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爱液的气味更能让我勃起的,是鲜血和谋杀。”——咸鱼仙姑《罪欲告解室》
这是一篇变态文,我想表达的是一种变态的美学。我觉得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人会喜欢它,也不指望有任何人会看。但从现在起,我只为自己而创作。
本文基本上就是我看《美第奇家族》和《波吉亚家族》后,脑内激荡的产物。会乱入一些你可能熟悉的人名和地名,但所有的人物和事件皆是虚构,与真实历史没半点儿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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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手捧心脏的少年男妓
当佛罗伦萨的晨钟敲响的时候,圣马可大教堂的台阶上立着两个人。他们身穿黑色的长形风衣,象征纯洁的衬衣白领封在颈上,及肘的披肩,荡漾在轻风里。
其中一位,满脸挂着担忧;而另外一位,则无时无刻不舒展着怡人的笑容。
“柯西莫神父,难道您就一点儿也不为这座城市的命运而担心么!”担忧者的手指,握紧了硬厚的封面,那里面记载着主的箴言,“全知全能的天上的父,看到了在这座城市的暗影里,滋生的罪恶。这就是他降下的惩罚!”
一撮黑发自高个子神父的嘴角拂过。柯西莫仰望碧空,澄澈的天光倒映进平静的蓝眸:“托马索神父,是您过于忧虑了。如若诚如您所言,那鲜红的血光,就是主降下的圣雨,正好可以将您所谓的‘罪’,从圣光沐浴不到的幽暗角落里涤净。这是这座城市的喜悦,我有什么好值得担忧的呢?”
“可是……可是柯西莫神父……”
胸前的十字架吊坠,划着耀眼的冷光,消失在托马索神父的眼前。柯西莫转过身,继续拾阶而上,走向主赋予他的职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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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漆的冷杉木花格,将斜映进教堂的阳光,打碎成斑驳的亮纹,投照在深黑的衣袍之上。柯西莫立于方寸之地间,肩背挺直,神色和悦,此刻他就代表着神。
佛罗伦萨的街头巷尾间,流传着关于这位神父的窃窃私语。人们说他是教皇西克图斯的私生子之一,身体里流淌着圣彼得在人间代言人的血液。人们说他俊如神子,有着温文的性情,与儒雅的举止,无论是对穷人还是富人说话,一开口,便吐纳春风。人们说他应是鲜花广场前矗立的雕像,只有最通达神性的艺术家,才能以弓形锥雕凿出他和善的面庞。人们信赖他,敬爱他,向他告解时,犹如直视神明时,显出诚实拜服的模样。
柯西莫对那些并不在意。他的胸口永远别着一枝含苞待放的黄玫瑰,除了玫瑰的芬芳沁人心脾之外,他始终以神秘的微笑,将自己与好奇的人群隔离。
“神父,您的玫瑰好香……”一缕略带潮湿的男音,穿过格窗,落进寂静的告解室里。
柯西莫侧过脸,看到一双躲在花窗后、忧郁闪烁的绿眼睛。那眼睛的主人,继续用柔软的声音说:“好羡慕它,离您的心口那么近,想必最能听得清,神在人间的声音……”
柯西莫一笑,以一如往常的和蔼回应:“不,我的朋友。神住在每个人的心里,你和他的距离,与我和他距离一样近。”
一双涂着胭脂的玫瑰色唇瓣,慢慢地贴到格窗口来。一根纤长的细指摸到唇角,将本就厚厚漆在柔瓣上的脂膏,向着放肆的方向用力一抹——凄艳色彩下,露出一道干燥的苍白。
纤指又解开了领扣,露出绢绸一样嫩滑的脖颈。其上深深地烙印着一圈圈红痕,就像是被暴戾抽干了生气的水纹,纵横交错,能看出被人凌虐了一遍又一遍的凄厉。
柯西莫的视线,将这些映在眼帘里,不动声色,但多半已知晓了对方的身份。
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是不可以对任何请求宽恕之人,持有偏见的。所有灵魂在上帝的眼里都是一样的平等,除非,他们纵死不肯悔悟,执意着非要往地狱里去受刑。
那两根沾着胭脂的手指,缓缓地穿过窗格,蓦地攥住了那道阻隔!诱惑的声音传来,就像是一条吐着丝蕾为信的眼镜蛇,在摆头试探着他的猎物:“神父……像我这样不堪的有罪之人,真的也能与神靠得很近么……”
在天父的伊甸园里,住着的是亚当和夏娃,男人与女人的结合,犹如血肉与肋骨相契一般自然美好。而若是世上有两个亚当在一起,那么其罪孽,远比偷吃树枝上的禁果,还要肮脏上千百倍。鸡奸的罪行,那根胆敢插入污秽之洞里行淫的违伦之物,犹如异教徒钉入圣子心口去的木桩,令人唾弃。
“不,我的朋友,”柯西莫神父依然平静地笑着,“在主的眼里,我们都是罪人。因人类的祖先曾偷食了禁果,我们生来都带着原罪。你,我,任何人都不例外。”
盯在神父面庞上打量的眼睛,欣喜地闪了闪:“那么神父也喜欢吃禁果么?”说着,那双手快速地从格窗上退去,伸进宽大的灰白斗篷下,从斜挎的腰包里,掏出了一团赤红触目的东西——像是“禁果”。
血腥气,浸透了整间小小的告解室。
那个面容像天使一样姣好、垂着柔顺金发的少年,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