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财没能逃脱,事实上段演只要一掌拍下去,他便要跟墙上血肉模糊的蚊子去作伴,他挣扎了老半天,最後只换了个趴伏的姿势,人还在段演的掌握下。
扭打的过程中,他察觉老爷胯下那部位已是蓄势待发,阿财两瓣臀肉光溜溜的,只得求饶道:「老爷别现在真不是好时机,小的夜晚定好好侍候您。」
他能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加重,本来那凶狠的东西隔着布料贴着他,现在直接毫无阻碍地抵在臀缝间。
身子忍不住颤抖,他是真不想以这个面目承欢,可是到这节骨眼,阿财也放弃了。
他双目乍合,两唇一闭,受足委屈的贞烈妇女样。
「温麟!」段演大喝,阿财吓了一跳。
「领着众人退出一里外!」
命令来得突然且不合情理,但方才的动静使温麟能猜到一二,他再三提醒的事情,在接连遭遇两次埋伏後本该更谨慎,「段当家」
「别让我说第二次!」没给对方陈述的机会,段演提着音量,语气却很沉。
阿财是砧板上待宰的鱼,眼皮眨都没眨,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
他才疑惑怎把人都遣走,下一秒,身体被一口气贯穿!
「啊!」他痛得握紧了拳,连日来忙着赶路,阿财自然没有闲功夫像在段府时做足准备,更何况这回连前戏都没。
他咬紧唇不愿再吐出一声示弱,是他最後一丝廉价的自尊作祟。
段演自然能感觉到身下人的抗拒,遂将分身一口气抽出至穴口,再狠狠插入。
「啊!」明明两秒钟前才下定决心忍到最後,此刻阿财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吞了。
叫屁啊段财,有点骨气行不行!阿财自个儿给心理做建设,大口地吸气吐气,缓解屁股火辣的疼。
「阿财,你有话要对我说吗?」段演将胸口贴着他的背,在他耳边沉声道。
说啥呢?让您悠着点cao吗?阿财无语到双目闭着都能翻白眼。
见他难得使性子,粗长的阳具再次退出,前端抽离时还刻意放缓速度,扯着穴口的皮肉啵的一声弹开。
那感觉真不知该说是痛还是爽,他还未缓过神,两团臀肉就让人捏着左右扳开。
「你还有什麽话想说?」
阿财背对着段演,但他总觉得老爷现在铁定是盯着他那小小的洞口说话。
我的老大爷啊,那地方可不会回答你。这话阿财当然只能放在心中想,他松开紧握的十指,一下就没了坚持,「老爷能不能轻点?」
「啊─!!!」话刚说完,硬挺的肉柱又一鼓作气地埋入深处。
阿财痛得全身颤震,他想自己肯定没给出段演想听的答案,可老爷不再问他,双掌扒着他的臀,那一下下操干既狠又深,专注地占有他的身体。
「老爷」阿财咬着姆指,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嗯好再再用力点」
他也真是变态了,刚开始确实是疼的,可捅没几下,前面又稀稀水水地湿了。
「呵。」段演笑得挺瞧不起人,「刚不是让我轻点,怎?这回又要我用力,阿财,你怎麽这麽难伺候呢?」
理智已飞到九霄云外,跟着慾望载浮载沉,阿财哪还有心思管老爷说了啥,左手向後捞啊捞,捞到了男人的手腕,他含着沾上口水的指骨,说道:「快点再cao快点啊」
段演惺惺作态地叹息道:「瞧你这麽不经cao,老爷我可是要罚你,你怎自个儿爽起来了?」
故意放慢抽动的速度,段演亲吻他的背,「求也要有个规矩,不是教过你吗?」
看来这确实是处罚,段当家惩治阿财唯一的方法,要脱了衣服才能见真章。
阿财双唇微启,口吐热气,轻声低喃着,「求老爷用用力,用力cao小的啊!」话才说到一半,身後那人挺着腰,恶质地深埋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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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cao哪呢?」
後穴包裹着男人热烫的肉柱,阿财双眼迷蒙道:「caocao奴才的骚穴求老爷!」
最後仍是没将话说完整,男人双手提起他的腰,耻骨撞击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发出啪啪声响。
「唔嗯哈啊」他被顶得身子一下下向前,左手还死死抓着段老爷。
「真有这麽爽吗,嗯?」段演嘴上调侃,没忘记使劲推送窄臀,一下下都干入深处,「瞧你这副德性,老爷我真担心啊,我看路上随便来个男人都能把你cao得忘记自己是谁。」
阿财摇头晃脑,勉强给出反应,「没只有老爷只给老爷cao」
他勃起的阴茎在空中晃啊晃,漏着湿黏的液体,阿财只觉得全身痒得难受,似有千万只蚂蚁爬上他的下肢。
他情难自禁地扭动身躯,後穴也夹得更紧,将甬道中进犯的肉柱勒得差点缴精,男人一个皱眉,大掌打在他臀肉上,「你这麽爱,老子我就满足你!」
双手搂住他的腰,段演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用结实的大腿夹紧他,让阿财双腿并拢着,像畜牲一样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