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财不由得自问,若将来这段关系走入终点,可有不舍?
虽自认不是执着的人,也看得很开,可终究会怀念,最放不下的一定是老爷眉目中罕对他人流露的温柔吧。
瞧眼前这名傻奴才动也不动,段演取下自己亲手做的面具,阿财这次不躲不避,却推托着想告辞,「老爷不是让小的出去吗?」
无视阿财的疑问,手指拂过他的脸廓,男人轻声道:「你倒机灵」
肯定是指他这张脸吧。阿财没说,是因为老爷早上对他的好,让阿财料想主子今日可能会想对他做些不可告人的事。
男人不发一语的凝视他,他从那双黑黝黝的眸瞳中望见自己的倒影,阿财本有些恍惚,登时如大梦初醒,丧气地低下头。
虽察觉他情绪上的变化仍不道破,段演将身子往後一靠,扯开衣襟坐姿豪迈,像个行为粗鄙的流氓,却难掩他一世的风流倜傥。
阿财跪地如兽,爬行至老爷脚边,先使唇轻含蝉翼纱衫,再以齿咬开已凌乱的长袍,遂用舌拨弄襜褕,层层叠层层,如段演饲养的一条狗,乖巧而听话的解开主人一身褕衣。
床笫之欢全是老爷手把手交给他的,初尝情事那天段演立下规矩,只准他以口代手,这些年来他倒是将用嘴伺候主子的这事学得很好。
他将双手撑在老爷臀部两侧,咬着裤头缓慢的褪下,半勃发的性器失去束缚,啪地弹在他脸颊上,阿财耳根发红,尤其这玩意儿的主人正沉默的凝视他,更令他倍感羞耻。
动作慢吞吞的,还是张口含住了男人的阴茎,他灵巧的蠕动舌头,一边上下吞吐一边用舌缠绕着肉柱,整个车厢充斥着滋滋水声。
口中越发硬挺的阳具似在催促他进一步动作,唇边流下唾液也没去擦,舌尖在伞形的前端打转,再张口一鼓作气的深入喉咙,「咳!咳咳!」异物抵在喉头,激得他反胃想呕,可阿财仍是来来回回的持续了许多回。
「嗯」终於听见老爷的反应,阿财更卖力的吸吮,似要将阳精榨出那般。
头部上下挪动,费了好段时间,他下巴都酸了,这才感觉到肉柱微微颤动,突然段演一把压住他的头,男人臀部使力,朝他大开的嘴抽插两下,一股热流在口腔冲刷而出。
「唔!哈啊!」男人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可胯部那根粗大狰狞的阴茎却没有表示出满足。?
阿财低下头,浓稠的液体顺着舌头流了下来,他用掌心接着。
「老爷」瞧了男人一眼,得到对方的应准,他才脱下裤子,将手中精液送入後穴。
当着别人的面自渎,这时候特别想戴上面具,也不是女孩子家的矜持那类的原因,而是老爷有时望着他的眼神格外冷漠。
手指草率的进出几回,两腿一跨,对准男人直直竖立的肉柱坐了下去。
「啊!」有些疼,还不至於无法忍受。阿财心知这不过是开端所要承受的过程,他的身体早学会在痛楚中获取快感。
双手撑地,头向後仰,全身拉出一个弓形,两腿大开,好方便他将支撑点都集中在穴里的阳具,阿财快速的摆动臀部,甬道中硬挺的肉柱宛如刑具,一下下都顶到了他的腹部。
阿财又痛又爽,他的阴茎早已勃起,没碰过女子的这副身子却从男人身上得到快感。
突然脆弱的分身被人使力弹了一下,阿财猛地坐直上身,看见老爷满脸笑容,「是不是觉得不够?」
确实距离射精只差一步,但偏偏就是那一步迟迟无法到达,阿财不知所措,这时段演伸手搂住他的背,将他整个人向前带。?
「你这麽慢,要让我憋死?」语毕,男人臀部发力,由下而上重重地抽送起来。
「啊!啊!老爷!」阿财爽的喊叫出声,恍惚间听见耳边传来阵阵低笑,「瞧你浪成这样,是不是一直等着我cao你?」
说完还伸舌舔过他的耳,接着男人扣住他的腰身,先是将阴茎几乎退出,再一插到底,埋在他紧窒的肉壁中左右晃动,阿财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动情的胡乱喊着,「老爷!老爷!您别停啊,再用力点,用力cao我!」
男人一掌拍在他的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自己撑好!」段演命令道。
阿财打直双臂,支撑在段演的头部左右侧,小腿贴地,臀部抬起,多出那一点空间却足够让男人更加凶残的抽插进出。
「啊!哈啊好爽啊!老爷老爷!用力cao啊!」
腼腆只有一开始,阿财一旦发起浪来简直没羞没臊,他也不管那麽多,反正自己就是个粗人,倒是段演生着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圣贤书辞也读得多,床上的情话却极为下流。
「真这麽爽?」男人眯起眼,眉目间满是浓浓的笑意,薄唇轻启,柔声道:「那我cao死你好不好?cao烂你的穴,你这辈子就别下床了,每天就等着老爷我来上你,好吗?」
脑子里不小心想像了那麽一秒,阿财霎时寒毛直竖,後穴更加紧绷。?
「骚货!让你那麽会夹!」阴茎让壁肉勒得酸疼,段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