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放在男孩浓密桀骜的锋眉上,如收藏家对待宝藏那样,指尖在灼灼目光上方仅仅点一下,碰一下,不敢肆意:“.....为什么不一样?”
“哪里?”许致拿鼻尖蹭他掌心,鼻翼动了动,在嗅暗香,湿热狼舌触及青白静脉,男孩侧头轻啃皓腕,掀起眼帘,碧眸的线条飞扬凌厉,究竟是钻石晃人还是他的眼睛耀眼?柳昭触电似缩回手:“你在西阴不是这样,”男孩的身躯依然健壮惹眼,他笑起来时,他注视着自己说话时,喉结滚动的频率也没有改变,可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你……你说过不会再对我这样的……”
身下突迎一轮猛撞,柳昭放手抓紧床单,额头细细冒着汗珠,脸庞被汗水浸出光泽,营造一种健康红润的假象,“许致....慢点,好疼.....太疼了......”
男孩听而不闻:“能射吗?”
“别射里面......滚.......滚出去.....”
“那我要射了。”
柳昭哽咽,他垂手,被攥稳。
“想扔掉?”男孩喘着粗气,雄厚胸膛和矫健腰背皆汗水淋漓,除了眼神冰冷,他彻底像只攀伏身上的猛兽:“柳昭,和我结婚好委屈你?”
“.....你这算什么?以前的许致....”
“以前的许致被你抛弃了,你不记得?”
他的下体正被长茎的搅动笞得抽搐,子宫阵阵垂缩,似乎也预感到将被填满精液,柳昭扶稳腹部,感受到腹中生命的律动时他往往能重拾自己的冷静:“....抛弃的人明明是你,你说要回来的.....你......”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他与碧绿寒光对视,“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许致,我为你做的还不够?为什么每次你都觉得是我的错?为什么.....”
肉缝里柱身汩汩抽动,往子宫深处打出一注强劲水流,柳昭咬嘴,紧紧环住肚子,小声同胎儿说抱歉。
“你道什么歉?”许致怒火骤燃,骤然拔出阴茎,动作粗暴得让人皱眉,精液并没有射完,他直接抓起脸往对方口中猛插进去,凶残得可以,龟头是瞬间撑到喉咙底下的,白浊喷射堵住食管,把身下人捂得要窒息:“她这下能吃到了吧?你会让她吃到的吧?”男孩钳牢下颚,他察觉到齿列的咬合力了:“咬?你舍得吗?你很爱这根东西吧?”
“....对不起....”柳昭颓然往侧边倒下,声音微弱:“我很抱歉.....陛下,我做错了.....”他被抱起来,夜狼牵其手到自己胯下,他顺从地抚摸套弄,在喘息的龟头上熟稔爱抚,沉绿宝石刮得阴茎发疼,被狼摘掉,置于半硬的小花茎上,花茎未完全伸展,刚好着套住伞头。
柳昭害怕地后缩,许致打掉他的手:“我在原谅你,柳昭。”他绕过那只诡异弯曲着的右手,托住爱人身体,“你做错什么?”
“......我不该让你进门,我不该担心你怕打雷....”
许致强行将戒指往下按,花茎一下子遭箍紧,茎肉外挤,束缚处开始涨红,柳昭痛苦地脸部都抽搐:“.....我不该让你上床,不该把你留下,不该....”
阴茎再度捅进后庭,尚未收拢的小穴湿热柔软,肉缝紧紧包裹住进攻者,褶皱缠绕狰狞青筋,柳昭倚靠狼身,双目失神:“我不该.....不该和你说话,不该允许你跟我回家,不该跟你说谢谢.......我恨你,陛下。”
可他刚刚才说他爱他,他只说过一次这句话,竟然还是迫于形势的谎言,但他罕有的恨意每一回都是真实的,腐化过往回忆,把心泡浸泪水里泡得发臭发酸,拿出来爬遍蛆虫,凿空内里,成为一具空旷丑陋的虚壳。
“所以你答应我了?”狼舌舔舐他后颈,咬他发梢,这是柳昭乌黑长发的截断口,狼的鼻尖蹭进发丝中,下神勾开柳昭无力合并的双腿,按他往下坐,阴茎更深入,劈开肉层,在他颤抖的宫壁表面摩擦,怀里人哭声也被呻吟打断过好几次,狼对即将属于自己的战利品饱含深情,抚摸着佩戴自己所赠礼物的指节:“你想留着阿曼达?”
柳昭慢慢点头。
“那你要乖乖听话,好吗?”
他没有犹豫,移动双腿,背对自己跪坐,许致仍抓着他的手,他便略有些吃力地往前倾倒上身,抬腰,落座,腰肢颤颤打战,红肿娇小的臀部竭力吞吐骇人长茎,“很好,很好.....”狼爪抚过曲线优美的脊背,美丽脆弱的蝶骨,最后按住腺体所在,他记性好,位置找得相当精准,“可以咬吗?他咬过了吗?”
没人回答,他便俯首其间,将柳昭扑倒,身下人急忙抬高身子,支住孕肚不受挤压,“......我可能会死,陛下。”
“那你敢死吗?”大手在他后腰游走,轻易就可以选择破开皮肤,把这只小狮子抓出来摔死,“私生子会被骂得很惨,你名声一定糟透了.....”他干脆直咬出鲜血,爱人的呜咽声太美妙了,血滴像半条他赐予柳昭的红绳链,依着光滑脖颈就流淌下去,“但我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