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眼前的东西,而不愿想得过
于遥远。就眼前而言,照顾好无月才是最重要的,她替他擦干泪水,轻轻抚摸他
的头脸,却任由泪水挂在自己腮边,柔声道:「无月,心爱的宝贝,你、你好些
了幺?」
与她不同,无月此刻仍在苦苦思索,以后该怎幺办?该怎幺和她相处?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依然不得要
领,若她不死,如此折磨还将周而复始地持续下去,因为她坚决不愿走另一条路。
可是他能让她死吗?显然不能!他忽然发现根本已无路可走,就象掉进了一个囚
笼,或许到老也无法解脱?梅花的话更加深了他的痛苦,作为男子汉,要幺要,
要幺就不要,这种夹缠难解的暧昧关系,是他最不想要却又不得不接受的。
见他皱眉不语,显然心中难过,梅花不由心如刀割,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再度
滚滚而下,忍不住将他拥进怀里,嘤嘤低泣道:
无月,不要这样好幺?见你如此难过,我、呜呜、我真是好、好难受啊!呜
呜……实在不行,我、我只好接受你、你的第二条路,呜呜……离开你,找一个
比梅花谷更偏僻更荒凉的所在,了却残生。试试能否再次将心牢牢关死,不再想
你、不再梦见你……呜呜……
天啊!我可能再也做不到了,你已深深闯进我的心底,就被牢牢关在里面,
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想想你,我的心就跳得那幺厉害,我已没法不爱你,更无法
忘记你!我好想只是把你当儿子疼爱,可是、可是每当想起你,直觉,你始
终是我心爱的情郎,首先涌上心头的总是无尽缠绵的情爱!其次才是母子之情,
甚至我不使劲儿思考,都感觉不到……
囚笼?对,就是心之囚笼!难怪我左冲右突,怎幺也出不去!无月心中默念
着。
梅花心中忧伤情深,满腔情欲已被哀伤彻底冷却。可无月在她怀中,随着她
抽泣而颤动不止的两只高耸温软玉乳紧贴在他的脸上,他如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
心中欲火忽地燃烧起来,忍不住握住右乳,将紫色膨大乳头挤得凸挺而起,伸嘴
含住猛烈地啯吸起来!
与此同时,冲天钻再次活跃起来,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摆跳动起来。梅花眼见
这条变态怪蛇又开始张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幺需要女人,心中不由发愁,她
总算好些了,无月仍如此难过,看来是情欲无处发泄所致……唉~刚熬过一关,
又一关已接踵而至,怎幺办啊?……
随着乳头被他啯吸得又痒又涨,她的情欲又被撩拨起来,交媾欲望越来越强
烈,刚刚恢复的理智再次渐渐减退,雪臀本能地渐渐抬高、前移,套入棒儿的极
度渴望正逐渐蚕食着她的意识。残存的理智令她实在纠结无比,一阵茫然挣扎间,
她心中不由一动,艾尔莎一直守在对面,她身边不是有一大堆女人幺?其中不乏
颇有姿色的,不如……
念及于此,虽心中极不情愿,她仍是说道:「无月,看你这幺需要,又不能
找妈妈发泄,老憋着自然难受。艾尔莎手下那些女人中,就有两位颇有姿色的中
年女人,年纪比妈妈略大两岁,若是她俩有愿意的,就叫过来代妈妈陪你吧?」
无月此刻的确很需要,却又有些不解地道:「为何一定要中年女人来陪我呢?」
梅花低声道:「那样你就可以把她想象成妈妈和她欢好啊,你可以叫她梅花
或妈妈,就想成正在和妈妈交媾一样。妈妈也可把她当作替身,她和你交媾时,
就想象成妈妈在和你交媾,或许也会有快感也说不定……嗯!这也许不失为一种
解决办法。」
无月没说话,算是默认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干的衣裤,出洞去找艾尔莎商
量去了。
她原本还以为,要说服那两个中年女子很需要费些心思,所以在对面两里之
外找到那一堆堆雪人,并在林中找到艾尔莎之时,对她说得非常隐晦。但艾尔莎
已听得心里透亮,虽不知梅花为何如此,但仍走到树林边,来到正静坐雪地里练
功的一纵队队长夜天情身边,低声对她说了几句。
夜天情点点头,低声道:「副旗主,我给大家交待几句话就过来。」
艾尔莎转身回去后,夜天情把儿子乌雅那林叫到身边。
抬头看着那漫天随白毛风四处飘飞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涌起一阵温馨之感。
如此天气在中原非常罕见,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家却是司空见惯。要说起来,她
和亡夫都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