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的口袋,武末末一下捂住了。“不行。”
“敢耍赖,收拾你。”郭宁一把捞住了武末末的胳膊往後一拧,手就要往里伸,武末末“唉哟”一声,郭宁吓的停住了,“扭住了吗。”
“嗯。”武末末抓著郭宁的手在膝盖上放好,“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装嫩也得分点场合,我行,你已经老了。”
郭宁无语,瞅著那人得意的低头笑,郭宁这会才真正相信了,他们终於又在一起了。
夏天的向日葵--109
下了车,郭宁跟著武末末进了他来过好几次的小区,找到一个楼,郭宁後悔不迭,这楼他上来过,敲了好几个门没结果他就放弃了。上到十三楼,武末末拿出钥匙开了门,让郭宁进来,灯刚打开,郭宁刚看清楚地上有一个床垫,就被武末末从後面死死的抱住了。
“郭宁……”武末末的声音哽住了。
郭宁低头吻了吻交叉在胸前握的死死的两只手,用力把他们拉开,再用力一拽,武末末扑进怀里来了。
武末末扑进来头就抬不起来了,脸埋在郭宁的肩上,两只手又重新抱的死死的。
“对不起,末末,现在没事了。”
武末末摇头,“对不起,我太他妈的该死了,我脑子里除了浆糊还他妈的是浆糊,吃了几十年的饭全吃成浆糊了。”
郭宁拍著武末末,“好了,宝,你没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有心要瞒你,是我心里觉的自己挺差劲张不了嘴,要是我早点告诉你,也不会让你难受这麽长时间,要不是我自以为是、独断专行,也不会害的你和赵叔受伤,要是你们真有个三长两短,真的劈了我自己都不够我後悔的,咱们今天不说这个行吗?”
“可这明明不是一个人的战斗,你把我推到一边……”
“谁说这是一个人的战斗了,是我把你推到战斗前线冲锋现阵,我在後面坐享其成。”
“屁。”武末末摇头,“我差一点……”
郭宁一只手抬著武末末的下巴硬把武末末的脸撑起来,“差的那一点是老天对我们的眷顾,你没废我没死,我们现在在一起,我们从来都没有分手,我们没有以後,就不要以後,我们只要今天,只要现在,每天我们都这麽过,像过节,像过年,懂了吗。”
“可是,我……”
“没有可是了……”
郭宁低下头在武末末眼睛上吻了吻把上面的水汽吸干了,“笑一个。”
武末末咧了咧嘴,没笑出来。
“笑!”郭宁捏著武末末的两边嘴角往上一提,脸凑过去照著那个模样把自己的贴了上去。什麽话也没有现在这种结果更重要,手一伸就能抱著,嘴一碰就能亲著。过去的四年多他们幸福,现在只要更幸福就够了。
撬开武末末的嘴唇,探进去死死的缠住了另外一个,郭宁整颗心都像扔进了水里似的,潮极了。这是他的武末末。善良的简单的,把他装进心里面全心爱著他的武末末。这个武末末给了他太多太多以前他想也不敢想的东西。
一圈一圈舔著他的口腔,绕著的他的唇舌,听著武末末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刚才还蔫蔫的人动起来了,小舌头上下翻飞,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尤其是他嘴里的声音,好听,诱惑,勾人。这才是他的武末末,纯,纯的要死,妖,也妖的要命的武末末。
等武末末满脸潮红下身磨的发烫气都快喘不上来,郭宁终於拉开了武末末,“这能洗澡吗?”
“有淋浴。”武末末手伸进了郭宁的大衣里。
郭宁用力撰住,这才有功夫打量武末末这个简陋的小家,东西一眼就看光了,小小的桌子推满了书,房子没通暖气,窗户没装窗帘,真的够冻人的。水泥墙面上涂涂改改一行大字,‘郭宁我要是忘不了你,我就是孙子。’那个‘不’已经被一团难看的黑水涂掉了。
看著那个一脸无所谓偷偷在他身上摸索占了点便宜就吃著了糖的家夥,郭宁心里堵的难受,这个地方比他敲开的那些民工的房子还要简陋,这两个月武末末就是在这生活的。
“傻蛋。”郭宁调整了情绪捏了捏武末末的鼻子,把他的外套解开,手从下面伸了进去,扯开里面的衣服,在武末末胸部那个小东西上捏了一把“手冷不冷?”
武末末往後躲了一躲摇头。
不冷才怪。郭宁有点犹豫了,这里太冷了,别说办事了,站在这里都有点受不了。
“末末,你去洗把脸,早点睡,明天你还要考试。要不,我先洗,洗了给你暖一暖被窝,这房子实在太冷了。”
武末末眨了眨眼睛,瞅了瞅郭宁下面鼓起的一包,奸笑一声,往下一逮,隔著裤子就抓住了一根硬物。“你还憋呀,它不愿意。”又抓著郭宁的手往自己下面一摸,“它也不愿意,我可不想明天扛著枪上考场,咱们要秉承一不怕冷,二不怕苦的精神,要和恶劣环境斗争到底,没有车子咱们也要把速度飙到200迈,体会一把床垫子喀嚓作响的声音。”
郭宁直接喷了,对著武末末屁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