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想和你打个赌。”莫枭合薄情的视线在赵瓷之染上哀愁的眉心和凤目间徘徊观摩,将军冰凉的嘴唇轻轻触碰上陛下依旧残留着泪迹的右脸颊,他的气息微沉,接着低语:“陛下意下如何?”
赵瓷之听到男人的问话眼中并无起伏的波澜,陛下只是将脸偏到一侧,好像厌恶似的躲过男人薄凉的唇。只不过他的微弱躲避在莫枭合的强势下未免过于渺小,男人还是很快追逐而上,原本温情的轻触变成了强制的啃噬。莫大将军从来都不是个柔情之徒,掠夺和攻占挞伐才是他伪善面具下最真实的面孔。
封庭已经从偏殿中离开,两人却还在屏风后僵持。未着一缕的陛下非常容易被将军完全控制,莫枭合把掌探到他的身下,手指无情撑开已经闭合的肉穴,穴口里湿漉漉的还遗留着来不及干涸的淫汁浪液,将军只需将怀中之人往上托一会,硬起的巨龙毫不费劲地再次长驱直入。
“嗯”陛下闷哼出声,他的后穴估摸被干得红肿甚至里边的媚肉有一小部分已经被磨破了皮,被再次侵犯难免会有点疼痛感。
“要是臣在耐心耗尽之前还是等不到陛下的回应,那等会儿陛下受伤的可不止下边这个小嘴。”莫枭合扯出一道冷佞的弧度,身下的动作更是毫不含糊,他提臀送胯往陛下小穴内高热的软肉上撞,粗黑的伞状龟头不留空隙地碾过细嫩的肉壁。将军将赵瓷之按在软榻上,高大的身躯覆在陛下上方,他的力道很大,身下的进攻势如暴风;陛下在男人狂烈的冲撞中颠得异常厉害,身子骨都像是要被对方撞得个七零八落,尤其是体内甬道被磨破皮的那一处,火辣辣地疼,仿若疼进心里。陛下他还是个怕疼的人。
他疼得厉害,便报复性地在莫枭合的背部上抓出了不少的痕迹,陛下的身体真是淫荡,即便他感到疼痛,可他还是能在疼痛中生出被凌虐的快感,他的骚穴还会拼命地锢住男人的大阳具,媚肉一缩一缩缠紧吮吸,体内的骚水还是一波又一波地涌流,直把两人的下身都弄得狼狈泥泞。
“够够了!”赵瓷之攀上莫枭合虬实的手臂,指甲抓破对方的皮肉,他艰难地喊道:“不要了,啊停下,朕说”若不是过于难受,依陛下执拗的性子如何会开口求饶?
莫枭合并未立刻住手,他兴许干得起了劲,眼眶红得骇人,骚陛下的骚穴咬得吮吸得他一阵舒爽,再加上之前他便没有在陛下的体内发泄出来,这一下更是欲火高涨,他扯开赵瓷之的双腿,巨物在陛下狭窄的缝隙中来回抽插,数不尽的淫水被他cao成了白沫,本就发红的穴口被硕大的阴囊拍打得一阵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莫枭合压着陛下蛮横干上一刻钟之久,陛下耐不住叫喊出来的呻吟夹带着微痛的啜泣,等到男人撞进了他最深处,陛下又痛又爽地痉挛高潮,淫荡的汁液从他甬道里喷出。莫枭合的大肉棒涨得极大,都快将狭长的媚道撑破,他在快要射出阳精之际将巨龙抽出,浊白色的浓稠精液射在了陛下的穴口外边、腹间以及乳头上,连带着陛下的下颔也溅到了肮脏之物,看起来淫艳不已。
陛下不用往下看,从穴口和腹间的一阵烫人他便知道男人对他做了什么,他有些乏力地闭起双眼,朱唇竟有些发抖。
“嗯?陛下是还没有想好回复,还是说上边的小嘴也想尝尝臣的胯下之物?”莫枭合盯着赵瓷之紧闭的双眼,他的心里莫名浮现一阵躁动和烦乱,他极度不喜对方紧闭着双眼摆出一副抗拒的模样,他知道对方封闭起自己的心,而他自己也被赵瓷之隔在了他的心墙之外
听到莫枭合冷戾的声音,陛下睫毛颤动了几下,他挣扎地睁开眼,凤眸中有泪的涟漪在一圈一圈动荡,他半启朱唇,良久陛下才寻回自己的声音:“莫枭合,朕除了应允你的要求还有第二条路能够走吗?”
对方低低笑了出来,赵瓷之被他圈在怀里,他能够感受到男人胸腔在微微颤动,紧接着他听到莫枭合轻蔑地回应:“没有,臣无非就是想听陛下亲口向我臣服,陛下可能不知道,您无助挣扎的脆弱模样足以让微臣对你着迷入魔,每次你哭着求饶的时候臣胯下阳物便会为你硬起,想狠狠插进陛下的身体中,将你弄得更加破碎不堪。”
赵瓷之的脸色苍白了些许,他嫣红的唇色也在顷刻间失了颜色,陛下的神色晦涩阴沉,他的双眼直直地瞪向莫枭合,里边糅杂着恨意、痛意甚至还有悔意,但最后这些起伏的情愫一点一点褪去,陛下精致的面孔只剩下灰白的平静淡漠,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如此。
“赌,你想如何便如何,朕听从便是。”对方想听什么,陛下便答什么,当一切没有了期许,妥协原来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将军锐利的目光在陛下阴柔精致得过分的脸上审视了好几遍,他看着陛下淡漠的神情暂时没能猜透陛下心里是如何的绝然。他抬起陛下的下巴,讽刺地问:“陛下怎么不问问臣要赌什么?赌注又是何物?”
陛下的视线定在屏风上边绣着的奔腾的骏马上,声音毫无起伏:“是什么?”
“赌臣能不能恢复所有的记忆。”莫枭合的视线没有一刻从陛下的脸上移开,他观察着赵瓷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