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屋里昏黑,阳台有小风吹响风铃,也有月色铺洒出一片朦胧皎洁。
衣服胡乱散了满地,沙发早已偏离了位置。
阮桃被囚禁得无处可逃,他敏感得一碰就颤,一插就出水儿,呻吟断续间再次夹着堪称行凶一般的性器狠狠潮吹了,喷得一塌糊涂。
阮桃呜呜地缩在韩漠怀里,语无伦次地求:“先生...啊!先生...慢...”
韩漠俯下身把那一团倍受蹂躏的奶子咬进嘴里,牙齿叼着乳尖或拉扯或吮吸,惹来阮桃又一波可怜兮兮的痉挛,他拿手去推男人的肩膀,不敢用力,也不敢抓挠,伴着动听的喘息仿佛欲拒还迎。
韩漠暂且解了馋,顶在最深处享受媚肉的一阵阵拧绞,他埋首从乳肉一路舔咬到锁骨,再到那一副不知何时学会了说撩人情话的唇舌,接吻不比之前凶狠,温柔得让阮桃大起胆子,他一面乖巧地哼,一面将手指轻轻抓进韩漠的头发里。
“比之前更不禁操了,就这么一会儿,你说说,嗯?”
就这么一会儿就被操射了两次,还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
还不是要怪你太野蛮。
“想...想你了...”
阮桃嘟起唇送上吻,酒精还在身体里作祟,只感觉脑仁儿一涨一涨,刺激得不得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敬语不敬语。
韩漠低笑起来,重新摆动起腰臀的同时伸手下去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滑腻,他抹在他被揉搓得热乎乎的奶子上,笑话道:“小洪湖。”
“啊!啊嗯...慢一点...先生!”沙发上的靠枕全都掉到地上去了,阮桃的脑袋瓜顶在角落里,几乎被整个儿的对折了,小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被操得一晃一翘,他无助地捧着小腹,那里被射满了黏糊糊的精液,也被操穿一般泛出连绵的酸楚,除了爽再找不到其他,兜着一汪荡漾的淫水含着鸡巴,一副只想被操大肚子的沉迷样儿。
太深了,他受不住地哭喘:“要...呜呜,要坏了...啊!天啊...”
韩漠居高临下,掐着他白腻的大腿不带停歇地破开一层层嫩肉直取深处,他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腿撑在地上,干脆利落的力道把沙发都撞得一下下蹭动,他闻言歪过头,在那颤巍巍的大腿内侧咬一口,留下一排红艳的牙印,要不了明天就会肿起来,他愉悦道:“又要坏了?”
“要、要坏了...唔啊!要...散架了...”
“散架么?你和沙发谁先散架?”
“我先...啊!啊太粗了...呜呜...我先...”阮桃被咬得整条大腿都像电流游走,酥麻得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他发觉自己该不是有受虐倾向,竟满怀期待得拿一双坠满水汽的眼睛求道,“再、再咬咬我,先生...好爽!啊!慢些...啊...”
韩漠被他浪得热血上头,性器又涨大一圈,埋在被操得如同滑腻膏脂的甬道里不住地去刮蹭和碾压那块肥大起来的骚心,惹来一双小腿胡乱地踢踹,韩漠轻松制服住他,张口就在白软的好皮肉上连串印下三四口不深不浅的咬痕。
阮桃被咬到了高潮,一把细腰绷紧着向上挺起,韩漠被他绞得爽极,发了狠握着那颤出肉浪的白团子往最深处操干,恨不得把两颗饱满的卵蛋都操进这个小洞里去,一时间满客厅都是淫靡声响,盖住了风铃叮玲,和着崩溃的哭叫汇成做爱时才会有的动听。
阮桃晕晕乎乎,射不出来的性器软趴趴得冒出一滩透明的汁水,潮吹时灵魂出窍,手心下面有一块肚皮被连番顶到鼓起,让他有一种会被串在这根肉棒上永远无法逃开的恐怖错觉,他哭着伸手讨抱,湿润的唇角挂着口水,吐露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
韩漠把他失了力气的两条腿盘到腰上去,这才俯下身来抱住他,“是操坏了,”韩漠边亲他边羞他,“操漏了,是不是?”
阮桃还沉浸过度的快感中,余韵未消,耳朵还没找回听觉,依靠着本能往男人怀里拱,明明是享受了极乐,偏还委屈巴拉一副小样儿。
韩漠被他可爱得不给他拱,稍微离开些,欣赏他潮红又湿漉漉的脸蛋,怎么瞧怎么觉得喜欢,又听到夹杂在低喘中的呜咽,于是耐心地把耳朵凑去,哄着问:“嘀咕什么呢?”
阮桃攀着他的肩背,灼热的呼吸吹在耳边:“别走...别走...”
韩漠失笑,没回答他,直接将他一手抄腰一手托臀地抱起来,随后转过身坐到沙发里,让他一整个跨坐在自己怀里。
“这样行不行?”韩漠被骤然缩紧的肉道吮疼了,他嘶着气,抬手“啪”一声毫不客气地招呼在那团屁股肉上,一下不够,连着扇了好几巴掌才爽够了,他继续发力,从下往上地再度掠夺起来。
阮桃要被操到失禁了。
他在颠弄中东倒西歪,要不是被韩漠掐着腰,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快感这个东西没有尽头,每一次阮桃以为不会更加快乐了,捅在身体里的那个根本不像话的性器就会带给他颠覆的极致体验,他大敞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