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一直当成摆设的浴缸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阮桃趴在韩漠的胸口上,红肿的小嘴儿像金鱼一般张合喘息,白皙的身子又像煮过劲儿的面条一样瘫软,乏累已经稍稍缓解,现在是被热水和男人热烫的怀抱烘得越发气短。
韩漠在玩手机,杨斯于十分钟之前发消息来调侃他“五分钟”,他直接懒得理,反问到:以前你买的玩具呢?
杨斯:交换了,俗称换宠。
韩漠颇为嫌弃地眯起眼,默嘲一句还是这群纨绔子弟富二代富三代们会玩。
杨斯:最后换来换去玩腻了,就送人了,反正到我手里的最后都被我转手了。
韩漠拿开手机, 垂眸瞧瞧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低语道:“睡着了?”
阮桃赶忙抓紧时机:“先生...先生我不成了...”
“嗯?”
“我...缺氧...”
韩漠捏起他下巴迫使他仰着脸:“怎么不早说?”
阮桃大口喘:“看您在忙...”
韩漠又瞅一眼手机,恰好新消息跳出来:怎么,你想出手了?那先出给我玩玩?
韩漠哼笑一声,把手机扔回置物架上,随后凑去和阮桃碰碰鼻尖,问:“这么乖,如果我说我把你送给别人,你听不听话?”
阮桃慢半拍地听懂了,眼泪登时打着转儿要断线。
韩漠没哄他,含住他颤抖的唇瓣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渡口气,轻笑道:“不禁操,也不禁吓。”
说罢抱他起来,说相声似的:“小嘴儿不禁操,小胆儿不禁吓,是不是你?”
阮桃都懵了,到底什么啊!
他被大浴巾一裹,就露个脑袋,两眼睛牢牢盯着韩漠不放:“先生...”
韩漠站到洗手台前,指挥道:“抽屉拉开。”
阮桃哪有手拉开?而且他也不想拉开,脸往金主肩窝里埋埋,像冬眠的小动物一样,不动了。
韩漠逗弄得愉悦至极,这么一个宝贝送去给杨斯糟蹋?那才真的是糟蹋了。
银叉就在抽屉里,韩漠将人放到台面上,腾出一手将这支顶端嵌着一颗白玉珍珠的长叉拿出来。
条件反射一般,阮桃只是瞧一眼就心肝颤,被折磨怕了。
“叼着。”
不想叼,可又由不得他想不想。
阮桃张开嘴,一面拿眼神乞求一面不情不愿地咬住这根冰凉凉的叉子,惹来金主满意地一笑:“等会儿就不怕漏了。”
卧室大床被壁灯的柔光笼罩得格外温馨,阮桃一沾上去就往里面滚,边滚边挣扎,下半身还在浴巾里,上头就已经两只手扒开枕头把银叉藏进了床缝里。
可惜,撩人不自知大概说的就是这只水蜜软桃。
韩漠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白纱布,他趁着阮桃还没转过身就把人压趴在枕头上,兴致高涨:“眼皮子底下就敢反抗了,本事见长。”
阮桃求饶:“不是的...您---”
韩漠打断他:“还缺氧么?”
一出浴室就好了,阮桃摇摇头,拿自己潮乎乎的发梢去讨好蹭他:“先生,我---”
再一次被打断,不是被言语,而是被捉了手,被他用来束胸的白纱布捆绑住了双手腕。
阮桃终于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很不好过,他急切地挣动,把手往怀里缩,缩不动分毫,轻轻松松就被金主压制住。
“先生,先生。”
“嗯,勒不勒?”
阮桃眼睁睁看着一朵蝴蝶结扎在双腕间,欲哭无泪,他垂着脑袋认命道:“...不...”
于是耳朵尖儿得了一枚亲吻。
浴巾扔到地上去,韩漠顺着他光洁的肩背一路向下轻啄,两只小巧的腰窝盈满柔光显得愈发好欺负,韩漠伸舌舔上去,惹来一串颤抖和呻吟,唾液将小窝打湿,色哒哒的。
阮桃有些飘飘欲仙,这就是前戏吗?屁股蛋上又挨了一口啃咬,咬得他陷在被窝里发酸发软,甚至还贪心不足地主动撅起屁股想要更多。
韩漠有心要疼爱他,本就红痕斑斑的白团子上转眼又添了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牙印,一双手也不嫌,沿着腰线慢慢按揉着往下摸,摸到大腿上的时候他唇舌已经亲吮到了腿弯儿里,这也是一处敏感的地方,轻轻一舔,就能惹来脚丫乱蹬。
“别动。”
屁股蛋被赏了一巴掌。
阮桃没法控制自己,他忍不住瑟缩,呻吟就像落在皮肤上的吻一样停不下来,小腿肚又受了一口,那里从来没有被人碰过,他浑身打着激灵颤儿,把枕头都拱歪了,用一把闷在被子里的声音唤着“先生”。
脚丫也白嫩嫩的,韩漠一手握住一只把玩,他猛地低笑,直起身来提着那截细腰把人翻了个面,又扑下去,整个儿的将阮桃压覆在怀里。
“记得在哪儿看过讲古代青楼的,脱了花魁的绣花鞋子当酒杯,倒满了佳酿之后,在座的诸位接连传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