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为什么这样喜欢自己——的脚,柳昭从没搞明白,但他一开始绝不会因脚掌贴着温度兴奋,用别的方式取悦床伴仅出自他的戏虐心,就算那柄长刃刚刚才被放置铸造台上煨以烈火炙烤,此刻蓬勃滚烫,向柔软肌肤输送炽焰,渗进他肌理脉搏,即使血管都捂热了,暖化了,一年以前的柳昭断不能想象当下他双脚踩在男孩裆部,屈腿被对方仅仅只用膝盖摩擦,也能使自己私密处翕翕收缩,心花怒放,觉自己身下有颗成熟浆果,饱满水嫩,被人拿捏、试探,却隔着纱网不能采摘。
大手又抓脚丫往肉球按,光滑脚跟一下一下刮着,拢高肉球,慵慵挤压茎根,他想制止,弓起脚背,脚趾也羞得紧张蜷缩,男孩的阴茎像只精力充沛的小动物,两只娇柔如玉的脚丫子生怕被咬着了似的。
“老师.....可不可以踩踩我?”
语气与对自己说我爱你、说我想你、说我喜欢你时别无二致,是否因为这双碧绿狼眼太迷人, 很小的事,小到只是求他允许拥抱、只是允许牵手与亲吻,许致的表情也同在求婚一样认真深情。
他端着这样深情无垢的注视,一根根掰开柳昭脚趾,撑平了弯曲脚背,两只一起拢住自己雄壮成熟的长茎,柳昭急忙按紧他嘴唇,唯恐其再用什么童真言语来修饰眼下情形,什么情形?晦涩些是已婚者遵从恻隐反被恩将仇报,说白了就是他偷人。
两人交错双腿间缓缓抖动起来,很快变成急急索取,坚硬青筋狠心鼓胀,来回猛刮脚心中央最为白嫩的部位。柳昭身上有很多缝隙,股间,唇间,腋下,膝里,许致想填充每一处,于是又并拢玉足,用下身挤出一道开口,他强迫开口迎合自己对其主人的施暴欲,端详柳昭咬着指骨,禁止呻吟外泄,甚至不允许自己享受欢愉,颤抖着克制,对于此他动作只会更放肆更沉重,手掌牢牢钳住玉足,钳出红痕,牙脸上遏制狼口的手掌开始松动了,男孩抬头:“老师,你怕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干,不违法。”
“.......什么都没干?”回应有些惊愕。
“目前为止。”男孩起身,把他仰面压住,他捉住母鹿反抗自己的前蹄,按在其人头顶,云散了,霁月当空,雨后的气味与雨前是不同的,但柳昭需承受的暴雨似乎才刚刚降临,他侧头躲开男孩的气息,被立马扳回去:“我们还没做完啊。”
他惊恐地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两人在舞会上的事,“这次我会把你肚子里面外面都射满的,老师。”
“许致.....许致,我们有话....有话好好说.....”他抬脚抵着男孩侧边胯骨,落脚不是很稳,只好抬高些,踩在对方紧实精壮的小腹上,阻止男孩更进一步,“......你别这样.......”
“我怎样?”身下人双乳被自己咬得殷红,许致顺手将纤细脚踝拉去自己身后,细腿勾环狼腰:“老师,你最喜欢这样被我干,记得吗?”
“....别叫我老师。”
他被拖过去往胯下一压,柳昭护住孕肚,男孩张扬释放的猛兽撞在赤裸幽径出口处,吓得腿根直打哆嗦,母鹿的恐惧一览无余,抵消猎人些许戾气。
“凭什么?”
投落到自己脸上的视线恐怖极了,他从没这么害怕过许致的反应,但他直面狼嘴时也从不顾及自己处境,“...我没给你上课了,我们现在没有关系,而且....”他咬紧舌头,等声音不再发抖,才缓缓说:“你、不、配。”
雨后空气里的湿度有一刹凝滞,狼掌骤然飞落,掌下母鹿仓皇闭紧双眼,被猛地抓住脸颊:“柳昭,你和学生上床,配当老师?你和你哥乱伦,还想装良家妇女?你想当婊子?我成全你,我看婊子配不配被我睡!”
“许——!”他闷哼,强行捅进来的肉刃像划开白纸的裁刀,没有章法,也无目的,只想要白纸撕成残缺碎片,“你胡说.......你骗我......我不是那样.....你知道我不.......”
唇上虎口用力卡下去,压烂声音,泪水于撑裂幽径的后几秒钟才涌出来,在手骨与脸颊的连接处聚成微小细流,几滴滑进柳昭耳廓,有些发痒,他扭头想甩掉泪珠,许致以为他要逃,锢得更紧:“没错....我是骗你,我一直骗你!柳昭,你脏死了,下贱、低俗!还喜欢装纯?听见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我恶心快要吐了,我从来不喜欢你不爱你,我和你上床是因为你不收钱,因为cao你可以不带套......”他深深吸一口气,极缓极慢释放:“.....你满意了?”
墨黑瞳孔沉入深海,身下人用力摇头,他的身体如坏掉的大门,推动得艰难,只能张开条窄缝,通不过一个挺拔威武的成年男人。因缺少配合,许致自己也开垦得相当难受,脑筋猛跳,他有些无力,心中绝望,爱柳昭总使他看不清方向,语气不由得颓败:“....到底要我怎样?”
“我要你.....”铁掌松懈下传来的声音很小,男孩俯首,听到:“....离开我。”
男孩起身,绿眸幽幽,将柳昭双腿托高,“如果没有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