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文走上前,踢开陆云深,接过蒋立非手里的刀,俯下头要替他处理胸上的毛发。
蒋立非有些不大愿意,傅哲文手重,做不好这事,每次总是弄伤自己,但蒋立非一向宠他,也不好扫他的性。只能随着他来。
“轻一些——”蒋立非叮嘱他。
傅哲文点头,眼睛专注的盯着刀片,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然而没几下就听到蒋立非嘶的一声,一道血线从苍白的胸肌上划了出来。
傅哲文慌了,立马从架子上拽下一条毛巾,替他按住。
蒋立非叹了口气,也没怪他,摸了摸傅哲文的手,安抚他,说没事。
之后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脸贴着脸,手抓着手,亲密无间。
陆云深垂着头,盯着脚底的瓷砖,老老实实的跪着,并不敢抬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腻歪好了,才穿好浴袍,走出去,傅哲文没理会陆云深,蒋立非倒是好心的扶了他一把。
陆云深跪的时间太长,猛的站起来,眼前发黑,差点一头栽倒,蒋立非抓着他的手,提醒他小心。
“谢谢。”陆云深仍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今晚留宿。”蒋立非提醒他,“你随便找个房间睡吧。”
蒋立非是好意,傅哲文醋劲大,每次蒋立非来的时候,除了上床操逼,傅哲文从不让陆云深近蒋立非的身,每次做完之后,傅哲文都一脚直接把陆云深踹在床底下,让他在地毯上睡觉。跟个侍奉的性奴似的。
陆云深也不想睡在地上,别墅里房间多的很,随便找一间也比地上好,然而傅哲文却不想让他舒坦。说什么omega就要有omega的样子,分房睡,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是以每次蒋立非留宿,陆云深都卷着被子在地板上凑合着过。
如今他怀孕了,蒋立非待他确实有些不同。
然而傅哲文却不乐意了,只认为蒋立非又要心疼陆云深,气的牙都咬碎了,说什么也不同意。
“我晚上还要操他,他还是在房间里好。”
“都几点了。”蒋立非皱了皱眉头,“你还没玩够?”
“说不定半夜想操呢。”傅哲文又说。
蒋立非只好妥协,不再跟他争论,只跟外面的仆人吩咐多往主卧的地板上盖两床被子,铺厚一点。
到了睡觉的点,蒋立非合上书,揽着傅哲文的腰,催促他早些睡觉,傅哲文下了床,说自己要尿尿,蒋立非以为他要去卫生间,却没想到他直接走到陆云深跟前。
陆云深累了,下身敷上药膏,早抱着被子睡着了。
傅哲文踹了他一脚,陆云深才慢慢睁开眼睛。
“张嘴——”
陆云深迷迷糊糊的,一根鸡巴就怼进他的嘴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滚烫腥臊的尿液流进他的嘴里。
陆云深下意识的想吐,却被傅哲文抓着头发,被迫仰起头,鸡巴越插越深。
“小贱货。”傅哲文冷冷的命令道,“吞下去,全给我吞下去。”
陆云深看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哪里敢反抗,忍着恶心慢慢吞了。
他下身疼的要裂开,嘴里又一股尿骚味,委屈极了,他捂着被子,偷偷的在被窝里流眼泪,眼泪一滴一滴,流不干一样,枕头都快湿透了,陆云深用手指擦着,素来纯情甜软的可爱面孔透出一丝戾气,他发誓要让傅哲文付出代价。
第二天早上,六点不到,陆云深醒了,确切的说,他也没睡好,傅哲文抱着蒋立非大半夜说起了悄悄话,叽叽喳喳的,他听不太清,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大概是情话,陆云深想到。
陆云深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虽然沈昭和总告诉他,婚姻幸福与否和爱情没什么太大关系,时间长了,再好的感情消磨消磨也都没了。可至始至终夫妻两貌合神离,一丁点感情也没,也不是个事。
陆云深在刚嫁给傅哲文的时候还抱着一种和对方培养感情的心思,陆云深是个很识时务的人,他确实真心喜欢过于浩,对于浩动过心,被迫分手以后,陆云深也是真心难过,一度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然而没想到过了几个月,他对于浩的感情越来越浅,到了现在已经一丁点都不剩。
陆云深一度觉得自己挺婊,可能成年人的爱情就是这样,可以喜欢上一个又一个的人,也可以忘掉很多人。
陆云深站起来换好衣服,看着床上搂在一起的两个alpha,忍不住恶毒的猜想,不知道他两能好多久。
早餐的时候,桌上来了个客人。
陆云深笑着跟他打招呼,“林眷,早上好。”
林眷穿着白色的军装,显得他个高腿长,身材比例极佳,他拿着片吐司涂抹果酱,熟稔的动作,丝毫不把自己当成外人。
“深深,早上好啊。”
“来接将军?”陆云深坐下,喝了口咖啡,“你来的太早了,他们还在睡觉呢。”
“不着急,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