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倒灌进嘴,也不去打理它,任由她继续的流着,直到某一刻,那些印在他脑海里十几年的身影,渐渐地淡了,只留下静的那张脸,一张小小的脸,眼神清澈干净而透明,那是琴不敢直视的目光,他怕自己的污秽污染了那双眼,可是又忍不住的想去看,想伸手去摸。在哪一瞬间他脑中仿佛看到了一片光,那是通往天堂岛的钥匙,“对,我是琴,我谁都不是,我只是琴,一个靠自己身子过活的,对”“我只是和静相依为命的普通人而已”一念及此琴笑了,笑的像个找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
周围一瞬间亮了起来,刺的琴睁不开眼睛,用手挡住了刺眼的光芒,他躺在一张很大的桌子上,双腿大开,四周全是看客,有对这他吹口哨的,有出声调笑的,还有直接忍不住,脱下裤子当众与周围随便抓的女人苟合的,总之一个个潮红着脸,瞪大的眼睛仿佛看向什么人间珍宝。琴也跟着笑了,用手努力扒开自己的双腿,将最好的一面展给世人,毕竟他是靠卖身过活的男人,那一笑如同春风拂过,百花齐开,给那些人都看愣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总有一种酸楚,那天注定成为历史,是琴堕落的开端,也是进入天堂的门槛。
那些人只记得一件事,一个男孩眼神中的光彩,一直在笑,直到那场饕餮盛宴的落幕,纵然是在身上对他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不过是一副从大腿开始,从后面那个引人犯罪的天堂绕进去,又绕回了前面那头不安的小象,一直穿过一趟森林到达了小腹,的巨大的彩绘刺青,那是一把琴,一把只流传于世间传说的琴,现在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就是琴,琴就是他。
琴一直在笑,也是琴在脑海中最后的记忆,这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去问,更不想去回忆,伸进被子里摸着自己身下凹凸不平的纹路,一时间五味杂陈,笑了笑将手拿了出来,静不在他的身边,琴心想也好,那个爱哭鬼看到他这幅模样,又会哭个不停吧。那种地方被涂上的刺青,琴心理明白大概这一生一世也去不掉了,就算他有心想去,怕是这刺青没去掉,就得先废掉自己的半条命吧。
静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黄色的药水,见琴醒了过来,将药放到桌上,琴看见静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想必是又哭过了吧,抬起手来,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给了琴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必身下的伤口她早已经都看到,静告诉他被送到这已经是七天以后了,距他上次去雕玉楼已经过去了二十三天。
琴撑着身子坐到了床上,给自己那双永远无法伸直的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拍了拍床,“坐过来”,就这样两个人看了好久,等静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碗本该烫手的药已经凉的透了。静说:“给他再去重新煎一碗”,琴摇摇头笑着,接过手里的药一饮而尽,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氛围。
就这样坐着,直到琴那脆弱的身子,在也坚持不住,静服侍他躺了下来,在静转身要走前,琴突然说了句:“对不起,我又害你担心了,虽然迟说了几天但还是祝你生辰快乐”静听到这话,已经背过去的身子微微颤抖了好一会儿,吸了吸鼻子,跟逃一样的出了门,琴听到了门外哽咽的抽泣声音。是啊,静又长大了一岁,自己答应她要陪她过生辰的,她的生辰就在他被送去雕玉楼的第二天,琴自己已经很多年没过生辰了,那有人会想起他啊。
当时琴设想着,自己纵然什么都没有,但静很好哄的,给她叠个幼年父母教的小青蛙也是好的,“我父母长什么样子来着?青蛙怎么叠?”一念及此,头痛欲裂,琴笑了笑,到底是放下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愿望。
身在青楼的时间大抵是很快的,不过是被打养好伤再被打而已,三年就是这样过去了,静十二岁,琴十八岁,这三年间琴俨然变成了楼里的头牌,虽然不卖身,但每隔一段时间的表演,还是让大家记住了那个爱笑只能一直跪着,身上有巨大刺青的男孩,毕竟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去反抗的,至于身上的刺青怎么来的,这件事到成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很多未亲身经历的人,都大呼后悔没有去看。
静的身子也渐渐的长开了,俨然有一种大姑娘的派头,琴心理明白过再过两年,可能静的姿色就不输于,楼里的那些姐姐们,一念及此一直在笑的脸,竟然会皱了下眉头,好在是一闪即过,没人看见。倒是没人再锁着琴了,白天等楼里的大部分人入睡后,他有时也会叫静默默地推着他到院子里的角落看看天上的太阳,那是他所触及不到的东西。
这三年,过得有多么的艰辛或许只有琴自己心理知道,刚来到这时小黄瓜大小的东西,就能让他难受上好一阵,至于前面以前两碗水放进去那就是极限了吧,现在他能面不改色的让体内放进去同婴儿手臂长短粗细相同的物事,还不劳烦他人动手,至于前面他亦能放进去一个婴儿重量的液体,就像十月怀胎一样,除了疼没什么特殊的感觉,毕竟他的极限可不止这些,到底是第一层神的身体,可拓展的程度不是一般人可想象的。
都说自己长高了,琴也不知道,好多年没试过站起来的感觉,自己的腿除了能爬,努力给人们展示自己的身体,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