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节是次要的
好吧,汤玛斯好端端一个传教士,到了澳洲不得不暂时客串国民间捉鬼驱邪的大神,并且被南人民亲切地称呼为……汤住持——虽然东家们一直称呼汤玛斯为神父。但南老百姓不这么想,神父神父,顾名思义,得多大发力才能当神的爹?
姓汤虽然捉鬼驱邪有两把刷子,可也就是个住持的水平,根本当不了神仙他爹。所以,还是叫汤住持吧。
杨德山一行走的时候,耐不住纠缠的汤玛斯教士,已经开始一边用银十字架比划,一边朝那家伙泼洒圣水啦。
到了家,nv人们开始张罗饭菜,孩子们揣着鞭炮四处奔走,杨德山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吧嗒着烟袋锅子。眯着眼睛,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这日子,美
午一过,大街上除了走街窜巷放鞭炮的孩子们,就再没什么人了。各个商场早早的关了mén,所有人等都团聚在一起,欢度新。
鞭炮声响个不休,空气飘散着浓浓的硝烟味儿,喜庆的联早贴上了,红红火火的灯笼挂起来了,年味愈发浓郁起来。
下午的时候,杨德山的大徒弟祥子来了。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如祥子这样只身一人来到澳洲的,在这儿实在没什么亲戚。有个师傅,自然当父亲一般供奉起来。这一年的功夫,师徒二人关系愈发紧密。前一阵子,祥子更是认了杨德山做干爹。
去年做徒弟的时候尚且在杨德山这儿过年,今年做了义子,自然也不能落下。哪怕祥子前一阵子赶上结婚cháo,已经成了家。
一进mén,祥子便领着新媳fù朝杨德山夫fù拜年。新媳fù头一次上mén,自然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回,腰包鼓起来的杨德山再次大方起来,径直拍过去十个银元,直把婆姨看得暗暗咋舌。
天sè渐暗,一桌的酒菜摆了上来。一大家子人,吃吃喝喝的好不热闹。美不足的是,今年节又少了一个盼头——前几天就放出了消息,政fǔ说鉴于人口的增加,将会取消今年的节联欢晚会。理由是防止发生意外踩踏事件。
仔细一琢磨也对。如今光是登记造册的,就已经超过了五万人。这么多人拥挤在胜利广场,但凡发生点意外,就会引发sāoluàn。而南的警力就那么些,就算警察们大过年的全不休息,也照看不过来。
虽然理解政fǔ的苦衷,可杨德山还是一阵的惋惜。原本还琢磨着三十晚上能好好乐一乐,如今倒好,没了。种种叠加在一起,大夏天过年,没有晚,再加上腰包鼓起来之后天天吃的都不比过年差,虽然这日子美了,可年味却越来越淡了。穷极无聊的杨德山,甚至开始怀念起在大明的日子了。几盅酒下肚,杨德山开始了忆往昔峥嵘岁月:“那时候,过年能吃顿饺子就不错了。那饺子里还是菜多ròu少……”
略有遗憾也好,吃饱撑的无病呻yín也罢,年就这么过去了。杨德山婆姨愈发发现张周氏为人本分,也就放下了戒心与算计,转而真心实意地待张周氏。年一过,张周氏便要走,婆姨强拉着不让走,争执之下,张周氏带着孩子还是在初三一早便回了。
感jī涕零的张周氏,甚至把自己闺nv推到婆姨面前,说若婆姨看得上,便给杨小柱做媳fù。小姑娘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咋看咋招人稀罕,婆姨倒是满心欢喜,不过转念一想,只得叹息一声,说还是待来日让二小自行相处的好。澳洲这地方,包办婚姻可是违法的……
张周氏前脚一走,婆姨便掰着手指算了起来。好半天,才满意地道,不过多huā了三五十,却让人家记自己一辈子的好,值了。杨德山只当做没听到,吧嗒着烟袋锅子,心里暗自琢磨……要是自己婆姨知道自己给了小nv娃二百块的压岁钱,不得跳起来喊亏了?
……
“乔肆,我亏大发了”
一大早,急促的敲mén声之后紧跟着就是于山特有的……欠扁声音。乔肆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地去开mén。他实在不想见到于山,凡是与这家伙沾边,总会遇到什么倒霉事。尤其是现在这个时间……他回头瞧了瞧正在忙着给自己叠被子的二丫。
敲mén声愈发急促了。深吸一口气,乔肆打开了房mén。于山一脸的纠结,径直往里就走:“怎么才开mén?真见鬼,你不知道今天早晨发生了什么。我发誓,如果我知道会发生这么糟糕的事,我一定……一定……”于山瞧见了刚刚叠好被子的二丫:“哇哦。”
于山先是愣住,然后看看乔肆,又看看二丫,随即戏谑地笑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乔肆没好气地说:“我买了两套房子,她跟父母就住在楼下……所以,她早晨过来帮我叠被子。”
过于暧昧的气氛,顿时让二丫羞红的脸。她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肆哥哥……我,我回去了。”随即迈着小碎步,夺mén而出。
mén打开又关上,房内只剩下了乔肆与于山。后者嘿嘿笑着,高举着双手做势投降:“你刚才该告诉我的……你知道,如果提前告诉我,我肯定不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