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干净的很,温温柔柔的含着蒋立非的几把,其实这贱逼的屁眼之前没这么能吞,刚开始跟蒋立非上床时,不是裂开就是擦伤,次次弄的床单都是血,这小东西年纪太小了,十七八岁,实在受不了蒋立非和傅哲文这样玩。
脾气也不算太好,娇气的很,有次挣扎的狠了,抓伤了傅哲文的脸,被傅哲文塞了个红酒瓶子操了一夜,之后总算老实了。
从那以后,这贱逼的屁眼长了记性,不敢用力的夹,只会温温柔柔的吞着alpha的几把。
“呜呜——几把好大——屁眼要烂了——呜呜”
陆云深躺在床上,腰上垫着枕头,自己用手掰开两条腿举过头顶,粗长的几把狠狠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前面的逼早已经被操的合不拢,稍微用力,精液沿着腿缝流到床单,蒋立非看着难受,便把自己脚上的袜子塞进逼口,陆云深有洁癖,恶心的想挣开,却被蒋立非在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老实点——”
屁股早就打烂了,摸一下都疼,陆云深皱着脸小声的哭。
蒋立非也不惯着他,掰开他的腿,继续操他,直到屁眼也被精液灌满,才放开他。
“睡吧。”
陆云深累极了,抓着被子,立马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床边已经没人了,床单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房间里味道也不好闻,陆云深看了一圈,觉得蒋立非应该去隔壁睡了,或者干完他就走了。
他套上衣服,一瘸一拐的推开房门,准备回家睡一觉,没想到蒋立非坐在餐厅里,正吃着早饭。
蒋立非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还能走路?”
陆云深现在的样子确实不太好,露出的脖子上尽是咬痕,手臂上青青紫紫,脸上还粘着精液,他下面被操的太狠了,两个穴都肿的不能看,走起路来确实疼。
“我想回家。”
“回家?让傅家人看到你这副样子?”蒋立非讥讽道,“你不是欠操吗?就留在这,等你老公出差回来接你。”
“那我——”
“你不是想怀孕吗?”蒋立非打断他,“老老实实呆在这挨操,哪也别去。”
“啊?”
“想不想给我生孩子?”蒋立非直截了当。
“想。”陆云深点头,又犹豫,“那傅家人?”
“打电话,让傅哲文摆平。”
“可是傅哲文没同意——”陆云深又低头,不太敢看他,“没同意我给你生——”
“关我什么事。”蒋立非放下刀叉,一脸冷漠,“想生就躺在床上老实掰开腿挨操,不想生立马收拾衣服滚蛋,至于你要经过什么人同意,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蒋立非吃完早饭就走了,陆云深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傅哲文发了短信,“老公,我想去旅游,家里好无聊,宝宝有他奶奶,妈看我不顺眼,我不想在家可以吗?”
傅哲文正在和助理讨论合同,收到短信一肚子火,“你作什么妖?老实在家呆着。”
陆云深气的发抖,“妈的贱货,一天到晚管我的事,凭什么!”
他冷静了几秒,从桌上抽了湿巾,擦干净脸上的精液,抬起手对着脸狠狠的扇了几巴掌,他下手并不留情,也没取下无名指上的婚戒,脸上直接划了一道口子,他拿起镜子观察了下,满意的停手,眨巴了两滴眼泪,自拍发给傅哲文。
“我真的很疼,妈天天想打死我,老公你疼疼我,我就想出去喘口气,你不想我被打死在家,宝宝没妈吧。”
傅哲文烦的要死,回他一句,“行行行。”
搞定完傅哲文,陆云深开始使唤林眷,让他把钟点工喊来,收拾屋子。
“你真要住在这?”
林眷看着他站在那两腿发抖,就知道这骚逼被狠狠操过。
“嗯。”
“你真要给蒋立非生孩子?”林眷有些生气了。
“为什么不?你们将军条件那么好,哪个omega不想给他生孩子?”陆云深吩咐他赶紧把屋里收拾干净,一股精液味。
“你也知道你骚啊。”林眷气的撕了他裤子,这骚逼果然没穿内裤,屁股肿的大了一圈,逼肉又红又肿,堵着一个塞子,屁眼也被捅的还没合拢,看着就被知道操成什么样。
林眷想也不想就把手指捅进去,陆云深哼了一声,让他滚下去。
“妈的,不给我操,给蒋立非操,凭什么?你还要帮他生孩子!”
“谁让你没权没势呢。”陆云深的话毫无感情,扎的林眷生疼,“赶紧滚下去,晚上蒋立非还要操我,别让他在我身上闻到你的味,你要是不想死的话。”
林眷气的要死,却也无可奈何,陆云深从未在他面前掩饰过什么,他就是个喜欢几把又爱钱的虚荣肤浅omega。
谁都没有他自私!
林眷抽出手指,摔上了门。
晚上蒋立非果然又回来了,蒋立非对陆云深没多少感情,确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