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正是深秋初冬的季节,天干物燥,黄叶纷飞,夜里刮起了一阵寒凉透骨的凄风苦雨,街上空无一人、十分寂寥。
一名醉醺醺的流浪汉提着瓶半空的廉价劣酒,在人迹罕至的森林深处踉踉跄跄地走着。这处荒郊野岭没人愿意来,倒也正是便宜了他,白给了个不要钱的好去处。
这里有一处鲜有人知的供奉神妓的寺庙,是崇尚阴阳交合、男女媾欢的不知名字为何的旁门左教捣鼓出的庙堂;然而就是这种没什么人知道的信仰者稀少的神妓,倒拥有一处不错的栖地,里头被殷勤虔诚的教徒常年收拾得干干净净。
醉醺醺的流浪汉一路蹒跚至了燃着暖烘烘的甜香烛炉的寺庙,胡乱地扔开酿液所剩无几的破烂酒瓶后便坐在那净黄漂亮的锦缎蒲团上,而后趴在神座下撅起屁股嘟嘟囔囔地摸索着吃的。
然而,这次他却发现了一些从未与想过的变化——
一切都是从他一把抓起神妓光裸的足踝下方摆放的精致糕点、正准备大快朵颐时,却无意间发现这栩栩如生的美艳神像似乎完全变了样、或者说是干脆更换了一个新的神妓雕像开始。
这神神秘秘的淫教供奉的仙妓一向都妩媚入骨、美艳摄人,身着半透明的露骨袈裟,半遮半掩地露着浑圆雪白的上半球奶子和堪可一握的柔软腰肢,自胯骨以下完全咧开的下摆大大方方地向外袒露出肉感结实、一看就很能生养挨cao的大腿,足尖轻点台座,呈现出引诱来人与之共度良宵的古怪微妙而诱惑邪恶的姿态,一双狭长如狐狸的丹凤眼斜斜地吊起至眉梢,三白眼里迸射出诡谲骇人的精光,与寻常佛道寺庙里的神像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而,眼前的崭新神妓却更具有仙性灵气,变得神秘凄艳又攫人心神,又纯又欲,年纪较之先前十分明显地轻了不少,介于少年人与青年人之间的身量完全是美的意象的实体化,秾纤合度、腴癯适中,身段标致,褪去了那非神似妖的粗莽邪壮,变得更为纤细灵巧,似乎真的能够在那轻盈的莲花台上踮脚飞升般灵动庄严。
在落日晚霞的余韵光彩投映下,仙妓姣美无瑕的面孔当真是神仙中人才有的绝顶清丽,鬓云轻抚的雪腮在残阳余晖下闪烁出水果般鲜润甜蜜的色泽,微微绷紧的红唇间还留有清纯羞涩的神态,编贝般整齐的玉齿轻咬着嘴唇内侧,似乎正沉浸于令其羞耻难当又火热难耐的情欲漩涡,不可自拔。
轻轻挽起的鬓发下露出黛青色的发根,清灵如蝶翼般抚挲着微微向后扬起的柔婉颀长的螓首,线条流畅修丽如天鹅脖颈,一点枣核般的喉结闪烁出高潮绝顶时的脆弱敏感。
最是纯洁无垢,又最是淫荡秽色;不怒自威、皑皑如雪的神尊气质配上这令人想入非非、垂涎渴望的无上丽色,反而更显出神妓的诱人。
神姬一只玉足屈起使得脚掌沾地、而另一只脚则自然弯曲着膝弓,呈半盘坐的姿态倚靠在亭亭曼曼的莲花台座上,也正是由于一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拱形地开启门扉,才让腿间令人惊异的风光景致完全地袒露毕剥,朝着来人发出无声的引诱。
只见那水光潋滟、绮丽异常的私处竟是双性兼备,一柱小巧的肉茎白嫩如玉,马眼处居然还惟妙惟肖地镶着一枚玉簪,顶端长长的流苏一路蜿蜒流淌至滑嫩喜人、软胖肥沃的姣好女户和其下皱褶外翻的精致肛穴。
流浪汉咽了一口唾沫,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那又肥又大的女穴,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雕砌的,居然连这一处妙境都生动得仿若活物,湿淋淋地浸着水液的淫靡穴洞被两片肥厚软嫩、红艳绮长的肉唇半包半裹,仿若一朵正值最美妙花期的裂开硕华,花心半绽,一点娇媚软糯的蒂头高高翘起、突出包皮,柔嫩玫红的肉包里头还夹着毛茸茸的植物环扣,环口绳结处还挂着亮晶晶的蜜露,那是自神妓手里端着的柳枝净瓶中插着的植疏细条上滑下来的清液。
更有甚者,莲花台上还昂扬竖起的一株形状淫秽猥亵的足足有儿臂粗细的玉藕,大半部分正惬意地埋首于仙妓仿佛还在小幅地抽搐翕动的蜜穴里,藕身遍布重重椭圆孔洞,内里缀满了粘稠透明的花蜜,靠近前去轻缩鼻尖嗅闻,竟真的有逼真异常的腥骚甜味。
醉意醺然的脏兮兮的流浪汉浑身发热,酒意和淫欲一并上头,一张被阳光晒成酱紫色的面孔上青筋暴起,气喘吁吁地趴在这精巧无匹的神像上对其上下其手,首先便瞅准那轻薄淡粉的蝶翼羽衣下奶头外撅的粉嫩蜜乳。
这肉乎乎、白里透粉的乳房浑圆鼓胀,羊脂白玉般紧实光亮的皮肉柔软得好像会吸附人的手指,奶头丰硕嫩胖,乳晕淡褐肥大,较之专职哺乳的乳母有过之而无不及,好似受过了不知道多少男人口舌啄咬的折磨,妩媚异常。
“好软、好香……呼呼……”
满脸胡茬的流浪汉把脸埋入那丰盈软弹的白兔中深深地呼吸着,干纹纵横的燥热唇舌贴上水灵灵、娇艳艳的丰腴茱萸,如同婴儿嘬奶般撅着丑陋歪斜的嘴唇啧啧狂吸,口中诡异地泛起奶汁的甜蜜,同时鼻腔里竟真的钻入几股清甜灵妙的动人体香,闻着便鸡巴硬得发疼,恨不能真的抱着这神仙纵情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