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撒手,灵秀照着他内大腿就是一把——可惜并未掐到肉,羞恼间便又咬起牙来,说不分场合就胡来,掏持间,就逮住了裆下面内根不老实的玩意,「以后要是再敢跟下午那样,看我怎收拾你?」
窗跟底下,风在呜咽,凿煤声啪啪啪地,锁链子摩擦哗啦啦,包括各自的喘息,交织在一处,都在窸窸窣窣中晃动起来。
「没事儿谁老粘赘妈妈,焕章是吗?胖墩是吗?你个臭缺德的!」
膨胀或者说热汇聚而来,牵扯间一下接着一下,书香快受不了,就赶忙转移注意,「元,元旦,我娘,娘说让咱们去云燕玩。」
不见妈回音,他刚把眼睁开,身前登时又呵斥起来,「给我把眼闭上!」
声音不大,也未明说具体是先闭嘴还是先闭眼,可能二者皆有,也可能只是后者,书香就赶忙把眼闭上。
看是看不见,却一直都能觅到一股熟悉的味儿,像回到幼年的内些日子。
眼下倒是安静下来,不过灵秀手快麻了。
她不光要盯着儿子,更得时刻支棱起耳朵,就这会儿,脸上身上全都是汗。
正寻思左手怎么换右手呢,暖气管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异常书香也觉察到了,就睁开眼看了看。
他皱了皱眉,随后抓起妈的小手又放在了鸡巴上。
灵秀立起眼来看向儿子,往回抻手时,却被书香死死攥着腕子不放。
「撒开啊?」
她说,「撞见就完了?」
「我,我不怕?」
他说,「大不了我跟他断绝关系?」
「你,你又犯混!你不怕,我还怕呢?」
「妈,我就跟你好,我受够他了。」
喘息着,灵秀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拧紧眉时,往回又抻了抻手,「该把你毁了?」
或许正因为来之不易,书香说求你了妈,都快出来了,哪有这么干的,就可怜巴巴看着灵秀,「再给我捋几下吧。」
他抱着小手气喘吁吁,脸上一片潮红。
灵秀也是娇喘不跌,衣服都黏身上了,「由着性子胡来,不用功读书,要啥都不给你。」
看着妈,书香把攥着腕子的手缓缓松开,「没不努力,也没分心。」
内一刻,他竟神差鬼使地掖起脖子,低吼了一声,「妈——」
「要死是吗??」
灵秀也吼了一声,「听你再喊?」
一刹那,手又碰到了鸡巴上。
她低头看了看儿子的命根子,转瞬便翻起白眼瞪向书香,说把眼闭上,毋庸置疑——她说要是再敢睁开就想都别想了,「一天天的,这叫什么鸡巴玩意?」
可能太热就有些口无遮拦,为此还哼了一声,说衣裳都溻了,「有这样儿干的吗?谁这样儿干?三岁孩子?偏捡今儿个胡闹,成心是吗,啥没依过你?」
一通爆发,由不得反驳或者回应就已晃起胳膊。
起初她还想把灯关上呢,随之又觉得多此一举,就支棱着耳朵听了会儿动静——院门关上了,周遭恢复如初,静谧下来。
也不能说一点声音没有,毕竟儿子还在身后,又不宜久待,便想着一会儿是不是再去瞅瞅炉子上坐着的大锅。
她一身黏腻,她觉得自己也该泡泡澡了,不过这会儿她浑身酸软,又实在懒得再去动弹,就开始狠狠捋了起来。
呱唧声窸窸窣窣,由缓至急,狗鸡便是在这柔软的包裹下越发涨硬起来。
恍若飘向天际,书香摩挲着侧胯把手搭在了妈的屁股上,身前的喘息绵润悠长而且柔软,绷紧屁股时,便连带着勃起了几下狗鸡,在小手里耸了耸。
他似乎听到妈「嘤」
了一声,顺着裤腰插进去的手便没敢造次——多肉的屁股翘挺圆润,又热又潮,柳腰貌似还扭了两下,还有贴在脸上轻轻摇曳而起发丝。
他有些痒,更多的是快喘不上气了,就寻着内股味儿拱了起来。
晃动中,环腰抱了过去,能觉察到平滑小腹上也是一片潮热,顺势便摸在隆起的耻丘上——如伊水河两岸肥沃的水草,茂盛而浓密,与此同时,他也衔起妈的耳垂抿了起来。
这时,伸进裤子里的手猛地被按住,妈似乎又「嘤」
了一声。
她喘的厉害,书香就用舌头嘬了下耳垂。
妈缩了下脖子,几乎完全靠在他怀里,就是此刻,他手指头滑了下去,深陷在一片湿滑黏腻的暖窝里。
软肉翕合,夹劲儿十足,无声处还舔舐起手指头,咕叽咕叽地,往外漾着清泉。
灵秀夹紧屁股,犹似呓语,嘴里轻唸着不行,便睁开了双眼,还喘息着朝下看了看。
「摸啥呢?」
她说,她看到怀里抱着一只胳膊,而这只胳膊正插在自己卡巴裆里来回游走,在抠着。
「屄——」
「屄?」
顷刻间,灵秀也张大嘴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