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珍妮,你就是个疯子,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就是娶了你。”
如果不是当初自己没有立起来,他也不会在父母的施压下娶季珍妮,当然,最错的还是认识她,跟她发生了关系,早知道遇见她会把日子过成这样,当初就该绕道几十米。
季珍妮默默留下了一行泪,再怎么心如死灰,听到丈夫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心里也如同割裂般的痛不欲生。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瞿瑾逸深吸一口气,他已经是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不愿意做出失了体面的暴戾行为,但实在是懒得跟她多说。
“你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清楚,当初跟你分手就是受不了你的阴沉。”
八年前,瞿瑾逸在一个华人聚会上认识季珍妮,玩游戏的时候,被朋友怂恿着亲了她,后来顺理成章两人就在一起了。
虽然季珍妮不是顶漂亮的女人,但她相貌不差,总是羞答答的看着瞿瑾逸,一开始瞿瑾逸对她确实是喜欢的。
男人有时候用下半身思考,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总会有那一方面的需求,瞿瑾逸恋爱从来不是什么柏拉图恋情,自然想跟女朋友做一些情侣间该做的事。
作为情场浪子,不论哪一次恋爱,他都会做好措施,这是对女性的尊重,也是对自己负责,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玩归玩,闹出人命来就严重了,他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当初他为什么不愿意娶季珍妮,因为她暗算自己才会怀孕,他明明做了措施,结果分手后她哭哭啼啼来找自己,说她怀孕了,怀的是自己的孩子。
当时瞿瑾逸不愿意相信,他跟季珍妮已经分手,对她已经没有感情了,问她是不是在套上做了手脚,尽管季珍妮不承认,但她最初的慌乱还是引起了瞿瑾逸的怀疑。
后来的发展就是,季家上门,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父母让他必须结婚。
婚后,他不是没有想过好好生活,对于妮妮的出生他也是欣喜的。但她生性多疑,总怀疑自己跟其他女人有染。
如果瞿瑾逸真有其他女人也就算了,但他婚后确实安分的很,他之所以一直不愿意跟哪个女人结婚,就是因为他看中婚姻,在没有遇到让自己足够喜欢的女人前,不肯随意将就。
如果她开口问自己,他也会诚实的回答她,但季珍妮没有,只会暗中观察他,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这让他非常痛苦。
昨晚,他参加了一位朋友的聚会喝了几杯,回来后洗了澡就睡了,等他半夜口渴醒来,竟然发现季珍妮在卫生间查看自己换下来的衣服,那一刻,瞿瑾逸是真的不想再继续这段婚姻了。
“我会跟爸妈说清楚,你放心,该给你的我一分不会少,不该给你的你也一分拿不走。”
她用公司、存款威胁自己,殊不知公司现在虽然是自己打理,但名义上还是父亲的,至于存款,每个月给她足够的零用钱,他朋友多,开销大,不过就百十来万,分一半给她不心疼。
季珍妮知道瞿瑾逸是认真的,突然心慌起来,她起身拉住瞿瑾逸的手。
“不,我不想离婚,我不会同意的。”
瞿瑾逸挥开她的手,看着她淌着眼泪的脸,没有丝毫的心疼。
“季珍妮,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季珍妮看着门“啪”的一声关上,无力的瘫坐在了沙发上。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呢,她当初是真心喜欢他,不爱又怎么会患得患失!
她承认当初怀孕是自己做的手脚,因为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嫁给他才能离开季家摆脱原来的生活。
他是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第一个男人,他的心不在了,为了挽留他才会费尽心思。
可有什么办法,有了他的人却无法拥有他的心,他不爱自己她知道,可她就是放不下!
“你想好了?离婚不是小事。”
古人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能坚持的还是要坚持一下。
“想好了,我们本身就没什么感情,这些年您也看到了,实在是过不下去。”
杜韵芝看向丈夫,等着他说话。
瞿长儒长叹一口气,早年对这个儿子只有失望,如今他在生意上有精进,但性格还是那样我行我素。
当初是自己逼着他结的婚,他们的婚姻什么状况瞿长儒也是清楚的。
“儿媳怎么说?她同意了?”
“她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反正这个婚我是离定了。”
“砰”的一声,瞿长儒把桌上的一本精装书扔到了瞿瑾逸的头上,瞿瑾逸没有躲,就这么受了。
杜韵芝倒没丈夫那么生气,只是担心离婚对妮妮有影响。“不管怎么说,离婚还得珍妮点头,毕竟她没有犯过大错,我们跟季家也难交代。”
不管他们季家对珍妮如何,牵涉到离婚的事,季家肯定会站在珍妮的利益上考量,在舆论上,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