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穴肉里的肉棒再度耍起威风,挤出来的潮液湿弄湿床单,“呜!太粗了...啊啊...轻...”阮桃看见自己的小腹一次复一次地鼓起一根性器的形状,简直被操透了、被淫弄了个彻底,他怕得咬着唇,以吝啬呻吟做反抗,不论这气势汹汹的大东西怎么操得他汁水横流,他都憋着嗓子不肯叫出声。
韩漠失笑:“生气了?”
阮桃把自己红扑的脸藏到自己高举的胳膊里。
韩漠被他可爱得又涨大一圈,顶弄得更凶残了:“委屈了?”
阮桃眼睫挂水珠,腿根儿抖得根本控制不住,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委屈至极道:“嗯!”
下一瞬,阮桃的双手从床头上取下来,紧接着又以相连的姿势被抱进怀里翻了个身,他跪在床上那一下失声惊喘,上坐的姿势本来就操得深,金主他还故意用力挺身,是见他胆大妄为要取他小命吗?
阮桃不争气,换个姿势就把自己换进了高潮里,每一块媚肉都陷入痉挛,快意从穴腔爆发到四肢百骸,让他整具软韧的身子都如鱼弹动,他哽着哭腔,再顾不上那点毫无架势的反抗,整间屋子都是他媚出了水儿的哀吟,连月色都被他叫得愈发浓稠。
韩漠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他夹断。
他半靠在床头,双手掰开那两瓣缩紧的臀肉也缓解不了拧绞的力道:“放松。”
阮桃急促的喘息,除了“先生”什么都不会叫。
他撑在韩漠的小腹上,两只奶子垂着,圆润又饱满,奶尖艳红惹人采摘,韩漠就不禁诱惑地伸手去捏住它,一边拉扯一边命令道:“自己动。”
阮桃被引着身子朝前,乳头在疼痛中散发出一波一波酸楚的快慰,他勉强保持着平衡,也抬起手往自己的腰上去抓,待抓到了金主的手腕就不知廉耻地往胸口上带,还是那句话:“先生...这边,也想要...”
插在软肉里的性器被吐出了一小截,韩漠揪着他两个乳尖当捻书页一般揉搓,他哑声轻笑:“乖一点,自己动。”
于是那一小截又被吞进去了,阮桃一边撑着身一边垂涎揩油,摸在人鱼线上都能让他情潮翻涌,他奋力地扭腰摆臀,期盼自己伺候好了就能得到宽恕:“先生...您...嗯啊....您舒服吗?”
韩漠逗弄他:“嗯,再加把劲儿。”
说着就团住他的两只奶子肆意抓捏,要是能出奶就好了,想看他下面喷着汁,眼里落着泪,乳尖上还溢着奶的样子。
韩漠舔舔下唇,牵起阮桃的手去捏住白玉珠子:“慢一点。”
阮桃在上一次高潮时就想射了,精液倒流的感觉就像扼住呼吸,在那几秒钟里,高潮的快感总是翻倍地席卷身体,让他喷出失禁一般多的汁液。
“先生,拔出去吧...”阮桃看着银叉一点点拔出,生怕再被插回去,“我会、会---”
就是因为太听话了才好蹂躏,韩漠仰起脸同他接吻,唇边噙着笑,让阮桃察觉出嘴型的不同寻常,他“唔”一声,还不带乖巧地探出舌尖吮吸,就猛地被操弄尿道的强烈快感袭击到想要逃跑。
韩漠不许他跑,一手还握着他继续抽插银叉,另一手就按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承受啃咬,这张小嘴儿也多汁,挨操得狠了连口水都含不住。
三重刺激,阮桃溃不成军,被拥在男人怀里泄得舌头都不会动了,整个人僵硬几秒后就如一滩水要融化在被窝里一样。
韩漠错开唇瓣,听他带着浓郁哭腔的喘息是那么动听,他沿着鼻尖一路吻到眉心,低语道:“宝贝儿,喜不喜欢?”
银叉全根没入,韩漠松了手,掐着他软成棉花的腰肢一下一下操得又重又深,破开层层贪吃的嫩肉长驱直入,在高潮的余韵中就将他毫不停歇地又送上新一个飞去九霄的浪尖儿。
夜晚被做爱拉长。
阮桃从嗓子眼儿里漏出些难以承受的可怜呜咽,一时间天旋地转,还以为是晕眩的幻觉,等泪眼朦胧的缓过劲儿了,才发现自己又被挂在了床头上,以小母狗塌腰撅屁股的浪荡姿势等着宠爱。
“先生...想射...”他哀求,“堵住了...呜...”
韩漠正用手指玩弄着被操得湿软的小洞,他闻言凑去亲他肩膀:“不给射。”
“求您了...求求您了...”
韩漠亲他耳朵:“等我一起,就快了。”
阮桃微弱地摇头,才不信他。
他垂头就能瞧见自己竖得高高的性器,从白玉珠子的边缘滴滴答答连着丝儿往下溢出精液和汁水,每当被作恶的指尖按到了骚心,性器就会猛得一弹,一副激动得只想要出精的淫乱样。
阮桃两股战战,被手指专攻着前列腺玩到了两回小高潮,眼泪直流。
韩漠将自己重新捅进去,里面热得跟温泉汤一样,他掐住这段细腰,拇指按在那两枚腰窝里干得肆意妄为,整根抽出再全数顶进,挤出的水儿沾湿了一大片床单,才刚换的,明天又要扔洗衣机。
后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