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人,把她腿撑开。”
说话的人凑到摄像机前去看了眼录像效果,斟酌一二,摇了摇头,觉得欠佳,脑筋一转,又指了旁边一个人,“你,过去把她脸踩住。”
季邢分得清父亲此时是真的有慌乱,也有不可违背的强硬。
“把狗牵出来。”
季礼只觉得整个人被盯在了地面上,半边脸只能贴着地面闻到潮湿的灰尘味,双腿大大被人张开,然后腿间传来一股湿软的触感,紧接着那条狗狼吞虎咽的扑向她,头钻进她的双腿间,开始吃起来。
季礼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只听到他们说要季驺交出什么,要以牙还牙,要让他悔不当初。
私密的地方在一众男人眼中一览无遗。
“一会随便你搞。”
周遭是男人戏谑的粗嘎声线。
后来,季邢从他人嘴里得知父亲死了的消息,叔叔也死了。两个人的死期只差三天。生命的先后顺序在死亡这个环节上,他们对调了。季驺死于被暗杀,在停车场被人枪杀,连击十三枪,头部致命之处占三颗子弹;三天后,季骅突发脑溢血,去医院的路上发生车祸,车毁人亡,汽油燃了车子,连全尸都没留下个完整的。
“这可是季驺的种,不吃白不吃。”
换言之,这里不安全了。
从画面来看,像极了狼狗吃走的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狼狗的嘴瞬间沾满了血腥。
有人附和:“不错?哪不错?”语气里透着淫秽。
再醒来的时候,她有一种自己已经死了的感觉,空气里全是刺鼻的血腥味,意识回笼,她哇的一声就开始呕。
有人听到动静进来,手里拎着一桶水,走到她面前停下,那桶水也放在她跟前,显然这是为她准备的。
那也是季邢父子最后一面。
“先让我尝尝,昨晚点的那个妞不够劲儿...”
季礼发着抖往后退,身上都是血,模样好不可怜。
季邢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发生什么了。
男人命令手下将她绑起来,吊在笼子中央,双脚离地被吊在空中。
被点到的人先是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照办了。
为首的男人走近,手指在她的胸前点了点,大笑一声:“真他妈嫩。”拉近焦距,摄像头对准她凄惨的小脸,然后往下在胸部上做了特写,后又到小腹,双腿间。
季驺说等他回头会跟他说,现在他只希望他待在安全的地方。
季礼已经接连几天从铁笼子里醒过来,陌生的昏暗房间里,有很多个这样的笼子,不一样的是除了她其余的笼子里关的都是比她身形还大的狼狗,看见她眼睛顿时发亮,张嘴露出獠牙,俨然把她当成了猎物。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娇小的肉体陷进铁栏杆里,昨天被电过的四肢发软,站起来都很困难,她缩成一团不想让别人看。
的神情很复杂,同样的是和刚才季骅脸上出现过的焦急和不安。这样的神情几乎从来不在季驺的脸上出现。
“不是吧,这么小,毛都没长齐,你也看得上?”
“放肉。”
面前的人蹲下来,手撑在膝盖上打量她的脸,任凭一个心智成熟
还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他们欣赏好戏般,在一旁哈哈大笑,另一侧依然架着摄像机,那一颗红点宛如黑暗中恶魔的眼珠。
画面的刺激感很足。
她被换着花样绑在笼子里。
每天都会有人拿着照相机对她换着不同角度拍。
“得了得了,先拍个拍给季家人发过去。”
她只能在心里大喊救命。
那是季邢人生当中第一次摸枪,冰冰冷冷的,这么小巧一把,随便就要人一命。
季礼被吓晕了过去。
“这小贱人还能爬,看来精神不错。”
季礼哭到发不出声音了,男人非要她哭出来,要她越惨越好。
*
季驺就让他上楼收拾东西,要快。
眼泪将视线模糊,逐渐看不见前方的路,额头磕上铁栏杆,恐惧和无助快要将她淹没。
季礼大喊救命,喊爸爸的名字,叫妈妈,进来的却是一张凶神恶煞的男人脸,手上拿着根电棍,咧着丑陋的笑走近,打开电棍用它碰触铁笼,电流迅速导流,刺进她的肌肤,接连不住的抖动。
“不是说让给狗么?”
前后不过十分钟,季驺就把他连同粗略打包的随身书籍塞进了保姆车,还有一把枪。
第三天的时候,她的笼子里进来一条狼狗,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连滚带爬地往笼子门逃。
她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意识,在饥饿和疼痛中醒过来。
好似有着深仇大恨般,男人以折磨她为乐,拍下她痛苦的视频,然后一脸满足地发出去。
还没等季邢用有限的理论来分析透彻父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