亲他几口。他怕沈望舒生气,只能悻悻的坐着干看,借酒消愁,脑子里过电影似的把沈望舒的嘴巴里里外外舔了个边。
贺洵意淫了一会。他盯着沈望舒,忽然觉察出点不对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
沈望舒脸颊酡红,看上去是喝醉了。
他咽了一口口水叫他几声,他也爱答不理的。贺洵顿时觉得刚刚喝进肚子里的酒从食管到胃,一直烧的下腹胀热,赶紧几口扒完碗里的饭,连哄带劝的让沈望舒跟他一起喝了点水漱口,然后赶紧把人搀走。
沈望舒酒品不错,没有发酒疯的征兆,胳膊软软的缠住他。贺洵念着经走过了人生中一段艰难的路,定力在沈望舒开始动手扯衣领,泛着粉的锁骨和摩擦挺立的乳头在眼前若隐若现时像被针戳破了的气球,嗖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走回地下停车场,贺洵左右看了几眼,拽着踉踉跄跄的沈望舒到了车尾,一把把人搡上车后盖,直接压上去堵住他的嘴。
两人的阴部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黏黏糊糊的摩擦起来。沈望舒很快被亲的喘不上气,身体时不时发着抖,唇舌被亲的一阵发麻。他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还是知道现在在外面,不由得踢蹬着挣扎起来。
贺洵压着他,撬开他的牙关吸着口腔里湿软的舌头,把刚刚想过的各种亲法挨个实施了一边。
他手上不老实的伸进沈望舒的衣服下摆,顺着纤瘦的腰一直摸到胸口。被布料摩擦的挺起的乳头正不知羞耻的立着,顶的胸口色情的突出两个小奶包。他揉面一样握住放松时柔软的奶肉,沈望舒的嘴唇已经被嘬的有些红肿,红艳艳的张着,只能吐出些滚烫的呼吸和微弱的抗拒。
贺洵喘了口气松开他,性器慢慢的在激烈的接吻中苏醒抬头,挤在裤裆里沉甸甸的难受。沈望舒躺在后车盖上眼睛半睁不睁,视线虚虚的落在他身上,看着贺洵火急火燎的解开腰带掏出鸡巴,有些迟钝的大脑才慢慢作出反应,“不行……”
他蜷缩着身体,贺洵像制住一只不听话的猫一样轻松的压制住他的反抗,托着他的屁股把他的裤子直接脱到小腿,隔着内裤揉弄有了生理反应的阴茎,时轻时重的掐住他的龟头,摩挲着张开的尿道口。
内裤上被龟头顶住的地方很快小小的洇湿了一块,慢慢的勃起,敏感的吐出不少滑溜溜的前列腺液。沈望舒两颊通红的敞着腿,下身已经被情欲浸透,干净秀气的阴茎直直的翘着,止不住的滴水。
“舒服吧。”贺洵拽掉了他的内裤,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揉搓,很快粘的满手都是滑腻的体液,透明的前列腺液像一层水膜包裹住他的手掌。
他收回手,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几把,然后将满手的淫水全蹭到沈望舒光裸的大腿上,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录像。
“……嗯……”
沈望舒小口的喘气,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拽着胳膊重新带回了地面,脚底踩在地上轻飘飘的不真实。褪下的裤子已经滑到了脚踝,沈望舒一抬脚差点重心不稳绊的摔倒,只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贺洵难得看见他笨手笨脚的模样,一边拉着他蹲在自己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捂住他的眼睛,一边打开闪光灯对准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根根淫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