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肚子,连着他的五脏六腑,全装进一个无形袋子里,被毫不怜惜地抛来抛去。
他的宫颈在逐渐变短消失,按摩棒不久便会沉进他的宫口,甚至顶破他的胎膜。
蒋还舟把全部重量放在后背,臀部微微抬起,以减少内部摩擦带来的不适。
“唔……嗯!” 他终于坚持不住,屁股用力落回椅背,按着腰背不住喘息。
耿溪一边开车,一边关注着蒋还舟的状况,他不敢开得太快,怕有一点颠簸,蒋还舟都受不住。他知道憋产有多难多痛,他却不能代替蒋还舟去痛,他只能不住安慰,哪怕能让蒋还舟放松一点。
药效在蒋还舟下车时发挥到顶峰,他挺拔地立在耿溪身侧,除了身前清晰可见的膨隆,几乎看不出任何异常。
酒店大厅里站着耿溪的几位同学,看到这一幕皆是震惊不已,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上前。
没看错吧,揽着耿溪的男人真的大着肚子?!
蒋还舟尚未放松,一个小旋风一样的身影闷头往前跑,直接撞进了蒋还舟怀里。
“呃嗯——!” 蒋还舟痛得头皮发麻。
几岁大的孩子倒没什么力气,可撞得却是产夫最为脆弱的部位,硬邦邦的脑壳击在腹底,犹如一记闷锤,蒋还舟咬紧牙关,忍住了差点脱口的呻吟。
耿溪焦急地架住蒋还舟胳膊,看着他一瞬间血色尽失的脸,“蒋还舟,你有没有事?!”
蒋还舟眼前白光一片,只是下意识地回应耿溪,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林修然!” 一个女性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踩着有些不便的高跟鞋一路追来,“我叫你不要乱跑,你怎么不听话?”
耿溪听到这个名字,才注意到肇事的小孩。
看着就是顶漂亮的一个孩子,眼睛又大又闪,穿着合体的小套装,举着一根棒棒糖,不知所措地站着。
这是小然。耿溪看到他的那一刻,便知道这是自己的骨肉。小然被林家带走的时候,还是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只,抱起来都没什么重量,现在已经长得这样高了。
“实在抱歉,我没看顾好他。” 简梦之牵住小然的手,十分真诚地向耿溪两人道歉,目光在耿溪脸上定了几秒,逐渐变得有些复杂,“你是……耿溪?”
耿溪点点头,感受着蒋还舟在身后搂住他的力量。
“小然,快给……叔叔道歉。” 简梦之将小然往前推了推,刚好推在耿溪跟前。
“我……对不起叔叔! 我没看好路……” 小然不知道跟谁学的,后退一步给蒋还舟行了一个九十度大礼,“ 褐色的眼睛一会儿看看蒋还舟,一会又看看面前的耿溪。
“没关系的。” 蒋还舟强忍产痛,宽慰地笑了一下。
感受到蒋还舟身上传来的颤抖,耿溪知道他不能再站了,便提议先进去落座,有什么话坐下再说。
简梦之也看出蒋还舟脸色不好,连忙引着两人进了订好的房间。
林稷已经在主座落座,远远见到耿溪进来,下意识地站起身。见他双手扶着的竟是蒋还舟,一下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耿溪和林稷当初的事情已经是众人皆知,他们自然让着耿溪和林稷一家坐在一起,耿溪坐在简梦之旁边,活脱脱是个众人眼中的修罗场。
只不过今天耿溪身边多了个大着肚子的蒋还舟,一切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耿溪,不介绍一下?” 林稷认出这是那个把他揍得内出血的耿溪“室友”,摆出一副要找不痛快的架势。
“我是耿溪的……”
“他是蒋还舟!我爱人,在A大任教。” 耿溪生怕蒋还舟脱口而出那些狗不狗的言论,急匆匆打断了蒋还舟的话。
“那他不就是你的老师?!” 有同学不仅惊呼,“这也太戏剧性了吧……”
“这有什么,你没看到人家都愿意为了耿溪生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
这点关澄很有共鸣,十分夸张地感叹,“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当时亲眼见证,耿溪说想要孩子,蒋还舟立刻就同意了!他还为了耿溪做了结扎……”关澄用你们都懂的表情,指了指胯下的部位。
包间里嘶声一片,丝毫不亚于那天的酒吧。
“你细说说!”
“……”
关澄把酒吧的事添油加醋一通描述,众人赞叹不已,纷纷羡慕耿溪找到这样一位温柔体贴的爱人。
林稷插不上话,耿溪和蒋还舟又不给他眼神,一肚子气都哑了火。
这场透着诡异的同学会竟然进行地格外和谐。
除了……除了艰难憋产的蒋还舟本人。
他在被小然砸到的一瞬间就感觉肚里一松,随之而来是铺天盖地的缩痛和不断开合溢出清液的后穴——他破水了。
有贞操带的按摩棒阻着,羊水流得十分缓慢,只是一滴一滴在向外渗。
可肚里的孩子是活的,且活泼异常像打了鸡血,对着胞宫拳打脚踢,踢得他几欲作