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敞开双腿时,鸡巴就放飞出来——应该说弹,失去束缚,它「啪」
地一声拍在了小腹上,简直防不胜防。
猝不及防的还有妈伸过来的小手,攥住鸡巴时,书香就倒吸了口热气。
「妈——」,他扫了眼灵秀——妈低垂着脑袋,或许因为半蹲着,撇着八字的大咂儿在腿间像是要被挤爆了,猫眼似的奶头就这么瞪着他。
「妈——妈啊,」
嗓子眼在抖,伸过去的手也在抖,抓住奶子时,他脑瓜子一热便脱口而出:「能给我来一次吗?」
灵秀捏着梆硬的鸡巴兀自在那搓洗着,没听见似的,半晌才仰起脸来看了看,不过很快又低下头去。
「床下面,啊,没少拿呀可。」
她声音不大,竟还笑了起来。
书香「啊」
了一声,丈二和尚似的,这会儿要是有个鸡蛋一准儿能塞他嘴里——他直勾勾地瞅着灵秀,不知妈提的是哪出。
灵秀还在笑,却松开一只手打向身前内只胳膊。
「啊什么啊?」
她说,边笑边说,适时还乜睨了一下双眼,「凤鞠不问去哪了吗,怎不告她?」
即便两小无猜,也不可能事无巨细都告诉给对方,但这会儿却不能不说,于是书香就说:「上东院打电话来。」
「家没电话?还至于跑内边打介?」
给这一呛,他脑袋里有点短路,愣怔间,瞅着内双小手打上肥皂,摩挲着又抓了过来——龟头顿时由热变凉,滑熘起来,又麻
又痒,几经摩挲便泛出一层沫沫,「惦,惦着拿条烟,结果都给忘了。」
解释时,他使劲绷了绷屁股,怕妈不信,深呼吸时他又咬了咬牙,「真哪也没去,不信,不信回头你问我娘。」
灵秀拿眼角瞟了瞟,指头箍成一圈套在龟帽上开始转悠,「又不是我问的。」
儿子打吸熘时,她还在笑,还吹了吹飘在眼前的发丝,「来咱们家,你总不能淡着人家不说话吧。」
这么说着,内只手托起儿子的睾丸,这只手自上至下便套弄起来,「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子。」
可能是眼前的奶子快要爆了,也可能是狗鸡快要爆了,书香就伸手抓向灵秀胳膊——同内个燃起蜡烛趴在妈腿上的晚上一样,他说:「我没骗你,真没骗你,不信明儿你问我娘介,打完电话我就回来了,我哪也没去,也没偷着捋,一直都没捋,真没捋。」
水在不断拍打蛋子,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的,汗也哗哗地往下淌。
松开手,灵秀就着清水洗了洗。
她说行啦,没有就没有呗,她说妈又没说你啥。
切了一声后,她说:「瞅你,还至于来回解释?」
说这话时她轻描淡写,包括突然杀进来给儿子清洗鸡巴,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洗吧,妈也该去收拾收拾了。」
绵软的香风吹卷过来,湿漉漉的,当眼前内丰隆肥沃的三角区无限放大时,书香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能给我一次行吗妈?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绝对就一次,我说到做到?」
深陷在内片湖蓝色双眸中,这么挺着鸡巴,嗫嚅地甚至不知还能再说些啥,「就一次……」
瞅着妈转身要走,他想也没想就乳燕投林似的张开双臂,抱住了灵秀。
灵秀挣扎着晃了晃身子,说干嘛呀,谁这么大还磨蹭人,「身上都给弄湿了。」
她声音压得倍儿低,沉顿中,续道:「胡闹,都在家呢可?」
不知是妈在躲还是在抖,亦或者是源于自己本身就抖得厉害,书香就咩了声「妈——」。
「撒,撒手呀,衣裳都湿了我?」
瞅着儿子,灵秀压低了声音,她晕生双颊,胀硕的奶子于水声咣当中不安地跳动着,她喘息着,说都在家呢,立起双眼,压低声音又重复一遍,「都在家呢可?」
身下有个东西在不停地顶着她,棍子似的,还搂着她一个劲儿地呢喃,把她挤兑得没着没落。
「才刚几天呀?」
她说,但却说不清是强调还是反问,或者别的什么暗示,皱起眉时,她眼里一片复杂,「哪能这样儿,哪能这样儿,哪能这样儿?」
正想拾起床上毛衣夺路而走,忽地,门外便传来了声音——两只狗有没有哼哼她不知道,却听到凿煤声,铛铛铛地响了起来。
「没不听你话妈,不一直都听你的么。」
际会的眼神里可怜巴巴,灵秀说欠你的是吗。
「凭啥不听我的?」
她憋闷了一下午,吃晚饭前找不到人又生了一肚子气,「没出息,我是你啥呀我?」
「是我妈。」
「你个臭缺德的,知道还不撒手?」
「你又该走了。」
「我走哪介我走??」
灵秀又推又掐,说越大越不像话,怎没事儿净磨蹭人玩呢?书香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