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像只兔子,落到床面时,纤细身骨还遭床垫的弹簧抬了抬,他勉强伸手撑稳,大狼一个猛扑,从后摁住,把他压牢了。
“啊.....啊哈.....”
话是这么说,他却减缓力度,不再盯着穴口莽撞,双手仔细抓开丰臀,摆动腰臀,让阴茎在原地搅转,耐心推挤其中肉缝。凶棒缓缓研磨,温柔引导,感到肥美诱人的褶皱逐渐懂得包容了,他把人腰压下去问:“还疼吗?”
“我以为你舔我手指是....”
“唔.....!许致,痛,痛了.....许致.....”柳昭声音暗哑,像撕棉絮,可光是这样的低吟也把许致勾了又勾,从耳朵到心底,再冲向身下的发射中心,火箭筒烫得能冒蒸气。哪里能这样直接粗暴地挤开娇嫩肉穴里去蛮横着,柳昭是得被珍爱着呵护着,没有谁比许致更明了了,可在床上他总是不顾,听柳昭虚弱地叫啊、喊啊,长枪狠重推进:“不痛,进去就不痛了,老婆,进去就舒服了......”
【为什么?朱迪,我用我的生命在爱.....】
“白痴啊!出去再进.....呃......呃啊.....”
尽管许致借机拿肉棒戳柳昭脸蛋、插柳昭喉咙、把他小嘴捅开了捅裂了那样塞得鼓鼓囊囊,爽得不亦乐乎,但眼见此景也内疚得心里发慌,何况柳昭的美总涵着一层使人又着迷又心怜的凄的。他贴近他唇下,听得爱人又沙又蜜的嗓音:我他妈要是再让你碰一下......我他妈咬断你!
“出去电影院.....许致.....”可怜柳昭,连抓他从身子里出来都不能,愤夺零食桶挡在腰前,憋屈着嗓子,恨恨骂:“看电影、看电影!我说不要看了,你非要看!”
“再插、再插深点.....
找到了,他惊喜,正襟危坐起来,“对不起啊老师,我不知道你——”手指重重一勾,然后飞速往这一点抽送,“——下面这么湿了。”后半句是他拿舌头卷着柳昭耳廓说的,最后一个字结音时,舌尖已推到耳窝里面去了。
“啊?可能我没听见.......”他塞进柳昭屁股里去的两节指头微微弯曲,细白猫爪当即攥紧许致大腿,指甲几乎穿破牛仔裤抠通他肌肉。
许致有了老婆以后就不再痴迷收集球鞋,也对脚背上外强中干的踩踏力气无动于衷,他听话地拔出手指,而后猛插,撤得慢却进得急,银幕上的剧情似乎也跟着急转直下,镜头追随主角跑进一场暴雨中,电闪雷鸣,照亮柳昭煞白小脸,他手臂在柳昭背后窸窸窣窣,指尖却已经探进小小穴口之内,拔开湿热紧肉,找寻彩蛋:“刚才我不是出来了吗?”
“别动,有人巡场。”他听见许致警告,后脑勺上的手掌随即将他又朝下压,不及他阻止,肉棒一下子就捅上喉头,再一前进,柳昭一整个下巴和舌头都没法动弹。
“许....唔.....”
“没事,放心躺好,我一定很轻的,老婆,你就好好享受.....”他扒开柳昭外裤里裤,急急忙忙撕掉润滑油包装,心急火燎地做扩张,他本来也做过扩张了,尝试至柳昭屁股缝大致能撑开三指宽度,便不闻不问,提枪上阵了。
而始作俑者还有本事按兵不动,锢着他后颈,同时心怡颚侧软肉,即便口内撑开的巨物使下颚无处不紧绷,他也不知深浅地拿指头刮着捏着。等到入口附近敷衍徘徊着的小手电光束消失了,许致才将人提起来,他自己的阴茎湿得淌水,耻毛粘满津液。而被强行贯通着含了这根擀面杖好几分钟的柳昭,则只有气无力趴在他膝盖上,自己拿捏喉咙、按摩下颚与脖颈的连接处,也不曾消减半分酸痛。他就这样瘫着,半天没能抬起头来,许致抱起他,银幕投映的苍白微光下,血色几乎在他脸上绝了迹,嘴唇艰难翕动。
柳昭紧紧咬嘴,试图夹稳屁股里两根小型震动棒,然事与愿违,他自己胯下倒是反应得和后庭一样不合时宜。
“老婆,我来吧?”大手接过小花根,许致情不自禁捻住两颗小球拨弄,触感美好得像夏天剥了皮、圆润水盈、清甜可口的白糖荔枝。他在北方长大,少有机会尝鲜,因而也从不觉得这水晶般的小果子腻口。
小猫咬着枕角摇头,一只手置于腰前忙活着,前前后后都舒爽痛快,才懒得理会他。
柳昭不乐意,晃晃雪臀:“你动后面。”
.呃嗯!”他忙不迭掩嘴,猛地踩旁边一脚,低吼:“你进来干嘛!”
【皮特,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我怎么动?”他轻舔柳昭后颚,怎么连汗都发香发甜的?
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狠话,嗡里嗡气,难寻狠话该有的气势。许致裤链一拉,手臂搂人往怀里一扔,面色匆匆就抱着猫从后门离开了。
“许致.....我嗓子疼.....嘴巴也疼....”
前排的观众似乎睡着了,连绵不绝的呼噜声回荡在层层上升的座椅间,柳昭该感谢有人和他们一样看不懂冗长而缺少重心的文艺片,但自己嘴里杵着的东西也使他倍感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