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陆云然!”要说陆云然怎么这么惨,最心虚的就是他陆云深,他哪里敢看陆云周的目光,把陆云然推了过去。
“你赶紧把他带走。”陆云深说完就要走。
“你站住!然然怎么在你这?”陆云周看着眼前的omega,和陆云深八分相似,像是像,但还是不确定,怕陆云深随便塞个人诓他。
陆云深急着要走,懒得应付他,抓着陆云然的胳膊,“陆云周在这,你赶紧跟他走吧。”
陆云然闻言看了一眼陆云周,又很快的低下了头。
“你是然然?”陆云周太久没见他,实在是不太确定。
陆云然点了点头。
之后陆云深便赶紧让两人走了。他再回到别墅,蒋立非已经醒了,坐在餐桌前,安静的看着报纸吃着早饭,傅哲文还在楼上,大概是还在睡觉。
陆云深身心俱疲,不想再理他,招呼也没打,就上了楼。
倒是蒋立非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问他什么,随他去来了。
陆云深送走了海丽,觉得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倒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佣人敲响了他的门,并带来了医生。
陆云深打了打哈欠,蓬头散发的坐在床头,不耐烦的看着医生。
“我没病,药我等会自己涂。”
“不是为了这个。”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次性注射器,说自己要抽一管血,带回医院。
“随你吧。”陆云深心里明白,比起他身体是否健康,傅哲文和蒋立非最关心的永远是孩子到底是谁的,没感情的婚姻就是这样,无聊透顶,要不是有家族利益绑在一起,怕是一刻都过不下去。
陆云深坐起身子,伸出胳膊,他垂着头,看着红色的血液在针管里流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是希望这个孩子是傅哲文的好,还是蒋立非的好。这两个alpha都是精英,无论他的孩子的父亲是谁,这辈子都会非富即贵,不会比他过的更差。他只有一个强烈的欲望,那就是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孩子都要是个alpha,omega这辈子没什么指望,哪怕门第再高,就是个联姻的货物,嫁人之后过的好坏全看丈夫,只有alpha能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血检报告很快出来了,是傅哲文的种。
陆云深觉得有些恶心,但这也是意料之中,蒋立非虽然也操他,但操的次数远远比不上傅哲文。傅哲文自打结婚后,很少在外头拈花惹草,一身邪火全发泄在他身上。
希望他能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对我好点。
陆云深悲哀的想。
“别难过了,这是个alpha呢。”林眷安慰他,“傅先生和将军都会很高兴的。”
“是吗?”
林眷自打蒋立非频频留宿在傅家,跟陆云深接触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他仗着皮相好,从来都讨omega喜欢,更何况这陆云深自打结婚以后,过的从来就不顺遂,虽说卡里从没缺过钱,想买车买车,想买珠宝买珠宝,但过得却也憋屈,一身娇软的皮肉愣是被两个alpha蹂躏的一片青紫。他这正是需要温柔alpha怜惜的时候,林眷这才得手的如此之快,抱着陆云深坐在藤椅上,手上拿着冰水蘸过的毛巾,仔细的贴在了陆云深的脸上。
脸上尽是红肿的指印,难看的很。
还是今早傅哲文起来,发现陆云深私自放走海丽之后动手抽的。也亏得蒋立非那会还没去上班,拦了一把,这才没让傅哲文手上的皮带抽在他身上。
“人是我让他放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也值得你生这么大气。”
傅哲文心里明白,蒋立非不会无缘无故放人,何况他海丽伺候的他不错,要不早送人了,也不会留在身边这么久,更不会昨天还特意带过来。海丽被放走,十有八九跟陆云深脱不了关系。陆云深就是从小被养的太娇气,以至于嫁人之后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守己,表面装出一副纯情无辜的模样,傅哲文却明白他心里野的很,不狠狠压制住,早晚会闯下大祸。
但一个海丽,值不了多少钱,就像蒋立非说的,微不足道的东西,为了那么一个婊子发这么大火是不太体面,于是给了陆云深几巴掌就算了。
但那几巴掌,也足够陆云深吃了苦头,他那张脸,成天被昂贵的面霜养的吹弹可破,哪能吃这份苦,林眷这会冰帕子刚贴上去,陆云深就忍不住喊疼。
林眷干脆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吹气一边哄,“深深不疼了啊,乖。”
陆云深疼的龇牙,心里恨的咬牙切齿,林眷愣是哄了好大一会儿,才让他止住了眼泪,“我真的恨死他了!”
陆云深缩在林眷的怀里,面色痛楚,声音委屈至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嫁给这个畜生。”
林眷自然顺着他的话说,“他早晚会遭报应。”
陆云深却不信他,“你这样咒他,不怕你上司知道,让你收拾铺盖滚蛋。”
“一份文职而已,谁稀罕啦,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