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然而微黄的烛光晚宴,与久别重逢的家人团聚,本来应该是无比温暖平和的。
但楚弈的心底,却坠着千斤般的铅铁,沉沉地坠着他胸口发闷,竟是一点胃口也提不起来。
游移的刀叉虚虚地往碗里带了几片离得最近的牛排后便停了下来。而后,长相英秀的青年,便像是忍耐着什么酷刑般,尤为苦闷地皱起眉心;与郁郁寡欢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脖颈。
楚弈面皮薄,生性内敛,只要稍稍动情便会十分明显地反映在脸上和身上,这一点也是让他格外痛恨的遭人拿捏之处,正是因为他但凡上了眼前人的当,就会无所遁形地暴露出波动的心境,才会让混乱的不伦情事越演越烈。
俊朗的眉宇微微皱起,苍灰色的眸子里,映入绚烂的烛光,然而青年人的视线却又在这摇曳的暖意里有种举棋不定的茫然,瞳孔微微失焦。
雪嫩光盈的足背,在暖光的映托下更为露骨色气,微微拱起的足尖轻柔地揭起家居裤的一角,顽皮地钻入衣料下摆,缓缓地摩挲过战栗的皮肤。
感受到这近乎于露骨的挑逗,如坐针毡的楚弈不禁抬头,虚觑端坐在对面的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小妈,却发现对方早已放下了刀叉,好整以暇地微微歪着头颅,一条雪白的玉臂托着形状姣好的下巴,水光潋潋的清眸里满满地映着自己的身影。
“我还在想,你到底要多久才会正眼看我。”
形貌昳丽的美人十分无礼而又从容地爬上餐桌,纤细的身子轻盈异常,微微拱成一道臀高腰塌的精致桥梁,唇红齿白,雪肤乌发,空气里都荡漾着霞姿月韵的风骨带来的暧昧暖香,轻柔缓慢地游向餐桌彼端的猎物。
裹着艳丽旗袍的美人蛇,摇头摆尾地摇曳着曼妙的身姿,精巧的脸蛋上浮现出兴奋的神采,光彩熠熠,形色照人,水红的嫩唇里咝咝地吐着蛇信,诉说着劝诱的缠人话语,带着点鼻音的呢喃天生地缠满了细密的钩子,一下下地勾磨着人的神经,啄得人几乎要发狂。
楚弈心知,自己今夜是躲不掉了。
他从来就是这样,面对小恶魔般漂亮又不讲道理的热情小妈,根本无法抗拒,手脚像是被施了什么魔法般僵凝在原处,竟是一丝转头就走的气力也抽不起来,只想将头颅埋进小妈暖香白嫩的胸前,吮吸甘甜的汁水,缓解未褪的口唇期的焦躁渴望。
初夜的晚上,也是笑意吟吟的小妈穿着暴露而性感的蕾丝睡衣,敲门来到他的房间,说是要给他喝一杯牛奶好入睡,还是高中生的楚弈没有那些弯弯道道的心思,仰头便喝下了甘甜微热的牛乳——然后,便是那个刻骨铭心的漫长热宵。
又白又嫩的小妈面对着他敞开早已情动得湿淋淋的柔滑私处,坐在他的身上,一寸一寸地将未经人事的处男阴茎埋进骚艳发春的肉花里,而后前后摆动着身子,十指紧扣地摆动着腰肢,总是清丽端庄而又泛着风情万种的欲语还休的面孔上,露出痴迷情欲的餍足神色。
他像一只好奇的猫咪,歪着头凑近紧张无比的继子,嗅闻着对方领口干净的男性香水的味道,狡黠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打量勾勒着熟稔的俊挺线条,“小弈,离开妈妈那么久,有没有想我呀?”
说罢,又为了“妈妈”这般讨好的叫法而憋不住笑意,微微弯起了眼眸。
美人蛇翩然地爬到了餐桌对面,双腿M字形开敞跨坐开来,将下面柔润甜美的肉唇送到男人的唇间,淫荡的小手柔情万分地抚摸着冷硬的面颊,一路延伸至暴露了紧张情绪的微湿发鬓。
“这里好想小弈,真的很想要小弈,帮帮忙吧,好不好?”
白玉琉撩高了露逼旗袍的下摆,当着低眉顺眼地站在两旁待命的侍女和仆从们的面,咬着衣摆边缘模模糊糊地说道,邪性的天真,纯稚的淫乱,与娇憨的放肆,糅杂在一起,构成了奇异的画面。
楚弈感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顺着细滑的大腿根部,大逆不道地探进了爱撒娇的小妈微带潮意的裙摆下沿,幼嫩的皮肤如同幼女般吹弹可破,几乎让人感觉到捻指轻搓都要受伤破皮的程度。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而后放弃挣扎了一般埋下头,抱着肉乎乎的蜜桃状的肉臀,轻车熟路地揉搓着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微微发涩的香甜体息萦绕在鼻尖,是正值花期的皎白琼花情欲绽放的馥郁香气,勾得人鼻腔发麻,几乎要醺醺然醉倒在这体肤相触的缠绵瞬间。
“嗯、嗯……小弈,好棒……”
下面的肉花被滋滋地吸吮着,蓄势待发的浓密花液,在粉白唇肉的翕动间热腾腾地流淌出甜蜜的谷涧,打湿了男人的毛发,淫荡的细碎呻吟,从上下两张小口里不断娇呼而出。
粗热急促的鼻息敲击着细嫩的会阴,几乎要把薄薄的皮肤都给点燃烧着了,浑身热得几乎要融化在了这纷扰炽热的欲望深渊中,体内肆虐的舌头准确地顶着距离入口五六公分左右的兴奋点,又顶又磨,亲得白玉琉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滴滴答答的眼泪滑落发鬓,打湿了一大截。
“还、还要……要小弈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