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技术?
他们的姿势,在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又发生了改变。
这样被压在墙上会难受吗?要不要再垫一件衣服?没有法术真不方便他的口中说着埋怨的话语,身体却仍然死死压在她的后背上,连一丝缝隙的余地都不留。
哈我的茗茗夫君的精液都射给你,要好好吃下
白晴方这一遭简直不能好了,变态都不带重样的。她的意识摇摇晃晃地给出了一句评语。
*
向清茗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坐在沙发上,带子牢牢地系在腰间,她的手中是一条正在消散的黑色长裙。
她的声音还沾着些仍未散尽的情欲。
白晴方。
我的妖力没了,别说能不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去,现在连衣服都没得穿了。
被点名道姓的白晴方将一杯热水放在了她身前的茶几上,他俯下身,趁她身体僵硬的一瞬,在她的唇角上飞快地啄了一下,而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的嘴角翘了起来,无奈地看着他蹲下身,又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
他仰起头,注视着她明亮的黑眸,温顺地说:妖契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茗茗流失掉的妖力,我也会搜集回来。
我的记忆里有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到时候给你慢慢讲哎呀。
向清茗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而后丢掉手里的裙子,弯下腰双手捏住了他的耳朵:
亲爱的,请抓住重点。现在的问题是我出不了门,还没有衣服穿。她磨着牙笑眯眯地提醒他。
白晴方慢吞吞地噢了一声,然后说:我给特助打个电话,让他帮忙给你搞一套便服就是了。至于出门,你不走空路就跟我一起下楼,谁敢拦?
向清茗眨眨眼,松开他的耳朵,而后又将手掌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
白晴方,现在你身为完完全全的人类之躯,是会患上发烧这种疾病的。她语重心长地教导起了他,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脑后柔顺的长发,顺手给他顺毛。
白晴方眯起眼,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茗茗,我脑子很清醒。不就是让一切天翻地覆吗?我的能力你比谁都清楚。
她点点头,接着道:我也相信你能处理好。但是这对你自己而言可是莫大的损失,真的要放弃吗?
窗外的晨曦流进屋内,安静地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他站起身,坐在了她的身边,将那纱衣也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靠着她的肩膀,平静地回答道:我并不想接手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类事务,和你一起逛遍这个世界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嗯不过茗茗如果想让我继续做下去的话,也没有问题。他侧过身,用手臂环住了她,脑袋在她的颈旁依恋地蹭着。
他是一个在除了她以外的事情上,都没有什么责任心的冷漠的家伙。
天度本身就是冷漠的存在,由于是天道的造物,沾染了神性的祂们至多也只有泛爱的情感。而他身为同族中的异类在对特定的对象产生了感情后,便更无暇关注别人了。
在几百年前,他想带着她从族中跑路,也是有着这样的症结所在。他的世界就只容得下她一人,什么为了芸芸众生而平衡天地灵气的能力,他也只想用给她一个人。
而且他在这个世界的前身白晴方的眼睛一黯,心头忆起一幕幕她在他醒来之前被他折腾的画面,耳边似乎还能回响起她被逼着说出的那些话语甚至还有从他的嘴里吐出的污浊词汇。
那些过分的想法,即使只是一直停泊在他的脑子里,都会让他觉得自己无比低劣。可那个家伙,竟然对她全都动了真格!怎么敢说得出口,怎么敢做得出来?
可明明是那么糟糕的他,她却全都接受了,现在连身上作为大妖的气息都要完全消散了。简直是彻彻底底的玷污
他难过地抱紧了她的身子,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是和她贴得更紧了。
向清茗拍了拍他紧绷的肩膀:我的小白?你在听吗?你怎么啦?
白晴方被她拍回了魂,但继上次她在床上假装坏掉了之后,他又产生了一块新的心理阴影还又是他自己造出来的。他的声音闷闷的,在她的耳边自言自语般地沮丧道:嗯,我要退居幕后,然后带着你跑路。
向清茗也不愧是向清茗,他发什么电波她都能解读出来该安慰人了。
于是她身子一歪,重心一倒,就这么被他抱着倒在了沙发上。但还没完,她又抬起手,把她刚顺好的头发又揉乱了。
他的喉咙中发出几声轻哼,顶着一头乱毛,身上刚换的衣服还没穿好,一副颓唐的样子就往她的怀里钻。像是有什么瘾似的,他一边一脸迷恋地汲取着她的气息,一边将大手往她凌乱的浴巾下探去
啪!
他:呜呜呜呜呜。
向清茗收回巴掌,理智占了上风:我看你是好了。天又要亮了。还不搞快点!
白晴方这次的借题发挥被妻子正义裁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