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春平租的停车仓库里这里还有一点距离,等他们把衣服都收拾进行李箱太阳已经悬在地平线上。
他们的赛用摩托都要被摘下后视镜,更不用说挂牌,往来只能靠其他工具传送。
邓春平脸上难得浮现难堪:“……当时别人不要送我的,我看拿来运摩托挺方便就拿来用了,你要是嫌弃不如坐陈亚辛的车。”
陈亚辛趴在车沿狂笑:“美女,副驾驶永远为你敞开。”
冬青充耳不闻,跳上铁车盘腿坐下,仿佛方才嫌弃看台座位脏的人不是她。她向前倾去亲邓春平下巴:“没事,亲爱的,我还没坐过拖拉机呢。”
“这也不是拖拉机……”
于是他们就在陈亚辛狂笑的背景音下哐当哐当上路了。冬青只能挨着邓春平铁做的老婆坐,时不时被把手磕一下额头。
索性也就十五分钟的路程,到了仓库冬青才发现这比自己想象中高级许多,不如说是摩托车的专属地下停车场,七八辆车并排开来,还有内置的入墙式衣柜专门用来放赛车服。
陈亚辛:“你邓叔叔全部家当都在这里了,这个一贫如洗的男人。”
邓春平:“这是楼上酒店当初规划错多的一块地,晚上就住楼上。”
陈亚辛:“邓春平你也太双标,当初只有我们两个时都是去水库旁边凑合一晚上的。”
冬青确实在角落找到露营包:“这里还有水库?”
邓春平:“嗯,开车半个小时,早上起来还能看日出。”
陈亚辛把摩托车卸下锁好,又把那辆破拖车停到露营包旁边:“那里风景真不错,还有人凌晨五点跑过去抢位置钓鱼——中老年男人的乐趣就是这么无聊。我明早有班今晚就得回去,你可以和邓春平过去看看。哦,前提是你们前一晚别做过头第二天起得来。”
邓春平踹他膝窝:“做手术前先把你的嘴缝上吧。”
“缝什么缝,谁看了我不说一句陈医生冷静靠谱。”
冬青:“说起来给冯昶打抑制剂的是不是你?”
“对啊,那小子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不过我妈妈说冯叔叔好生气。”
“封建老A有什么好气的,头晕两天不比被不认识的男人操得下不来床好多了。”
邓春平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在未成年面前用词委婉点?”
“把你操翻的未成年?我可比你懂alpha,也就你天天把她当小孩。信不信等下你带她上去开房前台连护照都不查?”
邓春平受不了地把车钥匙砸给他:“滚。”
结果等到他们办入住的时候,冬青往边上面无表情一立,前台好像有些怕她,确实从头到尾都没过问信息。
“我们先洗澡,然后下来吃饭。”
冬青原本一进房门就大字型仰面倒在床上,闻言又瞬间坐直:“不行。”
“怎么了?”
“我头发颜色洗完就全掉了。”
“迟早会掉的。”
冬青伸直手把邓春平扯过来,双膝夹住他小腿。她今天少见的化了上翘的眼线,从俯视的角度看居然有丝妩媚:“你就不想跟这样的我做次爱吗?”
邓春平还穿着骑车拿来打底的贴身汗衣,肌肉轮廓被勒得内敛又性感。
她手指附上紧绷的腹肌,“你骑车的衣服虽然丑,脱下来的时候倒很带感。我在停车场时就一直在想把你按在车上操一顿够不够爽。”
啪嗒啪嗒的水声由弱渐强,和邓春平沉重的喘息交错在一起,他竟一时分不清哪个更响亮一点。
被汗水浸湿的速干衣像拘束服一样绷在身上,轻薄的布料像是千斤重,偏偏冬青把他双手压在身后,连自我释放都做不到。
冬青的工装裤蹭了灰,连着鞋一起被主人踹下床,衬衫外套被抛在枕边,灰色背心的带子和解开的胸罩吊带一起滑落少女的肩头。
他们少见的做爱时冬青脱得只剩一件,邓春平还留有衣物。
少女的肩膀比起初见时的圆润锋利了不少,甚至连手臂上都能看见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青春期的alpha成长简直日新月异,不过半个月没做邓春平却感觉她又比自己印象中成熟不少。过往冬青的攻击性掩藏在宽松的校服和娇嫩的面庞下,现在不遮掩地全暴露出来,连他都觉得有些陌生。
冬青一下没控制好力度,没能捣到敏感带,却听到邓春平难耐地尖叫,空气里青草柠檬的浓度也隐隐盖过玫瑰的酸涩。
男人的叫床声往往只是低声呻吟,她狐疑地往刚刚擦过的地方顶过去,邓春平终于受不住,双手挣脱桎梏,想推她又终没舍得用力:“别捅那里……”
冬青又微微摆动两下腰肢:“这里?”
“呜……”男人上半身猛得弹起,竟然被少女稳稳压回去。
“不要,那里不行!”
滚烫的淫水浇到龟头上,冬青深吸一口气,隐隐有些预感,又发狠往那里捅了十几下,终于捅开了只有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