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的alpha谈天说地,显然没关注时银状况,时银跪了半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一个晃动背上的冰桶砸在地面,咣当一声,冰桶里一瓶珍贵红酒摔得粉碎。
时银吓得半死,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地上。
蒋立非正和人说着话,突然听到这么一声,还以为怎么着了,旁边的alpha就开口:“将军,那是您的小玩意儿吧?”
“怎么这么不经用,才跪了多久。”那alpha一脸的幸灾乐祸,顺便瞥了眼蒋立非身旁的陆云深,“要不换一个跪吧?”
陆云深一直坐在蒋立非身边,老老实实舔蛋糕,哪知道锅就跑他身上来了,他还没开口,蒋立非就点点头,指了脚下空地,让陆云深跪下来给他当脚凳。
至于时银,蒋立非开口:“不想跪?那就坐着吧。”
蒋立非让时银坐,自然不会是让他坐在沙发上那么简单,他话音刚落,底下人就搬来一台木马,木马是跟普通木马长的差不多,只不过中间骑上去的地方一根竖起的巨大阳具,阳具高高耸立,粗度长度都格外骇人,光龟头都快有鸡蛋大小,柱身更是有儿臂粗细。
时银看了一眼,脸色发白,就吓得不敢上去。
蒋立非冷了脸色,“怎么?还要人请你上去?”
时银跪在地上,朝蒋立非这边爬,“先生,我错了,不要,我去当桌子,不要。”
“呜呜呜。”
蒋立非自然没这么好说话,时银被几个壮汉拖到木马上时的时候,还被甩了几个耳光,脑袋被打的嗡嗡嗡,眼前一黑,他穿着格子短裙,又没穿内裤,逼都露在外面,壮汉握着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处子膜就这么被简单捅破,时银疼得不停挣扎,被人摁着打耳光,手脚用镣铐锁住,拴在木马上,血沿着逼口往大腿流,壮汉摁着他的腰身,几个抽插,逼就把粗大柱身全部吃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贱货,贱货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蒋立非看都不看他,继续让人满上酒,两腿翘在陆云深背上,同一群alpha谈论政事。
时银在木马上快要疼昏过去,等硕大阳具完全插进逼里之后,壮汉把镣铐上锁,摁了开关键,原本静止不动的阳具突然猛地震动起来,一上一下来回抽插。
木马后坐力很强,通电的阳具更像是刑具,几乎把时银屁股顶了起来,omega逼里全是血,惨叫出声,毫无快感的任由硕大阳具奸淫。
“叫成这样,你是怎么调教的?”
那群alpha一边欣赏强奸淫虐戏码,一边同蒋立非说笑,“叫的太难听了。”
“怎么?你想教?”蒋立非笑笑。
“我哪有空啊,这不还有几条野狗吗?”那alpha踹了身旁的狗一脚,狗也是跪着当家具,背上放着两个硕大玻璃果盘,里面是满满当当的水果,看着非常重,狗膝盖处还上了铁钉板,蒋立非瞥了一眼,几乎能闻到那一团血肉模糊处的血腥。
那alpha踹了好几脚,狗却跪的很稳,纹丝不动,甚至一声闷哼也没发出。
“李部长这个狗厉害啊。”一旁的alpha夸到。
被称作李部长的alpha皮笑肉不笑的,“哪啊,离孙秘书的那个差远了呢。”
孙秘书是个女性alpha,她带的狗是男性omega,不过却不是时银,陆云深这种娇软瘦削型的,而是个身高尽190的有肌肉的壮汉。
男omega脸上带着金属面具,看不清具体真容,但露出的利落流畅的下颌骨也能判断出男omega的英俊。
旁边alpha坐在沙发椅上,那孙秘书却让她的狗屈起膝盖 ,小腿和大腿面几乎弯折成了九十度,女alpha坐在狗的大腿上,背靠在狗饱满胸肌,瀑布般的浓密波浪卷发缠在男omega结实大臂上,女alpha纤细两指夹着烟卷,懒洋洋的吐出烟圈。
一屋子的alpha身边都带着狗,狗或跪着或趴着,这样看来,只有陆云深动作最简单。
蒋立非没什么古怪癖好,陆云深却也撑不住当脚凳,没一会腿就开始发抖。
蒋立非骂他娇气,“当不好脚凳就滚去木马上坐着。”
木马上的时银已经昏死过去,粗大柱身一次次的在血洞里来回进出,仿佛奸尸一般。
壮汉见蒋立非看过来,以为是这omega晕过去晦气,惹了权贵不满意,当即又摁了一个开关,本就频率不低的柱身速度更快,粗大龟头发疯的捣弄omega的逼,龟头材质坚硬,对着逼里的子宫口疯狂猛凿,电钻一样的往窄小缝隙里钻。
时银被巨大的疼痛逼醒,他疼得满身是汗,叫也叫不出来了,龟头在彻底破开子宫口后,开始放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