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部片子给了我极深的震撼,《伴雨行》和《汉尼拔》,从此对“陈尸美学”这东西很着迷。
再重申一次:本文为我心情低谷期写来发泄的猎奇文,文中内容不代表作者价值观!阅读请谨慎,可能会给您带来生理或心理的不适!未成年人禁阅!忽略提醒而恶评者就是没素质。
这是个小短篇,等我撸完这个就去接着写“正经文”。
我喜欢用“少年”这个词,因为它比“青年”好听。但我文里的少年全都在17-19岁之间,不是什么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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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镶嵌在睾丸上的眼珠子
“我的主啊,请宽恕我们的罪!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拯救我们免于凶恶!撒旦啊,请退去吧!不要引诱我们行虚假之事。你引我们所做的皆是恶事,你自己饮下这杯毒酒吧!在天上注视我们的仁慈的父……”
托马索神父在胸口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十字,口中念念有词,但每一颗牙关都是颤抖的,紧锁的眼皮回避着近在咫尺的尸体——那被认为是“撒旦的杰作”。
仆人们在管家的催促下,撤回战战兢兢的眼神,脚步匆匆,低着头推推搡搡地走出去。可抑在嗓子里的议论,还在寻觅着空隙发布出来,仿佛不那样做,就无法将纳在胸中的惊恐倾吐为快。
克莱门托男爵的府上,出了这样一桩大事。很快,伯爵被恶魔附身者屠戮陈尸的消息,便会传遍佛罗伦萨的大街小巷。
从乡下庄园赶回来的男爵夫人,在见到尸体的第一眼时,便双目翻白,吓得不省人事。
的确,很难有人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任凭那样一幕骇人的景象跳入眼帘,还能稳稳地在原地站住脚跟——除了,那个始终保持着微笑的神父以外,恐怕没有人能做到。
“恶魔!简直是恶魔的行径!我不敢想象这世上竟然有人能这么残忍,在杀人掏心之后,还敢公然把尸体摆在行凶的床上,如此招摇!”托马索神父强忍着恶心,再次斥责道。
刚才他那句“阿门”还没念完,干呕就溢出了喉口。这会儿他要倚靠着柯西莫神父的手肘,才能勉强保持住体面的站立了。
柯西莫的眸光,从头到脚打量着尸体,最后停留在那块打开的胸叶上:“难以想象,的确难以想象……难以想象他在杀人掏心之后,还能耐心地站在这里,如此细致地布置下这种‘美丽’,着实是令我惊叹……”
托马索神父讶异地张大着口,不敢置信地顺着柯西莫赞叹的目光看去。
那是整整一大束的黄玫瑰,一枝一枝、抽着翠绿的枝条,有条不紊地穿过破碎的胸腔,插入空洞洞的胸口中去盛放。它们以淋漓的血肉为花泥,以污秽的躯体为栽盆,以溅起的血斑为晨露,以犹如黄昏时分的沉默不语,为这具失去生命的躯壳,讲述死前最后的一段记忆。
黄玫瑰,与柯西莫别在胸口的那朵,几乎一模一样。就像是恶魔,在向“神子”表达敬意。
托马索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瞪大眼睛:“……他该不会……我是说凶手该不会,早就猜到我们会到这里来,特意为了让你看到而准备的吧……”
托马索问出这句话时,柯西莫在心中完成了默数。九十九朵黄玫瑰,就像是九十九封呢喃的情书。
他的脑海里,再度映现出那双忧郁的碧眼,金发的少年,手捧着心脏在对他说:“神父,您的玫瑰好香……好羡慕它,离您的心口那么近……”
“嗯,”柯西莫不咸不淡地回应道,“也许吧。这个教区里近来死了那么多人,还都是有头有脸的贵族人物,罗马的教廷早就惊动了。人们相信是魔鬼潜伏在这座城市里作祟,如果我们再不查明原因,恐怕过几天,上面就要直接派红衣主教下来巡查了。”
“我说什么来着!今天早上-我跟你提起的时候,你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现在魔鬼的阴影切切实实撞到眼前了,你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托马索絮絮叨叨地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柯西莫正盯着男爵惨不忍睹的裆部,全神贯注地看。
说是“惨不忍睹”,其实已是用言语文明修饰后的辞藻。真实的景象,远超语言所能描绘的残忍,远超视觉所能承受的界限。
男爵的阴-茎被割断了,留下了一个干净利落的横切面,就像是一片乌紫色的洋葱,遮盖在那个丑陋的部位。茎身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整齐地纵切成两半,就像两条软趴趴的茄子,垂在男爵的额头,仿佛在隐喻恶魔的犄角。
两侧的睾囊被划开,里头的睾丸,被某几根冷静的手指给挤了出来,塞进虚张的口唇里作为填充物,却刻意露了几条血筋的“小尾巴”出来,就像来不及爬进贪婪之器中的“小蝌蚪”。
最令人过目难忘的,是镶嵌在原先睾丸之处的两颗眼球,血丝满布,死不瞑目,凸起的瞳孔,瞪视着幽暗鬼魅的冥府。而上面的脸孔,则留下了两个黑黢黢的洞,仿佛困住了男爵的灵魂,留在永恒的黑暗通道中彷徨,沦落在鸡-奸的罪孽中不可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