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肚子吃饱了,只是饱,没敢贪嘴吃到撑。
阮桃回想在浴室里做爱时的激烈程度,他很怕等会儿会被他的金主折腾到吐出来。
收拾好茶几,把剩下的一碗南瓜粥和一些煎饺小笼包放进冰箱里。
阮桃对着空空如也只有啤酒的冰箱呆了一下,他想,是啊,有钱人好像很少自己开火,不像他,生活的大部分乐趣都来自于捣鼓好吃的。
半年没握锅铲了,手痒痒。
他站到料理台前,朝着挂在墙壁上的厨具摸去,好怀念啊,好想下厨。
“会的...”阮桃喃喃,“会的。”
韩漠攥着两个小环和一个雨滴走出浴室,他在洗手台上看见的,此时拿出来丢到垃圾桶里。
他靠在厨房门框边,没出声打扰正在发呆的阮桃,月色从巨大的玻璃窗里洒进来,映照在纤瘦的身影上,是一幅美景。
半晌,阮桃才将手里的汤勺挂回到墙上,一转身,顿时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想什么呢?”韩漠饶有兴趣。
“没...”阮桃站得笔直,说废话,“您洗好了。”
韩漠走过来,发梢潮湿,应该只随意擦了擦,他招呼不打,把阮桃抵在料理台边就亲吻起来。
反应生涩,不会舔不会吮,一亲就知道是个雏儿。
韩漠把人吻出几丝享受的鼻音来。
阮桃又飘飘然了,双腿被顶一顶就乖顺地分开,听金主问话就老实地回答。
“嘴还酸么?”
“不酸了。”
说完便主动蹲下身,跪到铺在洗碗池前的方块地毯上为韩漠口交。
先解开腰带,露出经常锻炼才能有的强健身材,阮桃垂涎不已,以前的自己好歹也有不咋明显的、非常微弱的线条,后来吃糖,打激素,还总是挨饿,不仅身体变得又软又极度敏感,连本就是个小gay的心理也愈发折服于倾慕男人。
尤其,阮桃面对这个太不像话的大东西,不止有点怵,他的眼角已经泛出湿润,激动的,害怕的,以及无法抑制的期待。
肉冠饱满,柱身粗且长,阮桃抬手握住的同时凑去舔那个泌出液体的小孔,不知道口交之后金主还会不会和自己接吻,阮桃在猜测中张开嘴,慢慢将整个顶端都吞进去。
还是酸,张得太大了,比那口球不知道粗了多少,把他的口腔撑得满满。
阮桃奋力地放松,吃不全,即使顶到嗓子了还是剩下一截怎么都吃不进,他被噎得眼泪直流,嘴角的口水更是糊了满下巴。
韩漠抓在他头发上,哑声低笑道:“差不多就行了。”
于是阮桃就拿手去代替嘴巴,这样才将整个威风凛凛的性器全部包住。
阮桃在一下一下地吞吃中开起小差,以前训练口交技巧时,也不是没吃过这种长度的假玩具,他曾悄咪咪地测量过,他的中指尖到手腕上的第二条线差不多是二十厘米,那玩具比二十厘米还要长一点,所以他的金主是个实打实的器大活好。
阮桃的屁股缩了缩,性器翘得滴水,那只没受蹂躏的乳尖格外瘙痒难耐。
想被干了。
韩漠被服侍得很舒服,快意一波波从小腹蔓延开来,他刚要抽出鸡巴,就看这张憋红的小脸将他吐出,随后半眯着湿润的眼睫微微侧仰起脸,手还不停歇地撸动着湿淋淋的鸡巴,一段嫩红的舌尖就伸出来朝着饱满的卵蛋舔上去。
韩漠也开起小差,上次那个小男生仗着脸皮好会撒娇,给他口到高潮前夕时故意停下来,半是诱惑半带威胁道:“一夜情不够,我们长期吧?”
韩漠垂下眼,还是乖的讨喜。
在阮桃又要重新吃进去时,韩漠把他捞起来,不带打顿儿地按着他肩膀翻了个身:“撅起来。”
屁股挨了一巴掌,阮桃忙点起脚尖趴在料理台上,嗓子不舒服,忍不住憋着声咳了两下,就被一只手捏住了脸蛋。
洗碗池的水龙头流出清水,阮桃伏在上面捧水漱口,韩漠问:“好些没?”
阮桃发觉他或许真的很好运,口交时他的金主没有操他的嘴,单这一点就能让他好过不少。
将下巴上糊的口水也洗干净,阮桃主动撩起浴袍下摆把屁股露出来,还是趴伏的姿势,他埋着脸忍羞邀请道:“先生。”
韩漠噙着些笑,炙热勃勃的性器在两瓣水蜜桃一样的臀肉之间磨蹭,他一只手直接扯掉那碍事的浴袍,另一只手越过腰肢抓到一团奶肉上去,他覆到他背上,问:“不怕我了?”
怎么不怕,当然还是怕,任谁为鱼肉被宰割时,谁都会怕。
可惜阮桃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穴口紧致,被操过一通的甬道还含着淫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湿软又高热,裹着顶进来的坚硬肉棒一阵阵痉挛着吮吸,淫荡得要命。
韩漠把自己的浴袍也脱了扔到一旁,这时候不懂怜香惜玉了,大开大合操得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快感在一开始就爆发成惊涛骇浪,把阮桃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