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僵硬死白的流浪汉痴痴地仰望着那云霄上坠落瘴沼的仙奴,分毫不知自己的生命已走到尽头了,但见莲台下沉睡趴伏的壮硕虎兽忽然活了过来,兽吻旁流挂着腥稠的涎水,呼噜呼噜地喘着气踱步飞扑至莲台上,摇头摆尾地凑近那漂亮秀丽的妓仙。
香香软软的仙奴原本正盘坐在莲花蕊心中以手指为梳打理沾满黄白精絮的乌发,而急躁而莽撞的暴虎胯下已经翘起了一条又长又粗的通红阳鞭,顶端足足有幼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紫涨乌赤,马眼如活物般一张一合,汩汩的腺液拉长成坠在半空的凝滴,约莫有三五公分长,随着那骇人物什的摇摇晃晃而不停颠摆。
“玉,玉琉……咕噜噜……”
不知不觉已张开血盆大口的猛虎眼珠猩红,尖尖的利齿也探出了牙龈,眼见着口吐人言的饿虎就要压抑不住cao屄干穴的暴烈性欲强行扑上来奸辱这冰清玉洁的美丽仙人,但却在后者似嗔非嗔的一眼轻瞥下呆头虎脑地往后缩了一步。
还没等急得尾巴啪嗒乱甩的大猫焦灼失态,仙奴便主动趴伏在清灵灵的莲台上,腰肢轻盈凹陷,后臀和腿根足踝一并抬高,摆出方便进入的姿势,款款柔柔地摆着腰身将湿媚动人的一口艳红肉蚌对准老虎,在老虎呼哧呼哧的吐息和凑近里,以骨节细长而精致的手指分开已泛起一片绵绵密密的逼水情潮的肉花——
急吼吼地扑上来的野兽并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和润湿前戏,就这样将烧红铁棍般的狰狞肉柱直直干进了美貌仙奴的屄穴。
只听“噗叽扑哧”的气泡和水液的搅拌声,不住抖动的双腿间传来响亮得敲击人耳膜的粘腻拍打声,一颗灼热而轻微跳动的鹅蛋大小的龟头径直破开这些日子里备受奸淫强暴的软嫩蜜肉,咕啾啪滋作响地奸入穴眼底部,即刻便将窄小紧致的肉穴撑得满满当当,肉壁上生着的数层环绕甬道的深浅不平的淫荡皱褶们纷纷发着抖绽开蠕动,互相挤压绞缠着去吮吸拥抱入侵的火热巨物。
这兽根的尺寸很显然与身量娇小的仙奴不相匹配,玉白的身子整个都要湮没在了耸动起伏的厚实蓬松的皮毛海洋中,仅露出一段美妙的肩颈线条在外头。
“啊,哈啊,唔……慢点呀,要被操死了唔……”
面目潮红的仙妓咬着下唇矜持而羞怯地喘息着,然而渐渐遍布腮颊的淫靡痴粉还是暴露了他沉迷于性交中的深沉愉悦,两条白嫩的细腿在猛虎又凶又急的颠撞下几乎要被顶碎细嫩的皮肉,扑腾抖索着在空中不断地打抖,像两根脆生生白透透的水萝卜。
“舒服,好热,好紧……玉琉,玉琉要把我夹断了……”
痴傻的猛虎一边断断续续地口吐别扭破碎的人言,显然是被这淫穴夹得舒爽至极,齿列怒张的口腔里哗啦啦涌出成股的兽涎,如同给仙人洁面沐浴般淋满了莹白的面容和颈段。
陷入半梦半醒状态的流浪汉见了自是目瞪口呆,最大胆露骨的志异艳情话本里都不敢描绘这番无边绮色,恨不能以身代之,朦朦胧胧的肖想里自己摇身一变,摆脱了这浊臭无力的沉重肉身,化为了那头享尽艳福的未通人智的愚笨野兽。
仙奴圆润饱涨的屁股摆成高高撅起的贡品,两瓣耻缝柔柔分开的粉嫩蜜润的桃肉白里透粉,沉甸甸的肉口袋使得储精兽囊弹药充足而精神奕奕地不停撞击着两丘雪峦,直把峰顶都拍打成格外不堪的艳红色。
嗯啊吟哦的仙娼上身慵懒无力地以肘支撑在莲床上,像寄生于莲座佛台的藤蔓绿枝般柔若无骨地扭动款摆,漂亮的面颊侧着贴放在花苞芯口,在越来越凶的顶撞里磨蹭得嫩皮发红,
两只折磨玩弄至破皮的嫣红乳粒如同牡丹怒放的蕊心,湿漉漉地蹭上床面,在水滴状的圆翘骚乳的打圈儿摆动里软软弹弹,十足地怯弱可爱。
懵懂无知的猛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酣畅淋漓地cao着纯姣仙奴开发熟冶的肥嫩女逼,在极致的湿泞里几乎要融化在美人的肉穴里,毛茸茸的大爪掌不知轻重地罩上胯下丽奴的雪脯就是一通揉面团似的胡搓猛揉,在仙人吃痛的呻吟里揉了满掌的奶水,而后耸着腰去舔那湿淋淋的爪子,却只能吮到一点可怜的乳香,大部分珍贵的仙乳都已噗呲噗呲地喷射在了莲台缝隙里。
“笨蛋……”
漂亮的仙奴蹙着眉心喘息着嘟囔了一句,而后艰难地示意蠢笨的野兽以肚皮朝上的姿态躺下,轻轻摇摆着腰肢将紧密相连的私处分开。
由于窄小的女逼穴口被密密绵绵的倒刺钩挂穿刺住,在分离的时候发出古怪沉闷的“咕啵”声响,一柱浓稠的兽精从口袋敞嘴般张开的屄唇里有利地飞射而出,喷脏了猛虎肚腹上一层汲饱了仙霖的湿黏油亮皮毛。
下意识地挺动耸高腰眼、想将充血肿胀的发痛那话儿重新塞进仙人的玉户中的猛虎却被略带嫌弃地拧了下龟头,只见仙人的红唇轻轻开合,清亮的声线中满带嗔怪无奈,“呆子,别乱动。”
仙奴轻巧地撩起一侧碍事的柔亮鬓发,半趴在莽兽的肚腹上,伸出粉嫩尖翘的舌尖打着圈儿挑拨着那一柱擎天的肉棍冠顶,如同一柄轻盈的拂尘般在不断开合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