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还未曾尽兴,夹着大腿往回走,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骚穴淌了下来,偏偏裤子还是开裆的,什么也挡不住,屁股凉飕飕的,直往里灌风。
走到半路,她倚在石头上喘气,就听见外头有人吵嚷,声音倒是有几分耳熟,像是贾芸。
这贾芸正从娘舅家出来,沾上了一身的晦气,偏偏又在门口冲撞了倪二,两人便一言不合,撕扯起来。
原来这倪二是个泼皮,专放重利债,在赌博场吃闲钱,专管打降吃酒。如今正从欠钱人家索了利钱,吃醉回来,不想被贾芸碰了一头,正没好气,抡拳就要打。
两人正在拉扯不休,就听见宝玉叫了一声,“好好的,这是做什么?”
倪二将醉眼一睁,见是个美貌的小姐,便松了手,趔趄着笑道:“不做什么,倒是冲撞了小姐。”
贾芸与宝玉见了礼,一起身就见她衣衫不整的靠在石头上,两只奶儿露着大半,开裆裤也湿了不少,像是尿了裤子一般。
他早先没了父亲,为在贾府谋上一份差事,求了贾琏和凤哥儿,这才有了与宝玉的相识。
他惯来与宝玉相熟,此时也没有什么顾忌,调笑道,“干娘这是往哪里去?”
宝玉笑道,“你倒是记得我是你娘!”
贾芸恭恭敬敬作了个揖,“当儿子的哪有不记得干娘的。”
这事还要从两人初遇说起。
那日贾芸来寻贾琏,在门外同她请安,宝玉见他生的斯文清秀,倒也十分面善,只是想不起是那一房的,便同他说笑了几句。
她那日才同贾琏干了一回,大汗淋漓的歪在床上,一见这么个端秀的后生,忍不住戏弄两句,”你倒比先越发出挑了,倒象我的儿子。”
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四五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
原来这贾芸最伶俐乖觉,听宝玉这样说,便笑道:”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只从我娘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二小姐不嫌侄儿蠢笨,认作儿子,就是我的造化了。”
于是,那日过后,宝玉便多了个干儿子。
如今一见,越发觉得上心。
宝玉便从上到下的看了他一眼,两眼含春,唇角带笑,“你们这是做什么?”
贾芸扶了她的腰,同她解释,“是儿子无意冲撞了这位倪二哥,才要求饶,就遇见了干娘。”
宝玉拖了他的手,对倪二笑道,“倒是我们的不是,还请倪二哥不要见怪。”
这泼皮倪二那里见过这样娇美的小娘子,水做的人儿一般,冰肌玉骨,骨肉生香,一个照面就让他软了筋骨,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硬的。
“玉儿小姐……”倪二握着她雪白的手,舍不得松开,“劳烦二小姐向我这等粗人道歉,倒是我倪二的不是了。”
宝玉被那只粗大的手掌攥着,身边又有贾芸扶着,心中一荡,原本就未曾满足的嫩穴又开始吐水儿。
她才夹紧了双腿,就听见那人说他是“粗人”,她此时的境况,哪里听的了一个“粗”字,两条腿分分合合直打颤。
贾芸是个有眼力的,见她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干娘,我哪里得了些新鲜的玩意儿,要不要随儿子去家里瞧瞧?”
宝玉咬唇瞅他,“当真?”
贾芸笑道,“自然当真,怎么敢哄骗干娘,倪二哥也可一同前去。”
那倪二正不知该如何多留片刻,听了这话,连声说好。
才进了屋,贾芸就反身上了锁,与倪二两个对视一眼,纷纷解了衣袍,露出两根硕长的阳具来,倪二那根略粗些,肉色的阳具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贾芸那根秀气些,只是龟头生的大了一圈。
宝玉往凳子上一坐,见两人已是脱了裤子,鸡巴翘得老高,不禁笑道,“这就是你要给干娘看的好东西么?”
贾芸搓了搓手,“儿子这里的好东西,哪里入得了干娘的眼,也只有这根鸡巴能够孝敬干娘了!”
倪二比他痛快许多,见宝玉面如桃花,唇若含丹,只觉热气上涌,血液翻腾,哪里还顾得上许多!
“二小姐把脚张开,老子帮你舔出淫水儿来。”倪二与贾芸不同,他本就是个鲁莽野夫,没有半点贵公子的气质,待宝玉两腿开到最大,倪二就把嘴唇凑到了宝玉的嫩穴上,狠戾的吸咬起来。
“啊……嗯啊……啊……”宝玉身子后仰,两条细白的手臂撑不住身子,贾芸便揽了她在怀里,两只手从后头剥开了她的外衫,抓着两只奶子,捏着粉红的奶头向上提。
宝玉靠在他怀里,扬声浪叫,淫声四起,底下的小嫩屄被人含在口中,又吸又咬,那条舌头在穴口勾舔,鼻息温热,喷洒在她腿间。
宝玉夹着他的脑袋,任由他舌头长驱直入,牙齿厮磨,将一汪淫水都卷入了口中。
“不行了……倪二哥……别吃了……”宝玉被他咬得直哆嗦,底下的口舌之欢带来的麻痒蔓延至全身,宝玉只觉两腿发软,就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