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瓷之努力缩紧后穴,企图将莫枭合的阳精吸出来。莫枭合深知他的意图却没有阻止,淌开马眼,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如陛下所愿灌入穴中。
“陛下以为药性这就过去了?”他叼住陛下胸前起伏挺立的乳头,将乳肉强行沾染上不少的涎液,看起来水光润泽,极富弹性,惹人亵玩。
果不其然,好不容易褪下去的令人崩溃的情欲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陛下前端的玉茎缓缓硬起,他被插射过多次早已射无可射,顶端徒留清液。
他额前汗水滑落,清醒的意识让他痛苦无比,陛下想抽身离开男人,可身后的幽穴违背主人的意愿反而愈发紧致地套住粗黑的阳物,穴口褶皱即便被巨屌撑平也还在贪婪地吞吐。他的身体离不开莫枭合,这个认知让陛下恼怒,同时也让他挫败,愤恨在陛下的眼里一览无遗:“药性究竟什么时候会过去!?”
莫枭合托着他丰嫩的臀部,胯下往上惩罚性一顶,孽根上的凹凸脉络狠狠擦过陛下嫩壁里的穴肉,一下子惹来陛下颤抖地呜咽:“嗯啊不要!”娇嫩如花的肉壁经不起硬物地撕磨顶撞,甬道收缩夹紧肉棒,并且被男人的阳具搞出大汩湿滑透明的春水,陛下开始对自己淫荡的身体产生了类似厌恶的低潮情绪。
“凡是我给你的,淫荡陛下就必须给臣受着。”莫枭合大掌泄欲似地蹂躏陛下的臀肉,锋锐的眼半阖着,里边藏着残忍冷峻之色。
宫殿门被轻轻地敲响:“将军,封庭大王子在偏殿候着您。”莫枭合的下属小心翼翼传来消息。
“让他等着,我等会过去。”莫枭合扯开赵瓷之修长白皙的双腿,他粗粝的大掌在对方淌着淫水的穴口摸了一把,然后将沾着淫液的手指抹到陛下如画的眉眼间,轻蔑道:“臣让陛下您感受一下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有没有闻到一股淫荡的味道?”随后他欺身而上,丑陋粗长的阳茎像重枪捣了进去,抽插不下数百次,两人的腿和私处宛如合欢树紧密交叠缠绕,陛下穴口大张迎接着男人的冲击,淫浪的呻吟长久不息。
赵瓷之身体沦陷,可意识却没有跟着身体沦陷,他是燕赵最尊贵的君王,可此刻他却如最低贱的勾栏倌奴一般被男人随意cao弄,成了莫枭合发泄欲望的工具;当对方欲望上涌时,自己只能张开双腿承受屈辱,等对方对他厌倦之时,便会弃之如履。
莫枭合粗黑圆硕的龟头往上一顶碾上陛下媚肉里最软最骚的花心,陛下高吟的浪声瞬间变了个调,只见往日里矜贵的君王腰身乱颤,单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脚趾蜷缩,想必是爽利到极点。
莫大将军黢黑的鹰眸冷冷地看着陛下发浪的模样,蓦地唇角上提,硬朗英气的脸廓浮现几分戏谑的神色。他染上情欲的暗哑声音凑到陛下白净的耳垂边上:“陛下,臣可要替你接待孟昭王子了。”说完他强行将依旧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从陛下体内抽离,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住男人的欲根也挽留不住大鸡巴,脉络分明的巨龙一点一点从皇上的骚穴里拔出,搅出不少淫汁,并发出糜艳的水声。待阳物全部出去后,陛下的后穴被撑出一个小圆洞,但是他的蜜穴很快一抽一缩地闭合起来恢复如初,除了由浅转殷红的外穴口,与未插入之时没什么两样。
对于赵瓷之来说,对方在他最痛快的时候从他体内撤出,快感戛然而止,这番举动就像扼住了陛下的脖子,窒息感袭来,想要呼吸却无法得到满足后方的媚穴空虚、极度热痒,一汩又一汩透明的淫汁从甬道内渗出,打湿了陛下的白臀。
他将如妖蛇般攀在他身上的赵瓷之扯下掷在床上,眸光无情冰寒:“别发骚,乖乖等我回来再cao烂你的骚屄。”莫枭合直起身整理了因狂野性事而些微褶皱的黑玄袍,一切妥当后,将军转身准备迈步而走。
“不、不要走,朕是主人的朕离不开主人”陛下看到对方要离开自己,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往前匍匐,赤裸的身体紧紧抱住莫枭合正要迈开步伐的长腿,洁白的胸脯在对方的黑靴子上反复磨蹭,娇嫩的艳乳被磨得愈发殷红。赵瓷之仰着头,狭长的凤眸泛红含泪,阴柔美丽的玉容上布满绝望卑的乞求,陛下昔日的高傲和君王的尊严似乎被踩在了泥土里。
莫枭合顿住步伐,神情明灭晦涩,他抖了下腿将陛下踢到一边,漆黑冷硬的靴底碾上了赵瓷之的乳肉,陛下疼得叫了出声:“啊痛”
“这是对不听话的脔奴陛下的惩罚,骚母狗还敢擅自拦主人?”将军的靴底踩着陛下的胸乳左右碾压,敏感肿大的乳粒在粗糙靴底下被踩压得变了形,可陛下却在这场不大美妙的折辱中竟然生出了难以启齿的麻酥快意,奶子在碾磨中像发了酵的白馒头不断膨胀,陛下的身躯禁不住打着颤。赵瓷之堪称绝艳的面孔泪痕交错,他的眼里露着不可置信的恐惧,还清醒的陛下大抵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淫荡,男人将他踩在脚下凌辱自己却能够产生扭曲的快感!
“挪开挪开!”陛下狼狈趴在地下,他嘶哑地挣扎。
莫枭合沉黑的瞳孔闪过嘲弄,他俯低身,右手钳住陛下的下颔,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擦着他脸上的痕迹,半晌他开口:“臣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