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柳昭学校放暑假,许致难得不忙,夫妻俩许久未共度二人世界,便撇下小孩和国事,连夜飞去地中海湾度假。两人每天吃喝玩乐,游手好闲,偶尔向家里分享见闻。二人不坐汽车,也不乘飞机,开着豪华游艇周游列国,朝时看海上日出,夜里赏繁星,人间的烟火在岸上燃烧。他们有时就睡在甲板上、露台上,清晨,尘世的薄雾弥漫海面,浪涛起伏,天际线摇摇晃晃,柳昭坐在爱人的身体上,也轻轻摇晃,直到第一缕晨光轻拂西半球,猩红光芒抹红他脊背,柳昭遮住爱人眼睛——若不这样做,强光直射下,熠熠生辉的碧眸会引诱他不舍得站起来,不甘愿就此与体内夹着的巨大肉肢告别。
像酒塞拔出瓶口,白浆涌出殷红后穴,爱人钳牢他,抓住近乎融进日光里的细腰,许致翻身换位,复而抽插。
甲板上浅吟阵阵,这时候随行的家仆不会过来,柳昭几个清晨都在躺椅上垂死欲生,乖巧地抱着双腿供许致捅屁股的时候,自己的漂亮圆茎倒饱满精神,贴在他腿根之间招摇,他不好意思,推它进缝下面去藏着,许致立马掏出来,为他挤精奶,直到压着他边深插边射精,填他满肚子浊液淫汁。
“别...别来了....你都干我一宿了....”柳昭举杯,挡住爱人的进攻,结果冰凉液体还没沁透咽喉,许致照样撬开了小唇,无所阻挡似地送舌头进去——当然,怕他呛着,许致拇指紧顶着柔软下颚,酒精无处可去,却懂得在两条舌头的纠缠里自我酝酿,其中一些淌出嘴角,柳昭湿得狼狈,待爱人进食结束,他匆忙脱身捂住嘴唇,还红着脸抱怨,明明嘴皮水光流连,却坚称自己一点儿酒味也没尝到。
许致当即豪饮一口,压着他堵嘴,烈酒的刺激与爱人的热情一同倾倒,他最后也不清楚自己是为酒醉,还是因吻着迷。直至许致给他清理,他身体的变化才首被发现:雪圆屁股蛋子擦得干净清爽了,毛巾上仍然湿漉漉。
“老婆,你下面流水啊。”
柳昭脑袋和身体都昏沉,整个人即醉又困,迷糊否认:“....我不.....我不流水....我又没发....发情.....呼.....呼噜...”
这些虚度光阴的日子里,柳昭敞开了性子耍懒耍横,日夜奢侈放纵,不料想,他的特殊时期却提前造访,出其不意地截胡了二人的放飞心情。
有人照顾他,也不至于不能自理,但单独外出决然不被允许,两人上岸买药,采购抑素喷雾,许致陪他去餐厅,一路寸步不离,对觊觎媳妇美貌和暗香的登徒子恶目相向。致使柳昭错觉周身有小圈结界,先受过路人的直视,再遭他们仓皇转开视线,他人怎样想柳昭不知晓,可自己确实尴尬。
好容易走进餐厅角落坐下,许致去洗手间,柳昭存心报复,在他起身时飞快伸爪,精准定位:细白猫爪从容不迫地,贴着沙滩裤裆部揉了一圈,先搓搓大腿内侧,再量量胯下缝线,尤为古怪地,手指虽是往前裆进去,结果却顺着裤链收回——柳昭知道他喜欢将身体的平衡置于哪边,所以也是从那边出来的。
“怎么了?”被揩油者一脸迷茫。
柳昭拎起热毛巾擦手:“枪械检查,你没问题,走吧。”
许致傻眼,不知所措站了一会儿,又回来坐下。
柳昭举着茶杯,抬眸:“不去厕所了?”
“....现在撒不出尿。”
许致的屈服乃是胜利的号角,柳昭无比得意,眯着眼提拉水中茶包。可惜这得意没坚持几分钟,就被身旁投来的炽热视线烤焦了。
柳昭不自在,他不自在就会不耐烦:“干嘛?”
“老婆,我能不能....”许致朝他倾身,对着逐渐泛红的小耳朵轻声细语:我能不能尿在你身上?或者....里面?
霎那间柳昭脑袋变成烧开的茶壶,诚惶诚恐,叫人滚蛋。
男人却大反其道,顺势将猫一抱,他的信息素像是直接打进自己身体似地,柳昭顿时脖子软了,身上也软了,搂着丈夫脑袋乖乖坐上他小臂,由人兜住西裤包裹的小屁股。许致便顺手提起小猫的皮带,往肩上一扛,大步流星,去前台开房。
“害羞什么?”许致走出电梯,揉小猫毛茸茸后脑,“没人看见你的脸,这儿又不是西阴。”
“....你抱儿子呢。”
许致一自察,还真是,抱心木心卯抱得习惯,竟然抱媳妇也这么自然,甚至进门后丢人进蓬松柔软的大床,也像把小孩抱入婴儿床。
柳昭跟着床垫往下陷,他摊开手,让许致给他接领带,拆皮扣。然身上迟迟没有动静,柳昭睁眼,浴室里适时地响起一阵水声,哗啦啦啦——响了一会儿,又有冲水的动静,等许致擦干手走进卧室,看见床上的人已快要化成一滩水,馥郁撩人的水,他急忙扑上去,把春水压在身下,生怕他就此滑跑了。
“忍了多久?”修长手指伸入西裤——柳昭自己解开皮带的,可怪不着他下流。猫咪臀间湿成小溪流,本人居然忘乎所以,手指进去,两指张开了,他都没什么剧烈反应,或许他自己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